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脚下一阵晃动,以极快的速度变动着步伐,围圈,只在原地留下一道虚影。
被攻击的对象不见了,但挥出的拳头却无法收回,只能继续向前。更何况,以夏子悠的速度,能看清他动作的人寥寥无几。
中间没了人,而这些卯足了劲儿的拳头,不用多想,肯定打在了对面人的脸上。
因为此时酒楼内一篇漆黑,所以到底是谁打中了谁,也无从得知。
按理说,现在白天,就算大门被关上,也不可能完全陷入黑暗之中。但就是这么一个问题,却好似没人察觉到它的异常。
而且黑暗之中,人的心理本就脆弱,时刻处于警惕之中。与此同时,内心深处,被压抑着的本性,也像是遇到黑夜的魔鬼,一个个迫不及待地钻了出来。
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再加上气氛的渲染,整个大厅已经乱的不忍直视。
当然,混乱之中,也有一些置身事外的人。比如靠着柱子一直看戏到现在的梵夏,比如先前坐在梵夏旁边的那两男人,再比如……一直在大厅中以极快的速度到处移动的夏子悠。
别人也许会为夏子悠那快到极致的步伐而震惊,但梵夏却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随后走到了窗边,直接坐在凳子上欣赏了起来。
大厅内各个地方的情景都被梵夏尽收眼底,就连角落处也没被放过,看戏的同时也不忘注意周边的情况,“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技能,已被梵夏练的炉火纯青。
由此可见,这种情景她是没少经历啊。
所以,在看戏的同时,她照样能轻轻松松地兼顾着旁边的情况。
“你放开我呀……”一道明显压抑着,但音量却不自觉提高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就算不看人,梵夏也能听出,此人便是之前坐在她旁边的那位年轻人。
这明显带着挣扎的声音,已经不止一次从那边传来了,就算梵夏没有那么大的好奇心,也不禁将视线投了过去。
只见,在离她不远的墙角处,一名年纪稍大的男人死死地按着另一人的肩膀,限制住了他的行动,而那一人自然是奋力挣扎。
而那两人,正是梵夏先前所遇到的那两人。
“你赶紧放开我,我得去阻止他。”肩膀被按住,那年轻人不停地想要挣脱,却始终无法成功,表情显得很是焦急。
任他再急,那年长的也不为所动,淡淡地说道:“那与你有什么关系?你可别忘了宗主的话,你这次的任务事关重大,千万别惹事上身横生枝节。”说这话的时候,他一脸冷漠。
“可那是我唯一的好友……”那年轻人很明显无法同意他的观点,再加上行为被限制,气息有了片刻的不稳。
“哼!”那年长者依旧不为所动,冷哼一声便不再多言。
感到他态度的强硬,那年轻人缓缓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然后说道:“就这一次。”他的语气里,有着浓浓的哀求之意。
见他露出这般表情,那年长者也略有些吃惊,随后叹气道:“我就问你一句,在你心里,是你师傅重要,还是那所谓的好友重要。”
正所谓三观不合无法沟通,那年轻人已经深深体会到了说这话的人的无奈。但现在,他却只能开口,道:“这并不冲突……”
“你只需回答。”他这样说着,自始至终,从来没有一点想要放开对方的意思。
短短的对话就此结束,并非他二人谁说服了谁,而是大厅中央的动静让他们不得不停止争吵。
就这片刻的时间,大厅内的情景,已经有了种“翻天覆地”般的变化。
其实,也不能说是片刻,毕竟,之前的一切,已经为此刻的到来打下了基础。只能说,在这两人争执的同时,那边的事态已经达到了高.潮点而已。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本来“热热闹闹”的大厅突然安静了下来,就像我们小时候经常听到的哪句话一般:此时的大厅,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
也许是气氛使然,这边的两人下意识地停了下来,甚至有意放轻呼吸。
自始至终,梵夏都是一副安静看戏地模样,所以也不存在被气氛带动什么的。
既然大家都“静”了下来,那她的目光自然投向了大部队。
只见,原本打的热火朝天的一群人,此时一个接一个倒在地上,“嗵”、“嗵”的声音不断响起。
大篇幅的倒地之后,迎来的便是现在的状况——极致的“静”。
夏子悠也终于停下了不断在人群中穿梭的身影,看了看躺的满地的人,缓缓地点了点头,露出了满意的表情。当他的视线略过梵夏几人时,明显有了片刻的僵硬,但最终却没有说什么。
此时此刻,这座黑暗的酒楼大厅内,还站着的人,就只剩下了四人:梵夏、夏子悠和那两个不知名的男人。
经过夏子悠刚刚的动作,四人已经发现了彼此的存在。准确来说,应该是那两男人发现了梵夏的存在。
看到这时候还有其他人同自己一样好好地站着,自然免不得一阵打量,这可能就是人类的共□□?
至于夏子悠,虽然先前好似一副不在意的模样,但突然出现几个在自己预料之外的人,怎么可能真的若无其事?余光也不断地瞥向这边,似乎在权衡利弊。
见几人的视线都向自己投来,梵夏也不觉得尴尬,耸了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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