所以,在炼药途中撇到风铃草的时候,她便决定用它来制造自己空间内的生机——她很想知道死物变“活”时会拥有怎样的光景。
苏灏曾说过,黑风寨的后山上就有一大片风铃草,之前因为风铃草价格太低,再加上他们也着实没想过售物换钱这种事,那些风铃草便被他们搁置了起来。
所以,不管是幼年还是种子,梵夏都是不缺的。但草木的生长是必须要有土的,她的空间只是一片虚空,又哪里来的土?于是,为了找到适合的土壤,梵夏最近可是跑了不少地方。
正所谓功夫不负有心人,在经过梵夏无数次寻找、对比之后,最后终于找到了一片看着比较顺眼的土壤。
于是,因为合了某人的眼缘,某个有名的药师在在一次历练回归时,便发现自己的药园似乎陷下去了一截,而且药园里的药也失踪了一些……
也不怪他没有第一时间想到遭贼,实在是这现场完全不像有人来过啊,整整齐齐的一片,除了以上所述不对之外,他找不出一点问题。而且他还在外面布置了好几层阵法,以他的实力,不说这个世界上没有多少人能够破阵,就算偶尔出现那么一两个不为人知的天才,也不可能做的这么神不知鬼不觉……
于是,在百思不得其解之后,那药师也只能自认倒霉,但在之后的好些日子里,他的精神力都没离开过药园,时刻注意着这边的动向,看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而另一边,习惯性的将弄来的东西扔进空间后,梵夏便去找自己的女儿玩了。她最近一直忙着这些事,好像很久都没去看过天天了,也不知道女儿最近有没有长胖。
不同于上个世界那种不在意的心态,在这里,梵夏是真的有想过将这个女儿好好地抚养成人的。
然而,当她刚到门口时,就被人拦住了去路。
“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嗯?”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白嘉玉,梵夏有些不明所以。
在自家门口被人拦住本就挺奇葩的了,结果更奇葩的是,对方用那一脸质问的表情说着莫名其妙的话,让她完全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时。
似乎也意识对方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了,呼出一口气,白嘉玉重新说道:“你为什么要让他们停止卖药?”
顿了一下,梵夏才反应过来,他说的应该就是气血丹的事了。
不过,那应该已经是……两个?还是三个月以前的事了?这孩子的反射弧会不会长过头了?
哎呀,都这么久了?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最近忙着找土的事,她都要把这件事给忘了。
话说,都这么久了,气血丹也是时候再次投诉市场了,也不知道这段时间的耽搁让她损失了多少金币……
沉浸在自己思想里的梵夏,完全没有注意到白嘉玉越来越黑的脸色,或者说她其实注意到了,只是被她忽视了而已。
“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山下那么多人受伤得不到恢复,你就没有一点不忍么?”也许是有些激动的缘故,白嘉玉的小少爷脾气在这一刻再次爆发。
白大少爷的大嗓门成功唤回了梵夏的思绪,瞥了眼对方不断上下起伏的胸膛,梵夏突然出声道:“那与我何干?”
对上白嘉玉不可置信的目光,梵夏继续说道:“我的丹,我的药,我想卖就卖,不想卖就不卖。至于他人是死是活,与我有什么关系?”
“你……”白嘉玉被她这幅理直气壮地模样弄的竟不知该说什么话才好。
“你,你……你怎么这么恶毒?”憋了半天,白嘉玉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呵,恶毒?”梵夏这次真的是被他逗笑了。
‘恶毒’两字,还真是有些久违啊,要不是他今天提起,梵夏都要忘了这可是一个陪伴了自己好些年的词呢,现在听来,竟然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见梵夏还有心情笑,白嘉玉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但从小的教养虽然让他养成了一些不好的习惯,但到底说不出什么伤人的话,只能自己生闷气。
也许是她现在的心情着实不错,也许是看眼前这独自生闷气的小孩儿有些可怜,梵夏难得的生出了解释的心思。
缓了一口气,梵夏继续说道:“这药草是我用金币买回来的,丹药是我辛辛苦苦一个一个炼制出来的。然后要怎么处理这些丹药,也应该是我自己做决定,对吧?”
“而那些人的伤又不是我弄的,说到底,还是他们自己技不如人又偏偏不知收敛,不然怎么可能把自己弄的半死不活的?”
“我看他们可怜,卖点丹药给他们疗伤这叫仁慈,而我发现自己的丹药都不够用了,不能再卖给他们了,这也是应该。”
“所以说,你所说的恶毒二字又从何而来呢?”
听完这话的白嘉玉,现在还一副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模样,这所谓的解释,还真是不如不解释,他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厚颜无耻的人。
经她这么一说,理都在她这边,好似除了她之外所有人都在无理取闹一般,然而这根本与他所了解到的情况不一样啊。
但他又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毕竟,对方所说的那些好似也没错?
不不不……
白嘉玉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混乱,事情不应该是这样发展的啊。
梵夏可不管他的纠结,她还要早点去看女儿然后处理丹药的事呢,那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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