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在看到苏灏的时候,梵夏是有些诧异的。而且她有种预感,总觉得这件事不会让她失望。
“拿来吧。”一坐下,白榛华便朝夏子悠伸出手,一点客气的意思都没有。
看到她的动作,夏子悠直接丢给她一个白眼,嗤笑道:“娘娘这是何意?我现在就一戴罪之身,还有什么值得他人惦念的?”
“他的内丹,我知道你有。”白榛华也不跟他打太极,直接开口说道。
“哦。”淡淡地应了声,夏子悠便没了下文。
“如果你是在为最近的事怨我,那大可不必。作戏嘛,自然得真一点才有人信,待我功成之日,自然少不了你的好处。”
“哦。”夏子悠依旧是那副姿态。
微颦了下眉,白榛华继续开口道:“要是你因为夏府的事而怪我,那也没办法,他们的存在,只会对我们的计划造成破坏,我也只能出此下策。”
“再说了,即使在牢里,我也是好吃好喝供着他们,我们不是说好了么?事成之后,他们便交由你处理,至于到时候要杀要剐,还是供着养着,我都不会参与,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哦。”身体向前倾了倾,夏子悠支起下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副“你继续”的模样看的白榛华只想发火。
“夏子悠你到底想怎样?”紧紧地握着手中的折扇,白榛华的脸色有些阴沉,道:“那人就算再有愧于我?那也是我哥,我现在要回他的遗物有什么不对?至于夏家人,恩恩怨怨那是你们自己的事,考虑到他们是你的亲人,我已经尽自己最大的能力保住他们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啪!啪!啪!”听了这番话,夏子悠忍不住为她鼓起掌来,笑了笑,道:“都说华贵妃能说会道,今儿个我算是见识到了,在下服了。”
他这一笑,似乎回到了梵夏第一次见他那时候,但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这只不过是种错觉罢了。
果然,笑只是一种动作,并不代表其他。轻笑过后,夏子悠环视了一下四周道:“你倒是什么都敢说啊。”
“他们会泄露么?或者说,你会让他们泄露么?”白榛华悠悠一笑,显然不是很在意。
“你知道的倒是不少。”说完,夏子悠便调整了下姿势,眼神看向窗外,并不再理她。
“过奖。”粲然一笑,白榛华再次开口道:“好了,别扯那些有的没的了。就问一句,给不给?”
闻言,夏子悠并不理会,依旧一副出神的模样。
“你在做什么?疗伤,还是等人?或者说……两者都有?”白榛华似乎并不急着知道他的答案,反而跟他聊了起来。
“你还知道什么?”对她,夏子悠也不再是先前那副多看一眼就觉得烦的态度了,反而随着她聊了起来。
听了他的话,白榛华不答反问道:“我倒是好奇,你知道什么?”
“我?”挑了挑眉,夏子悠想了想,便道:“我猜你也在等人,可对否?”
“你也不笨嘛!”
此话一出,两人相视一笑,极有默契地止住了话音。
也许是对自己太过自信,在得知对方的目的之后,他们采取的措施,竟然不谋而合。
但有的时候,太过自信,未必是件好事。毕竟,有句老话说得好:计划往往赶不上变化。
……
同一件事,由不同的人来做,结果可能大不相同,这句话用在现在的胡大夫身上,完全是再合适不过。
下药,布阵,傀儡成。早已在心中演练过无数次的场景,本来应该是顺理成章就能完成的,却不想,在最后的时刻,竟意外横生……
心对人的重要性自然是不言而喻的,想要在保证自己安全的情况下取得心头血,那也不是谁都能完成的。
胡大夫毕竟是大夫,这种自己打脸的事倒也不至于发生。虽然他能保证自己的安全,但却保证不了自己毫发无损,失去精血的后遗症还是有的。
本来这点伤也无大碍,只要日后好好调理,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但这个前提是他能够等到日后。
就在心头血顺势飞出,只等待最后一步融合的时候,异变突然发生。
眼看血与阵即将融合,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边上突然又飞来一滴鲜血,由于六星阵的吸力,两滴血竟同时融了进去。
还不待胡大夫反应过来的时候,后背突然一阵疼痛,再加上之前取血的行为,让他承受不住攻击,直直跌到在地。
正巧赶上精血融合完毕,一阵强光放出,让人不得不闭紧双眼。
等强光过后,胡大夫发现自己所站的位置,此时已经有了另一个人。
“小泽,你……”还不等他说完,又一道攻击落在身上,胡大夫便再也没有了说话的机会,真正的死不瞑目!
“还能这样?”躲在一边,看到这一幕的天天着实有些咋舌。
胡大夫死了,他布的针法却没有受到丝毫影响,依旧在天空旋转。
而这突然杀出来的人,正是先前对胡大夫毕恭毕敬的小泽。此时,他站在地上,原本胡大夫待着的那个地方,笑的如痴如狂。
许是由于两人的精血同时混入的原因,让它持续的时间有些长,强光过后,依旧在空中旋转,一点也没有停下的意思。
眼看小泽也没有出手的意思,天天就只好发挥她“善良”的本质,帮他制度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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