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后续事件感兴趣的,可不止梵夏一个人。至少对于一个人待在山头上,无聊到快要发霉的天天来说,看戏绝对是件有趣的事。
已经是少女模样的天天立于山巅,一袭白衣,飘飘欲仙,但她的行为,却让这仙味儿直直下降了好几个档次。
要是光从背影来看,这姑娘着实仙味儿十足,但那不断往嘴里塞丹药的动作,而且还是一把接着一把什么的,却真的让人有些不忍直视。
更别说她的眼前还摆着好几个水镜了,上面好几个画面同时上映,活脱脱一个偷窥狂啊!
要是梵夏在这里,肯定会觉得惊讶,不说女儿的成长速度,已经完全不能用常理来形容了。
就单说水镜,虽然水镜是法术里面最基本的,但没有一定的实力,操作起来也是不简单的,更别说能够在观看多个的同时,能够做到这样无声无息,这已经不仅仅是实力的问题了。
说好的五系杂灵根无法修炼呢?说好的天生注定的废材呢?果然都是骗人的。
好在,梵夏此时在认认真真地看戏,而她的女儿亦然。
“怎么就没办法看到母亲呢?”眼神从眼前的几个水镜上扫过,天天自言自语道,语气颇为幽怨。
一个人待着确实挺无聊的,每当这时候,天天就特别想念能陪她玩的白嘉玉。
虽说那人总是时刻打着克扣她粮饷的注意,但对她却真心不错,好歹他俩之间还有许多连母亲都不知道的小秘密,更别说从小到大,几乎都是白嘉玉在陪着她。
所以,她还真心不舍得白嘉玉哭的这么惨呢。看着水镜里倒影出的画面,天天毫无诚意地想道。
水镜里,白嘉玉此时正跪在一张床前,双手拉着床上人的手,眼泪不住地往下掉,边上有人想拉他起来,却怎么都拉不动,只是一个劲地摇头,整个人显得十分憔悴。
而床上那人,已经被一张白布遮住了全身,发生了什么已不言而喻。
“爹……”已经好长时间了,但天天却只能听到白嘉玉这一句话,不断地重复,她都快要被洗脑了。
“果真是父子连心么?”天天喃喃道,怪不得先前好端端的,白嘉玉突然喷出一口鲜血,之后又哭着喊着要回家,怎么拦都拦不住,问他原因又说不清。想来,他父亲应该就是那时候出事的吧?
而之后的事情,也证实了她的猜想。
在白嘉玉离开以后,她便打开水镜观看,恰好看到白父练功走火入魔吐血身亡那一刻,之后的事不用想也知道了。
“父子连心啊……”看着水镜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白嘉玉,天天莫名有些感概,也不知道她要是出事了,她的母亲会如何?
想着,天天却突然摇头嗤笑一声,双腿一盘,直接仰头倒在地上,视线移到另一个水镜之上。
那上面显示的是苏灏现在的情况,此时,苏灏已来到了皇宫,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安全进入,至今还没被丢出来的。
富丽堂皇的宫殿内,苏灏脊背挺直,定定地坐在一张椅子上,神情略带急躁,完全没了往日的沉着。
空荡荡的大厅内,就他一个人这么坐着,气氛莫名有些压抑。
“咚,咚,咚……”好在,这种情景并没有持续多久,一阵脚步声缓缓传来,片刻之后,一个人影从帘后走出。
那人身着一袭华丽玄袍,头发高高束起,面容冷峻,手中握着一把折扇,步伐从容,气度非凡,让人不仅感概:好一个俊美贵公子。但她耳垂上那个小孔,却清楚地昭示着她女子的身份。
“走吧。”那女子朝苏灏扬了扬下巴,一点也不客气地说道。
“去哪儿?”苏灏硬邦邦地说道,神情有些不自然。
“自然是去看凤梧妹子了。”那女子笑着,幽幽地说道。
“白榛华!”听到那个名字,苏灏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一字一顿地说道:“你别太过分了。”说这话的时候,他脸上的愤怒不言而喻。
“啪!”被称为白榛华的女子完全没有一点被吓到的意思,右手一晃打开折扇,慢悠悠地说道:“爱信不信,我也没求你跟着我啊。”
说着,她便迈开步子,没有丝毫停留地向门口走去。
至于苏灏,虽然内心早已风起云涌,但仍极力克制着自己保持冷静。
出了大厅之后,白榛华便带着苏灏从一条地下通道离开,一路畅行无阻。
两人进入地道后,天天变没兴趣继续了,于是便果断地转移了目标。
天天关心的事情不多,最主要的应该就是梵夏了,但此时看不到梵夏,她便在水镜里变换着各种场景玩,纯粹是打发时间。
修炼成长的,打架斗殴的,什么儿女情长、家长里短,一个个的场景从眼前晃过,天天的表情那叫一个玩味。
当她看的正开心的时候,突然闻到一股血腥味,虽然这血腥味极为浓重,但这并不能引起她的注意,让她在意的是这股血腥味中,夹杂着一种特别好闻的味道,那是她最喜欢的气息。
一个鲤鱼打滚从地上站起来,天天二话不说便闻着气味追了过去。
当她赶到的时候,发现在往日苏灏等人聚集的地方,此时待满了人。只是,与平日不同的是,此时的这些人,一个个地全都倒在地上,面色惨白,血流了一地,但人却还都清醒着。
这幅场景可谓是极其壮观,而在倒了一大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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