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费了四天的时间,将能打听的全打听到了,做到心里有数,可全城都找了一遍,风间司的标记李远还记得啊,怎么没有呢。
只有一个原因,原来所有的印记现在全换了。
难道只能生等吗?现在暂时住的这座宅子虽然没人,可早晚有一天会回来的。
即使不回来,李远敢保证邻居永远发现不了你吗?也不现实啊!
不管了,只能期望瞎猫碰上死耗子了,每天清晨必须把这一夜产生的垃圾全部清理掉,以防万一。
也不能出去找了,在找肯定会出现纰漏。
茶楼,鼎城人喜欢喝茶,在这里很多人都是一坐一天的,中午随意点上一些点心,一直混到晚上在回家。
同样,茶楼也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三五好友在一起聊天,也许那句话就能流露出点消息。
风间司外人不知道,可自己人清楚,他们做的生意都不会太好,因为毕竟人多嘴杂,人要是熙熙攘攘的,难免会露出破绽。
李远活生生的在茶楼泡了半个月,别说虽然没有找到风间司的下落,可还认识了几个消息灵通的人。
刻意的大方出手,请客也不会吝啬,少言寡语,虽然看起来光着脑袋有点凶悍,可还是可以接触的。
又特意的说出自己前些天从外地来这,希望能够做点小生意的,可惜不是本地人,不知道哪个位置稍微好一点,但不用太多钱的地方。
不用位置太好的,也坦言自己带的银子有数,日子过得去就行。
这几人也很热情,提供了好几个地方,李远就说哪天自己先去看一眼,虽然没去酒楼请客,但也是包了几人的点心和茶钱。
李远等到晚上,还是换上夜行衣,去了这几个地方勘察,虽然说这几个地方没有发现什么,可在旁边的另一个街道果然发现了蹊跷。
鼎城算是大县城,人口接近七十万人,自然缺不了生老病死。
寿财街,原来叫什么名字早就没人记得了,现在整条街上不是卖棺材的就是卖殉葬的东西,纸钱啊,扎的纸人啊,香烛之类的。
不过大周人十分忌讳这个东西,尤其是售卖这东西的,日出之前开门,日落之前马上关门,即使家中有人夜间去世,也只能等到第二天才来这街上购这些东西。
这条街一到下午三四点,所有的商家就关门回家了,前几日李远就路过一次,看到牌匾什么的就自然知道这是卖什么的了。
虽然不害怕,但总是不喜欢,就没去这条街转转,说实话,这条街也没人来逛,都是哭丧着脸,买完就走的。
可现在已经是凌晨了,大街上除了青楼以外所有的地方早就打烊了,李远经过这条街,却突然发现一家棺材铺的门缝里居然有着特别细微的光亮,却一闪而过。
不对劲,就连卖这些东西的商家晚上也不会住这里,怎么会有亮光?
李远心中暗喜,也许就是他了。
现在时间还来得及,就是现在了。
小心的飞上围墙,肯定不能从街上走了,这个点在街上走的除非是傻子,要不就不是人。
一间一间的飞过,其实李远心里也犯嘀咕,这个地实在是不吉利啊,不过也只是膈应而已,害怕真不至于。
死都不怕,还怕啥!
终于到了,李远躲在房顶之上,这棺材铺够邪性的了,大门离屋子起码有十多米的距离,外面居然摆放了不少普通的棺材。
这就更不对劲了,卖棺材的别看名声不吉利,但都是大户,一般人根本开不起来,正常的棺材铺都是外面搭着防止雨雪棚子,普通木料的棺材也是被垫起来很高,生怕木料接触水之后变形。
可这家倒好,也是有棚子在的,可还是有不少的棺材在露天放着,应该是白天拉出来,晚上懒得放回棚子里了。
这可不是做生意的样子,再者说哪家棺材铺没几个学徒啊,如果掌柜的早上开门看到这个样子,不打死学徒就算他命好了!
只有一种可能,这棺材铺的掌柜和卖货的,甚至学堂都不是正经干这个活的!
李远仔细的听着屋子里面,最里面的那间屋子里居然有十多个不同的鼾声,没错了就是这里。
不过风间司真正的秘密一般都藏在地下室里。
怎么进去才是真正的关键。
活该你们倒霉了,李远只能这么想,因为他清楚,风间司以消息灵通著称,可一直以来武力非常低,这也是一种权衡的政策吧!
悄悄的从窗子里进去,看着桌子上的油灯,刚才的光亮应该是油灯发出的,也许是哪位起夜吧。
自靴子里面掏出匕首,捂住嘴巴的同时,温柔的捅入已经酣睡敌人的胸部。
李远记得很清楚,当年学习的时候教官们告诉自己,想要无声无息的杀人,最好的方法不是抹脖子,而是捅入胸部。(原理不能说,抱歉)
一个,两个,李远一个都没留,他知道风间司也许会有叛徒,但那需要超强的审讯能力,等闲的手段奈何不了这群人的,可李远不会审讯啊!
既然不会,还不如全部杀死!
李远看了看躺在床上已经死去的十几个人,其实心里也不是特别舒服,毕竟他们都是无辜的,可李远没有办法,对不住了!
仔细翻找着机关,四处敲敲,终于在床底下发出不一样的声音。
也不管其他的了,能建造地下室就不容易了,全大周成千上万个驻点,要是一个个都设下机关,那费用皇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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