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那士兵想了想,也觉得十分对,只是仍有些犹豫道:“可粮食都在咱们这儿,袁术这样阻挡我们,分明是想断了主公的后路,让他困死在里面。”
这小将过了起初的慌乱,现在倒一眼看出了其中厉害,直令黄盖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他们这里粮草虽多,但攻城的人手却远远不够,因而想拿下城池,简直是难如登天。
反复思考了很久,最后黄盖长长地叹了口气,心里直想:“切莫被兰笙公子全部言中才好。”然而行动上其实已经十分倾向于兰笙。
有些尊敬地来到兰笙面前,他将自己所知道的情况,以及自己的揣测,全都说了一遍,然后寻求她的意见道:“兰笙公子,末将着实担心,若那刘表反应过来,而我们与主公却还被袁术阻断,那么情况便会极端糟糕啊!”
黄盖的语气中含了说不尽的担忧和无奈,兰笙一听之下,见大多都被自己连分析带猜地说中,因而心里的底气也比先前足了不少,只想了想,便深入道:“袁术肯定是希望孙将军与刘表两败俱伤,甚至等着孙将军出事,然后将消息一发,那我们这边也就不战而溃,最终被他不费一兵一卒就拿下。”
听兰笙这样说,黄盖想自己只想到对方不打他们,主要是因为惧怕孙坚回来,却没想到里面还掩藏着更深一步的算计,不由大感惊骇道“这袁术好大的算盘,但原来可没这么厉害呀?”
“话虽如此,但是黄将军忘记那天出来和我们交涉的那个谋士了么,我猜想袁术定然是听从他的话,这才会让人难以招架。”兰笙那天远远望着那谋士的样子,见对方一副fēng_liú姿态,淡定自若地同孙坚谈判,想来也是一个富于谋略的人。
“既然对方军中有如此高明之人,那我们可如何是好?”黄盖虽然心思细腻,在武将中的智谋,算得上首屈一指,但却始终比不得谋士诡计多端。
气氛一时僵持了下来,兰笙初出茅庐,虽然有很多现代以及古代历史可以借鉴,但这些始终是纸上谈兵,并不切合实际,终究不敢托大,因而只沉默不语地立在一旁。
最后,又过了一个晚上,黄盖苦苦思索,甚至想着要趁夜派兵偷袭,然后直接破关而入,但最终一想到粮草,又十分痛惜,更怕绝了江东军的退路。
左右为难了一整夜,最后他终于下定决心,先去问兰笙,若他有更好的办法,那便听他的,如果没有,那也只能舍了这些粮草,赶在刘表发难之前,早点与主公回合。
这厢,不仅黄盖熬了一夜,兰笙更是拿了树枝在地上,不停地对双方各种人物进行因素分析。
这是大学是一门叫作管理心理学的选修课所学到的方法,当时不过是为了学分,才随意选择了它,但不想听着却颇为受益,以至于她从学校里出来,也时不时用到,所以倒是觉得很实用,因而渐渐养成了习惯。
老实说,她当时学得也并不怎么好,只是听了颇受感触,之后只觉得这样可以明白自身的优缺点,并能顺利了解到一些公司真正缺什么样的人才,这样才好避免走不必要的弯路,而如今,那些具体的理论,早就被她遗忘得一干二净,唯有一些共通的思维分析方式根植于她的身体中。
先是分析了各方人马现在的心理状态,又具体到各种物理以及地理条件等,兰笙一直考虑到天亮,直到黄盖再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她站起身来,差点没一下子晕倒。
及时的扶着额头稳住了,她有些难受地望着黄盖,不能给出结论,只把自己提出的两个最重要的因素罗列给对方听道:“粮草对于行兵打仗,向来是重中之重,因而袁术才会想着经常克扣他人粮饷。只是如今,他竟然如此大手笔地送给孙将军万担粮草,这必然是听从了他人的建议不假,但在下猜这必然有一个前提,那便是对方保证了这些粮草能够再度回到对方手中,不然以袁术那目光短浅的小气样子,定然不会做出这种看似便宜别人的事。”
兰笙一口气说得太多,喘了一口,这才又说道:“正所谓成也粮草,败也粮草,这袁术几次三番动粮草的主意,显然证明他对此十分在意,因而我们也可以利用这点来扰乱他的心智。”
黄盖是那种一点就通的人,因而立马就眼前一亮道:“讨伐董卓时,袁术舍不得出人,大多以粮食代替,如今这万担可不是小数目,因而若出了差池,他还不气疯了才怪。”兰笙不过提供了一个引子,然而黄盖立马就想出了一个妙极的方法,拍了下手道:“我即刻就吩咐人,作出烧粮救主,破釜沉舟之势来,令袁术知道后,不仅又气又急,还要被我军不死不休的决心给震慑,最后不不得不应对。”
不由对黄盖表示佩服,她就是没想到怎么烧粮草才能烧得漂亮,才能发挥最大的价值,并让袁术与自己的谋士生出隔阂,这才多烦恼了好几个时辰。
果然三个臭皮将,胜过一个诸葛亮。兰笙想着,也不由将之后的考虑也一起说了。
“黄将军与所领的后方兵马有多么重要,这点擅战的孙将军即使被一时的胜利给蒙了心,但过了这么久没见到你,必然也已经有所反应,所以黄将军大可估计一下孙将军赶回来的时间,并与之配合,形成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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