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悲拗、恼怒.info
几种情绪混合在一起,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zero心中击中复杂痛苦的情绪交错在一切,让他整个人都登时僵在了那里,第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做才对。
良久,当安德鲁将那杯咖啡饮尽,狄龙甩着酒瓶跌跌撞撞离去之后,zero的心中终于有了自己的打算。
zero将在手中捏了良久的餐盘放在一旁,随后反手抄起一把放在桌上的餐刀,大步流星地向着安德鲁走去。
也许是身体真的虚弱,安德鲁与狄龙简短一番谈论后身体感觉很是疲惫。将身体完全靠在椅子之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此时此刻,虽然周围的环境嘈杂异常、喧闹无比,却让安德鲁觉得有一种格外的安心,这有这群人一直自己的身边,安德鲁才觉得安全无比,这种感觉是门外有着无数保镖、屋内只有自己一人的孤独感完全无法比拟的。
只有在这里,安德鲁才觉得自己有所归属,并且更加踏实。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他很想在这里睡上一觉。毕竟自己已经好久没有进入真正的梦乡之中了。
忽然间,安德鲁只觉得一股冰冷凌厉的杀意向着自己袭来,下一刻间,自己的喉咙就会被尖锐的器物所划开,喷溅出那淋漓的鲜血。
安德鲁被这突如其来的预感吓得一个激灵,猛然间在椅子之上坐起身来,睁大了眼睛。
但见眼前的景象与刚刚一般不二,人们依旧围拢在一起痛饮狂欢着,没有人互斥打斗,也没有口角辩驳,甚至根本没有一道目光是看向自己这个与宴会狂欢格格不入的病人。
安德鲁长出一口气,随后自嘲地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自骂道:“真是太神经质了,真是做了亏心事,担心鬼叫门啊。”说罢重新将身体靠在椅子上,再度闭上了双眼。
这一切并非是zero心慈手软或是中断了刺杀的动机,而是他的行为被另为一个人所阻拦住,在安德鲁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那人已经带着zero远离了是非之地。
zero知道挟持着自己的是何人,不过他却无法反抗对方,那粗壮的手臂便好像两条钢筋一般将zero死死地锁在里面。
该人一口气走出了地下场馆,随后将zero重重地扔在地上,zero顺势一个打滚从地上爬了起来,眼神中充满了愤怒。
“贾斯克!你为什么要阻止我!”zero怒吼道,刚刚阻止了zero的贾斯克面无表情地站在zero面前,待zero发狂后也缓缓开口,声音异常低沉。
“我不会让你突然之间乱杀无辜,你可知道你刚所散发出的杀意有多重,久连远处的我都感受到了。”
“这些都不用你管,我要杀了安德鲁,为小德报仇!”zero怒号道。
“小德?”贾斯克皱起了眉头,随后道:“你是说安德鲁杀了小德?”zero咬牙切齿地点了点头头。
“证据?”贾斯克冷冷地看向zero。
“巧克力就是证据!”zero怒号道。
“巧克力?说清楚一些。”贾斯克催促道。
于是zero将小德在军事粮仓中发现巧克力,并且要带给自己的整个过程都讲给告诉了贾斯克。
贾斯克静静地听着这一切,默不作声。良久后才道:“单凭巧克力这一点而言,无法证明安德鲁就是杀害小德的凶手。”
“无需生命,只要让其血债血偿就好!”zero继续道,那脸上凶狠狰狞的表情根本就不像一个十岁左右的孩子。
“冷静!”贾斯克沉声训斥道。
“我先前教育过你多少遍,一个男人无论面对怎样的事情,首先要做到的就是冷静,没有冷静,我们可能做错很多事情。”
zero冷哼一声,将头扭到了一旁。
贾斯克低头沉吟了半晌后道:“你所说的这些确实可能是调查事情的重要突破点,不过现在单凭一块巧克力就说安德鲁是杀害小德确实很牵强,恐怕是没有人会去相信的。”zero闻言恨得是咬牙切齿。
贾斯克见zero一副愤愤然的样子,于是道:“给我三天的时间,我会好好地调查一番,届时我会给你一个说法,再去判断安德鲁是否伤害了小德。”
zero见贾斯克如此说来,自然没有任何反对的理由。在现在的认知中,除了雨果之外,zero最为信任的人便是贾斯克。
“三天,只有三天。”zero像是再给贾斯克下最后通牒一般,随后转身离去,看着zero离去的身形,细细回想着他刚刚所说的内容,一大团疑云也在贾斯克的心中升腾而出。不过贾斯克还是比zero看的更细致一些。
“如果这些事情都是真的,那么迪卡尔,你是否也有所参与呢?”
...
“刚刚真的是不错的演讲呢。”刚刚那种暧昧的气氛减除了不少,雨果背手站在迪卡尔身旁赞扬道。
“哈哈,其实那算不上什么正经演讲,我只是谈了谈自己的心中感受罢了。”迪卡尔很是谦逊答道。
雨果微笑道:“你知道吗?其实正是你的这份真实更带动起了大家想法上的共鸣,你让大家感到了更亲切的感觉。那种感觉嘛...就好像是家人一样。”
迪卡尔笑道:“我与他们共同奋战了三年,早已经就是家人了。”雨果闻言熊哲点了点头。
迪卡尔转过头去,他们二人现在正处于建筑的后层,与李克所在的位置正好相反。
迪卡尔望着浑浊的玻璃窗后,细密的雨水还是滴滴答答地下个不停,迪卡尔的眼中莫名地开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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