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林凤仪想好好解释一番,这把人家的店铺整毁了怎么说也得赔两个,可还不等林凤仪解释,酒楼掌柜的抢先说道:“这位官爷,就是这两个人,骑着马闯进了我的店,还把我的酒架子给弄打了,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一家子可就指着这些酒坛子吃饭呢,可现在你看看,这打碎了这么多你让我们怎么活啊!”
掌柜的刚说完身旁的城门守卫便跟着道:“你跟我们到衙门走一趟把!”
“不行!”
几个城门守卫刚说出来带她走的话掌柜的就立马紧跟着说道。
而后又道:“你得先让他俩把钱赔我才行!”
一听这话,那躺在酒堆里悠哉游哉喝酒的楚福跟打鸡血一般蹭的一声站了起来挡在了林凤仪的身前,意思大概是你绝对不能带走他,要想带走把我带走才行。
这不起身不好,一起身站了起来旁边一直坐立不安的店小二直接伸出了手指着楚福道:“你...你是,爷爷!”
店小二颤颤巍巍的说着,一个着急竟然喊出了爷爷。
林凤仪有些尴尬,也是瞪大了眼看着楚福道:“福伯,你竟然有了孙子?”
旁边的掌柜都看傻了,这小二能到自己店里做工不说知根知底,最起码也得知道家里的一点情况。
“狗儿,你爷爷不是已经死了,还是从我这拿的棺材钱,怎么又凭空出来一个爷爷啊?”
店小二此刻也已经慌了,特别是自己掌柜的说这话明显是以为自己骗了他,现在只能竭尽权利的解释,这被人误会的感觉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可磨磨唧唧半天还是有些过于激动,直到掌柜的亲口发话让他喘口气慢慢说店小二才悄悄对着掌柜的耳旁缓缓道出,
“掌柜的,这个看起来傻乎乎的老头就是前几日跟那个年轻人吃饭喝酒掏金玉来付账的!”
小二这话虽然是趴在掌柜的耳边说的,可这些话却被几个人完完全全的听了个清清楚楚,掌柜的听完脸色一变,抬了抬袖口然后露出手又问道:“狗儿,你敢保证你没认错?”
小二斩钉截铁道:“掌柜的,你说要是一般人我兴许认不出来,可这老头瘦骨嶙嶙的,虽说跟前些日子穿的衣服不一样,可这黑兮兮的脸和一句话不说给我的那种感觉,绝对错不了!”
掌柜的立马走到楚福的身前道:“这位爷爷啊,小的我有眼无珠还请爷爷你不要和我们计较!”
酒楼掌柜的说完正等着楚福给他一个答复,原不原谅这个好说,你起码得回话啊,
可话刚说出去林凤仪就上前,从头到尾他都没说一句话,可不是他不想说,只是事发突然在加上这几个嘴里一个都没停过,这下终于有机会说话了他才缓缓道:“不好意思掌柜的,福伯他不会说话的!有什么你跟我说就好了”
虽然说俩个人一口一个爷爷的可林凤仪却没有显得有多么的尴尬,毕竟这掌柜的是做生意的,谁能给他钱谁就是他的再生父母,更何况林凤仪和楚福这两个人只是吃了一点点饭菜,两坛酒水就拿金鱼来付账还不让找钱的,更是最后人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叫声爷爷也不算为过。
可掌柜的明显对林凤仪没有什么好感,这些人肯定是谁给自己钱谁就是自己的爷爷,更何况掌柜的不知道更不认识这个林凤仪是谁不说,刚刚还砸在了他的身上,导致现在腰还疼的要命,当下带着埋怨的语气道:“你是谁啊,这有你说话的份吗,我告诉你,一会儿你必须给我把看大夫的钱给我拿出来,腰不然我们就往衙门走一趟把!”
林凤仪傻站在原地无话可说,无奈地摊了摊手。
楚福被店小二和掌柜的则扶到楼内的凳子上坐了下来。当然在楚福被俩人搀扶的同时还不忘扭头对着林凤仪咧嘴笑了笑。
两个人此刻的待遇一个是一个是天上,一个是地下。
正当林凤仪尴尬的时候店外的人群中突然出现三个铁衣战甲的三个士兵将人群挤出来一条一人宽的道路,只见人群中走出一个一身金家战衣,身后背挎弯弓金枪走到林凤仪的身前拱手道:“公子,你没事把!”
这说刚说完还不等齐开眉起身,林凤仪开口,屋中的几个城门守卫一个个惊慌失措单膝下跪道:“小的们参见齐开眉将军!”
这下可好,林凤仪心里是憋屈的要死,从马上摔下来到现在自己身上隐隐作痛不说,还不让说一句话,心里可真是不好受。
齐开眉听到几个城门守卫说话有些纳闷,可一看穿着明显是东临的战衣,当下疑问道:“你们几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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