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开眉倒吸了一口凉气。
黑煞,西北赤维尔家族中世代供奉的鹰王,此鹰有着无上的寿命,自出生开始便在西北鹰坟中食人肉,啄人眼。而这只黑煞从出生的那一刻便被西北赤瓜维尔家族好近几千西北勇士用命换来的,从小就喂食人肉眼球喝人血,每当它出现在西北外某一个地方的时候就代表着这个城池,这个国家要出大事。
就在片刻间,黑煞突然冲出云层之后笔直的朝林凤仪飞驰而来,一双血红的鹰眼死死地盯着林凤仪。
齐开眉见势不妙,慌张的喊道:“公子,小心!”
可林凤仪却好像没听见一样,依然如木头般的矗立在那里,仿佛等待着黑煞的裁决。
就在水深火热的那一刻,楚福却突然出现在林凤仪的身前,将他严严实实的护在了自己的身后,企图抵挡着黑煞的“袭击”
黑煞却只是掠过林凤仪的头顶发出惊人嘶叫声盘旋了一圈后便跟着那刚刚过去的铁骑飞奔入城。
那一声惊人的嘶叫声差点将后面的三位随从给震破了耳朵,慌张的捂住了耳朵。连齐开眉那种久经战场的将军都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那刘道长更是被这一声嘶叫捂住耳朵跌倒在了地上,看起来凄凉的很。
片刻后,齐开眉缓了缓之后便连忙跑到林凤仪的身前,问道:“公子,你没事吧?”
可当他注意力放在林凤仪身上的那一刻,清楚的看到林凤仪耳朵之下微微流出了一道血丝,很明显就是被他们口中的黑煞叫声震成的
“公子,你耳朵怎么了?”
齐开眉说着便动手擦去林凤仪耳朵旁边的鲜血,林凤仪却是推开了他的手,嘴角露出了一丝轻微的邪笑,他们并未察觉,但随后便消失不见,道:“我没事,上马继续赶路吧!”
楚福轻柔的捏了捏林凤仪的耳朵,然后笑了起来,看起来是好气又好笑。
在转身上马的时候,出现一声在场人并未听见的自语,“鹰小二啊鹰小二,我们可有些日子没见着面咯!”
一行人上了马,因为马匹不够,只好让刘道长和楚福俩人同坐一匹马,本来是想让齐开眉和他骑一匹马的,可齐开眉死活不愿意,说什么都不跟这些道士有任何的交道。这有些让林凤仪不解,究竟有什么事儿能让齐开眉这么记恨道士,难不成以前的婆娘被道士给羞辱过?还是家里的爹娘让道士给算命算死了?
以后得抽个时间好好的问问他。
一行人差不多出了城走了有几里路,出了城门之后林凤仪觉得有些枯燥,对着刘道长说道:“刘道长啊,你家住那么远干啥,可苦了我这屁股了!”
刘道长说道:“我们这些穷苦百姓肯定住不起这城中的大宅子,整天赶那么远的路就是为了能有口饭吃,哪像你们这些王室贵族,打娘胎里就有着享不完的福气!”
其实他说得不无道理,人自打出生开始的那一刻就决定了你一辈子的荣华富贵,虽然有个别的例子,但却有多少?像当今的天下,不是家族所有人为他谋福哪有他坐拥五湖四海的这一刻。还有林秋,如果不是世代从军,哪有他掌管几十万大军的这一刻。
“等这次断魂谷活着回来之后,我拿私房钱给你在城中好好盖一座房子。”这话惹得刘道长心理一阵暖意,但表情却未有任何的变化。
而后又道:“刘道长,敢问尊姓大名啊?”
刘道长回答道:“尊姓不敢,单字一个三!”
林凤仪道:“难不成刘道长是在家中排行老三啊?”
刘道长道:“刚好不是,在下在家中排行老四,不过......”
林凤仪道:“不过什么?”
刘道长说道:“你看我差不多都已经半截身子入土了,家里的人早就死光了,就算你知道了也没多大意思!”
林凤仪道:“好吧,道长,这里离家还要多久?这天马上就要下雨,别等会都被淋成一身湿刻就不好了。”
说完,众人连忙加快了速度,马匹一路飞驰,可还是在半道上下起了大雨,一路上还净是些黄泥路,马蹄踏过之后溅出的泥点不少都飞到了人身上,惹得林凤仪一阵哀怨。一行人个个身上都被雨淋了个通透,齐开眉和那三位随从还好,身上穿的都是战甲,楚福一开始带的斗笠也派上了用场,身上倒是也是干净,亏得林凤仪出门之前还埋怨着楚福大晴天的带着斗笠,林凤仪跟刘道长俩人可就惨了,一身的白狐长袍现在跟穿上盔甲一样沉重,虽如此,可就属刘道长最落魄,本来就是一身宽松轻薄的道袍,现在被雨淋过之后身上不说,光是头顶上歪歪扭扭的道冠就能让人小上半天。虽然林凤仪在桑山简朴了三年,但是可惜的是心里还是有一股不愿意的想法,说来说去,就是爱干净。
“公子,我们到了!就是前面那个!”
刘道长提醒着一干人等,挥手指着前方的茅屋。
顺着刘道长的目光看向左侧方的的院子,映入眼帘的是一根根细小的木质组成的围墙,两扇大门也是由此构成,院内只有一张石桌和四个石凳,草衣斗笠静静的挂在茅屋之下。看来这刘道长做这个道士并没有赚多少的银两啊,家中的摆设就如此落魄不堪,不知道他们整日是怎么生活的。
林凤仪打量着刘道长的住处,然后率先下了马道“下马,我们进去吧!”
一干人等纷纷下马,刘道长慌忙的跑到人群前头将自家的大门推开道,
“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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