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臻说道:“大人,此计不可行?”
纪商问道:“吴校尉,为何不妥?”
吴臻说:“大人,在京城里面,别说是赌坊了,就连正常的商户,如果背后没有官府靠山,他们都很难在京城里经营下去,所以只要我们去知会各大赌坊说皇上要去赌博的话,就相当于告诉群臣说皇上明天要去赌博,你说群臣知道后,能答应皇上做此等荒唐事吗?”
纪商一听,深觉得有理,顿时有点焉了,问道:“那你有什么对应之策?”
吴臻说:“这就是死结所在,不能让别人知道皇上去赌坊,又让皇上以普通人的身份去赢钱,而且还是十万两纹银的巨款,除了是我们这等知情人筹集十万两银子故意输给皇上之外,别无他法!”
纪商心想:“他娘的,我敢保证这是皇上摊派给钱宁的差事,钱宁无解,便将这等差事派到我的头上,还不如直接将我拉出去打廷杖来的爽快!”
唐毅插口说:“我们的这位天子也太异想天开了!十万两银子?啧啧,这也太惊人了,他到底对钱有没有概念?”
纪商垂头丧气地说:“还不是我惹的祸?上次如果不是担心那笔巨款会引来杀身之祸,我又如何能够将那些银子送到北镇抚司里去?皇上缺钱,又看到我有能力赢来巨款,还不想当然地认为他也有能力赢的巨款吗?所以我就接到了这个倒霉的差事!”
吴臻说:“大人,这已经是注定办砸的差事,担心也没有用!”
纪商摇头苦笑说:“这事情关系到皇上的面子问题,一个不小心,我们全都被送到边疆当敢死队!”
吴臻思考片刻说:“大人,我们的命运都在皇上的喜怒之中,只要我们有法子让皇上在输钱之后还能够高兴起来,万事安已!”
纪商说:“你有什么法子能够让输了钱的皇上高兴起来?”
吴臻想了片刻,说道:“卑职暂时也没有什么法子了!”
纪商泄气,心想:“这个问题根本不能够用正常的法子来办,否则只有死路一条!”
他说:“我们不能够一直在合法的上面动脑筋,必要时,我们要动用一些不法的手段,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吴臻灵机一动,问道:“皇上有没有说他要去哪一个赌场赢钱?”
纪商说:“听钱指挥使的意思是要去天香楼!”
吴臻顿时无语了,心想:“如果是其他地方的话,还有可能作弊,可是天香楼的赌场是个出了名的公正,根本不容许任何人作弊!!”
他说:“我原本想要弄点东西栽赃给赌坊,然后威逼他们输钱给皇上,但如果是天香楼的话,那就无法了!”
众校尉开始各抒己见,讨论了一个时辰,结果还是没有讨论出一个所以然来。
纪商往窗外看了看,看到天色已经不早了,心想:“按照钱宁的说法,如果皇上不能够赢钱,我肯定被他推出去当替罪羊,已经有很多王公大臣被活活打死在廷杖上!”
一想到廷杖,他的腰脊就泛寒气,最后拍板说:“全体人员给我整冠理带,给我拿出锦衣卫的威严的气势来,我们要拜访天香楼的老板,让他们知道马王爷几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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