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豺狼正在围绕着雄狮狂吠着,它们虚张声势,不停的在快要失去生命的雄狮前试探着。
它们的每一次试探都小心翼翼的,因为它们的心是恐慌的,它们的爪牙都是冰冷而无力的。
雄狮流了好多的血,尽管已经杀掉了无数的豺狗,但蚁多咬死象。
李远就是雄狮,他不会容忍自己被一群豺狗撕咬,他也不会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他会一直战斗到底。
起不来了又如何,只要我没有躺下,就不会放弃自己的生命。
一个人战战兢兢的拎着刀过来,牟足了劲向李远砍去,他要成功了,如果他能杀死这个男人,自己也许就不会死。
李远勉强的挪动着身躯,但还是只能躲开头颅,钢刀砍在他的右肩上,刀身入骨。
他欣喜若狂,拼命的向上拽着自己的钢刀,只要再来一下就成功了。
可是钢刀无论如何都拽不出来。
李远的视线有些模糊,疼痛也不那么敏感了,但他用自己的肩胛骨锁死了这把利刃。
黑刀向上一撩,他没有砍的力量了,但仍然在此人的双腿之间撩过,一股骚腥味道传出。
这个人可以进宫了,他匍匐的倒在李远的身前,不停的抽搐着。
李远挪动黑刀,挪到他的脖子跟前,轻轻的一划,解除了他的痛苦。
彻底没有力气了,李远真的想躺下睡一会,也许梦里能和喜花、念念相聚。
风雨声越来越大,电闪雷鸣,照在这群豺狼的脸上,显得无比丑陋。
它们的脸上有绝望,有痛苦,也有一丝隐晦的残忍。
此时的京都同样的电闪雷鸣,苏志的脸上却有着愉悦。
影子部队全都死在了秦校长与军校的手下,而御林军那边传来的消息也是令人兴奋。
阻碍全都消除,可惜了御林军的汉子,没有一个投降,全部战死。
皇陵不远处的山谷里,堆积着无数大周汉子的尸体,他们是最冤的,值得不值得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即使到了现在大皇子也不敢面对自己的父皇,萎缩在秦校长和镇南王的身后。
本身他也不至于这么胆小,但这些年一直登基无望,处处被打压,怎么能正常下去。
可是没人知道,一直在后面的苏志眼睛里的杀气仍然没有消失,在千骑司的日子里,他知道了一个道理。
越是看起来软弱无能的人如果得了势,会变得更疯狂,这大皇子上台会如此吗,自己不清楚,但一定要放着。
本身大皇子不是最佳的选择,但镇南王和秦校长都一致认为长幼有序,大皇子才是最佳的人选。
苏志心里笑着,镇南王和秦校长,也许你们会后悔的,不过到时候就不是现在这样。
明明是苏志自己联络的一切,他和自己最要好的兄弟在无数次拼死搏杀中才做到今天这一切,所有的行动也都是苏志策划的。
可是当要完成这一切的时候,这兄弟两却站在了最前面,而自己还是和以前一样只能藏在所有人身后。
公平吗,苏志心中充满了愤怒,可是秦校长是天阶啊,没办法,就是如此不公。
可是天阶也会死,也会老死,也会被别人杀死。
镇南王,你很厉害,天下兵马你暗地里占据三成,要说你没有不臣之心谁会相信。
但你知道吗,只要给苏志两年时间,事情就会发生根本性的改变,到时候我就让你们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笑的最好看的可不一定笑道最后。
大皇子还是那副可怜的样子,但这一切都是给秦校长和镇南王看的,他转过身对着苏志却是趾高气昂。
“苏司长,你的人行不行啊,怎么还没把我的父亲给拽出来。”
苏志弯下腰,诚恳的说道:“大皇子,不,皇上,聂远尘已经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面,其余的贵妃也都被微臣羁押,是死是活全听皇上您的,微臣不敢做主。”
大皇子满意的拍了拍苏志的肩膀,这个角度最合适不过了,苏志的个子高,弯腰即表示顺从,也方便大皇子拍自己的肩膀。
大皇子看看秦校长,毕恭毕敬的说道:“秦校长,朕还是有些不便,可否随朕一起进去!”
秦校长也发现自己选错人了,还没有登基就如此跋扈,可是事已至此,也没法改变,只能用自己那些许歉意的眼神看了看苏志。
苏志的眼神平静如水,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没有任何的不适。
四人一同进入聂远尘的寝宫,看到了更加平静的前皇帝。
“老大,是你,我真的没有想到。”聂远尘的帝王威势还是那么的惊人。
大皇子退后了两步,却又勉强的挺直了腰杆,“父皇,你英明一世,却被药膏控制,儿臣无奈,只等清君侧了。”
聂远尘的眼睛在几人的身上掠过,就连秦校长都有些不适,像是赤身**一样。
他的眼神在苏志身上逗留的时间最长,这时的聂远尘已然明了一切,他不禁的摇摇头。
大皇子就是个废物,要不是自己护着,这些年早就被人玩死了,现在却截然不自知。
秦校长,算是好人,可只会武艺,不懂谋略,早晚被坑死的货。
镇南王,军事才能举世无双,带兵能力也是天下少有,野心勃勃,但同样是给其他人嫁衣裳了。
苏志,自己一手提拔的干将,现在看来不仅仅是干将了,头脑,武功,谋略,心机,一个都不少,看来此次所谓的清君侧,全为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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