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高悬,繁星满天。
那住在月宫中的仙子毫不吝啬的炫耀着他的财富,将清冷的月光洒向这片寂静的桃城中,令这世外桃源般的地方夜色也是如此美丽。
可即便再明亮的光也洗不净世间的一些肮脏事,桃城中一处偏僻的小屋,屋子的主人是个哑巴,平时是个极为孤僻的人,靠着在城中卖些零嘴做营生。
”咚咚!“
敲门声响起,哑巴起床来到门后透过门口向门外看去,看清来人后,哑巴推开了房门,开口道:“福管家,这么晚了有何事找小的?”
这哑巴竟然是装的!
全身笼罩在黑袍中的人,阴测测的一笑:“好事。”
黑袍人抬起头,露出一张阴狠干瘦的脸,对着哑巴张开口,接着一道绿色光芒从黑袍人口中飞射出来,绿芒以极快的速度射入哑巴惊讶张大的口中。
接着哑巴就像真的哑巴一样只能大张着口,口中发出极细微痛苦诡异的声音,面容极尽扭曲痛苦。
”噗通!“一声,哑巴倒在了地上,双手十指死死的在地上扣抓着,指甲连着肉折断,地上被划出一道道的血痕。
哑巴通红突出,布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盯着黑袍人,满是疑问与痛苦哀求。
不一会功夫后,地上的哑巴便只留下了一摊衣服及一张人皮,黑袍人微微张口,一道绿芒又从地上飞回口中,接着黑袍人身子如筛般抖动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脸上满是诡异兴奋的红潮
黑袍人上前捡起人皮,抖落了一下,伸展开来,看了这张人皮一眼,阴测测的说道:“嘶……品相倒是不错,可惜人长得丑了点。”
“脑子也不太灵活,还想问为什么,当然是灭口啊,计划都开始了,就这样的货色还想和主人分一杯羹,可笑。”
说完便将手中的人皮一抖,收了起来,也不知放在了何处。
一夜过去。
清晨,薄雾还笼罩着桃城。
院落中满地空酒坛,空气中也弥漫着一股酒味,老杜躺在院中杂草丛生的空地上,全身上下透着一股湿意,也不只是酒还是雾,亦或者泪,整个人显得有些邋遢落寞。
鸡鸣声传入院中,老杜空洞茫然的眼珠费力地动了动,用粗糙沙哑的声音喃喃道:“天……亮了啊。”
半晌后,起身从院中水井提出水倒入浴桶中,老杜在房中衣柜最下方翻出一个黑色油布包裹,眼神复杂地拆开包裹,那是一件当年闯荡江湖时穿的衣裳,当初来到桃城时,不知为何一直留着。
老杜换下身上那身邋遢的衣裳,进入桶中,刺骨冰冷的井水令老杜清醒了不少。
沐浴,换衣,净面……
这大概是老杜来到桃城以后打理自己最仔细的一次了,好一阵子后,将全身上下收拾干净的老杜一身修行人士打扮,穿着干净整洁,头发胡须等也打理的一丝不苟。
接着老杜迈步出门,将院门锁上,眼神感触地看着街边的一切,身影一路前行来到了张记铁铺,递出包银子。
“买把刀!”
张铁匠见来人一身修行人士打扮,面容干净,差点有些认不出,看着空落落的一只手臂和有些熟悉的面容,方才惊疑道:“老杜?”
老杜点了点头。
张铁匠问道:“你这是?”
老杜一笑,很有些风轻云淡,说道:“昔日因,今日果,苟且偷生了这么些年,也该偿还了。”
“哎!”
张铁匠听了一叹,接着回身到店铺取出一把长刀,递给老杜,说道:“这几日打的好刀卖出去不少,剩下的也就数这把了,他叫别离。”
老杜接过长刀,笑了笑道:“好名字,多谢了。”说完,便离开了铁铺往城门而去。
张铁匠看着老杜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感慨道:“走好!”也没有心情接着锤炼兵器,转身回了屋子。
……
当秦酒从养刀的状态中脱离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感觉有些疲惫的秦酒揉了揉眉头,接着睁开双眼。
南儿睁着好看的眼睛看着秦酒,见秦酒有些疲惫,关切问道:“师傅?你没事吧!”
“没。”
“那就好。”南儿拍了拍微微隆起的胸口。
南儿起身,拉住秦酒的手站了起来,秦酒顺势站了起来,南儿催促道:“快去洗漱,要吃早饭了!”
“好。”
早饭还是南儿平时的风格,小菜米粥,米粥清香,小菜爽口,令人胃口大开。
吃过早饭,秦酒来到后院桃树下寻了寻位置,挖了个坑,取出一坛酒来,又想了想,再寻了个位置取出坛酒来。
抱着两坛酒的秦酒扫视了下院中各处,片刻后,得出数字的秦酒脸上露出了肉疼的神色。
……
持刀佩剑的修行人士,吆喝叫卖的小贩,街道旁开着的店铺,这一切融合在一起铸就了这桃城的热闹非凡,秦酒和南儿踏步走在城中的青石路上。
南儿抱着坛酒,咽了咽口水,问道:“师傅,我们抱着这酒往哪里去啊!”
秦酒也是肉疼道:“给人送封口费呢。”接着,便将昨日一剑临走前找自己要酒的事给南儿说了。
南儿听了,声音拔高大怒道:“什么!”
秦酒连忙回头一手捂住南儿的嘴,担心南儿说出什么惊人之语,看着街道两旁有人看了过来,秦酒连忙拉着南儿跑开。
“小点声!”
“明明就是嘛!看了我的人,还想抢我的酒,哼!我今天要让她好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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