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悠在哪里吧?把悠还回来……”
……
“所以说,这到底是什么事啊!”
学校医务室,黄小邪无神地看着病床上。info
躺在病床的春日野穹双目禁闭,眉头紧锁,双手捧着胸口似乎是在忍受着难以忍受的伤痛。
“穹妹失去了悠哥吗?”
黄小喃喃道,思绪有些飘远。
有人说“爱情的最终是亲情”,那在亲情上产生的爱情又是什么?单纯的只是“变态”?还是是超越了亲情的存在?
纵观《缘之空》整部作品,自幼体弱住院的穹妹不会与他人交流,是孤独的。又因为失去双亲的缘故会极度渴望亲情,所以她对于作为仅存的唯一亲人的哥哥悠有种近乎变态的占有欲。
而哥哥悠呢?父母不在,失去缰绳他又正好处在人格没完全成熟的青春期,面对穹的诱惑产生和妹妹更加亲近的念头也说得通。
以上,这在世人眼中畸形的恋情也许只能说是造化弄人的悲剧罢了!
那回到问题原点,对悠占有欲强的穹失去了悠会怎样?
大概已经死了吧!
得出这一结论,黄小邪眼神迷茫,少女在他怀里哭得歇斯底里的那一幕重新浮现眼前,让他的双眼又泛起无限怜惜之色。
而他的怜惜之情正好被悲伤过度昏迷后醒来的少女看见,眼前有个熟悉的人影似乎和他重合在了一起。
“悠……”
“嗯?你醒了。”
看见少女睁开的双眼,黄小邪心里松了口气,手不自觉地伸向穹的头。
“离我远点!”少女的身子往被子里子缩,露出的脸摆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像是嫌弃道:“你这个……冒牌悠……”
“呃……”
伸出的手僵在哪里,黄小邪眼角一抽,脑海里不禁出现这样的对话。
“现在,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才好呢?”
“只要微笑就好!”
微笑你二大爷!猛地捏紧了拳头,黄小邪皮笑肉不笑道。
“你刚刚说什么?没听清楚。”
“呜……”
黄小邪选择强势失忆,穹被黄小邪的表情吓到,直接用被子将自己的脸也蒙上,声音哆哆嗦嗦传来。
“冒牌悠,理离我远点……难道你还不去……不去上课吗?八嘎!坏学生的冒牌悠……”
“嘛~坏学生就坏学生了,旷半节课和一节课对于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黄小邪满不在乎地摊手,一副坏小子的语气随意道。
“休,这样说不好。”
银长直的奏抱着一个同样银发,却辫着两根麻花辫的眼镜小姐姐闯入医务室,面无表情道。
“上课是很重要的事情!”
“奏酱,放我下来,好害羞……”
奏的身材属于娇小类型的,而被她抱着的小姐姐身材高挑,两者相对应,眼镜小姐姐尴尬不已。
“牡丹同学的身体太脆弱了,应该多多锻炼。”
“只是热身运动就会骨折的我真是抱歉,生下来就给别人添麻烦真是抱歉。”牡丹圆圆的镜片下双眼阴霾,喃喃道。
“三隅老师呢?”
奏将牡丹放在和穹相临的病床上,朝黄小邪问道。
“你说的是保健老师吧?”黄小邪指着一边的帘子,道:“在哪里睡觉,应该是喝醉了。”
“不用麻烦了她了,只是简单的包扎我自己就行了。”牡丹坐起身子,还没从自我厌弃中醒来,“我这种女人也只会做这种事了……”
“呃……”
离近了,黄小邪也真切感受到了小姐姐的自我否定产生的黑暗气息有多浓郁。
“啪!”
他走上前,双手朝着牡丹的脸前用力吸一拍,将少女从黑暗气息中惊醒。
牡丹放下绷带,疑惑地看向他。
“用沮丧的心去面对病痛,没病也会产生病的。”黄小邪认真道。
“我知道了!”
眼镜小姐姐地脸上温暖起来,跪坐地身子朝他鞠躬。
“咔~”
黄小邪听到了骨折的声音,牡丹直挺挺地向后躺去,一朵灵魂体好像从她嘴里飘了出来。
“喂,你没事吧!太夸张了吧!”
“呆胶布,已经习惯了。”
看着少女伸出的大拇指,黄小邪沉默了,首次感受到了少女艰辛与坚强。
“可是脸色太白了啊!”
黄小邪一手轻轻牵起了她的手,起,另一只手食指比剑按在了她的手腕上,真气输了进去。
牡丹睁开了眼睛,有些迷离地看着他。
“好温暖,好舒服!”
“别发出这种让人误会的声音啊喂!”
黄小邪心里吐槽不已,“給莫基”什么的太诱人血性了。接着开始用真气代替少女运动加速血液循环,一个周天后,牡丹脸上已经红润起来。
“盯~”
不知何时从被子里探出眼睛的穹瞄着两人,神色莫名。
“是穹酱,你也在这里啊!”
牡丹显然认识穹,呆呆地朝她打过招呼,穹妹并不回应,牡丹也不生气,大概是同属弱不禁风属性的原因,有着天然的好感。
“休同学的魔法真是奇妙,感觉离不开他了。穹酱也拜托休同学他治疗一下吧,一个人待在有消毒水气味的地方是很可怜的。”
“是内功,不是魔法!”
黄小邪纠正道,然后看向穹,有些恶趣味地伸出一只手,像章鱼触手一样咸湿地扭动。
“要试试吗?”
“恶心。”
穹妹再次蒙上了被子,并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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