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处,那谷云卿已经飘然没有踪迹!顾子瑶的神识既兴奋又好奇的返回了本体肉身……
他第一个念头是先向东海蛇母打探关于这三样天材至宝的消息。
东海蛇母听了顾子瑶所说之后,若有所思,然后语气略沉重的说道:“这三样天材至宝,我只听说过其中的两个,那就是太虚鼎、还有那五云台灵芝草!太虚鼎多年前就被皇室所据,用于给圣上及皇亲炼药所用。那五云台灵芝草相传是上古时期生在五云台处的一株千年灵草,此草每百年枯荣一次,历经九次枯荣方成最终的灵草本体,上古时期因为此草引发过一场惊天恶斗,那斗法的激烈程度差点毁灭整个大陆,后来被上古的一个佛修封印在某处隐匿之所,那隐匿之所的位置图又被分成四份,由早些年道家的四大宗派分别保管,至今无人知晓……看来,你要准备这几样东西还真是很难找寻啊!”
顾子瑶听完东海蛇母的介绍,不由得也是吐了吐舌头,这难度系数还真是大的骇人,不过想想再难也要面对,那就先从太虚鼎入手吧!
顾子瑶打定了主意,便准备行装向京城进发。临行之时,素溪欲与顾子瑶一同前往,被东海蛇母拦下,劝戒道:“你今已是妖体,凡道两界已是不能容你栖身了,顾子瑶此行是他的命数所定,一切都要看他自己的了。你还是与我回蓬莱苦修吧,你要肩负起妖界未来的重任,至于你和顾子瑶,日后还会有碰面的机会……”
素溪依依不舍的望着顾子瑶远去的身影,喃喃道:“月有盈缺,花有开谢,想人生最苦离别……”
为了掩人耳目,顾子瑶在距离京城十几里的山岗之上,飘然落下,信步向京城内踱去。
顾子瑶也是初次来到这京城,他随意在繁闹的大街上徜徉着,脚下一片轻盈。绚烂的阳光普洒在这遍眼都是的绿瓦红墙之间,那突兀横出的飞檐,那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旗帜,那粼粼而来的车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张张恬淡惬意的笑脸,无一不反衬出百姓对于泱泱盛世的自得其乐。
在往前行,眼见中心是一座虹形大桥和桥头大街的街面。粗粗一看,人头攒动,杂乱无章;细细一瞧,这些人是不同行业的人,从事着各种活动。大桥西侧有一些摊贩和许多游客。货摊上摆有刀、剪、杂货。有卖茶水的,有看相算命的。许多游客凭着桥侧的栏杆,或指指点点,或在观看河中往来的船只。大桥中间的人行道上,是一条熙熙攘攘的人流;有坐轿的,有骑马的,有挑担的,有赶毛驴运货的,有推独轮车的……
街道两边是茶楼,酒馆,当铺,作坊。空地上还有不少张着大伞的小商贩。街道向东西两边延伸,一直延伸到城外较宁静的郊区,可是街上还是行人不断: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牛车送货的,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有驻足观赏景色的。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心,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等……
顾子瑶看得也是啧啧称叹,不愧是天子脚下,这繁荣富庶是自己当年的顾家堡无论如何也比不了的。
正游历间,忽然看见前方人头攒动,议论纷纷,一众人等簇聚在告示栏旁,悉悉索索的交头接耳……
顾子瑶大踏步走到跟前,仔细一看,原来告示栏上张贴着一纸皇榜檄文,内容大概是当今圣上前不久喜得龙子,这龙子殿下如今半岁有余,可是近日突然不喜饮食,多方太医名医诊治,却得不出其病恙的根由,无从医治,眼看着这位小殿下日渐消瘦萎靡,情急之下圣上出重金悬赏各方名医,为其诊治……
顾子瑶看了榜文以后,心头一动!在众目睽睽之下,挤进了那告示栏下,伸手“刷拉”一声揭下了那皇榜。
这个动作引来无数的惊呼声和质疑声,看守皇榜的两名高大威猛的侍卫,上下打量了顾子瑶一番,随即左右两侧将顾子瑶的双臂揽入怀中,意欲控制住顾子瑶,并口中喝道:“哪里来的狂徒,竟敢在这里撒野……”
顾子瑶双肩微微一耸,那两名侍卫如附着在顾子瑶肩头的两片羽毛,飘散一旁。顾子瑶冷冷道:“我为少殿下医病,你等也要阻拦是吗?耽误了少殿下的病,你们担当的起这罪过吗?”
众人及那两名侍卫都是一惊,没想到这弱冠公子竟是天生神力,更没想到他揭榜真是为了医病!
两名侍卫中胆子略大点的,战战兢兢再度挪步过来,道:“公子没有开玩笑吧?您真是为少殿下医病的郎中?”
顾子瑶故作深沉,道:“正是,快引我去见少殿下,这治病如同救火,晚了就麻烦了……”
二人面面相觑一阵后,随即在前引路,并不时在路上嘱咐着宫内的礼仪和规矩,生怕顾子瑶失礼犯上,牵连到自己。
顾子瑶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盘算着入宫之后怎样寻访那太虚鼎,并据为己有。
不多时,经过重重门槛与把守的侍卫,三人见到了一个身姿摇曳的身影向自己走来,往近一看,恰是一个面目清秀正眉眼带笑的小太监。瘦小的身子衣着一丝不苟的太监服,腰身自然而然微弯着。交叠于身前的手指正翘着微微的兰花指,细声细气道:“怎么?今天揭皇榜是个年轻的书生啊?他能医病吗?回头医不好,治你们个欺君之罪,看你们还乱带人进宫不……”说着,翻着白眼抹搭着两个侍卫。
那两个侍卫吓的一身冷汗,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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