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直门外的商街上有一间非常出名的酒楼,名叫北国酒楼,北国酒楼的老板是个塞外的泰宁人,他们将家乡的菜肴带来到京师繁华之地,他们的菜肴多是羊肉宴,让吃惯了米粮的京师人大敢新鲜,所以生意做的很不错,在京城里非常出名。
不过这天的北国酒楼的生意不好,因为他们被锦衣卫包了场,而锦衣卫包场就包场,竟然没有点一样菜肴,只吩咐上了一堆免费的茶水,而锦衣卫邀请的客人是谁,那可不得了,整个西直门外所有的商铺的业主都受到了邀请,不过来的人几乎都是那些业主遣来的伙计家丁而已,真正来的业主没有几个,这些商家代表有五六十人,分别坐在七张十人桌的边上,见到熟悉的人,纷纷聊起天来。
纪商手按刀柄,在人群中来回走动,最后看到门外不再有人进来,来到清点人数的吴臻身边问道:“西直门外商街的所有商家都到齐了吗?”
吴臻拿着名册说:“来齐了,不过每个商家虽然都派人来了,但这些人几乎没有一个是正主!”
纪商瞥了人群一眼,冷冷哼了一声,说:“意料之中!如果他们都乖乖来了,我以后的手段还真难拿出手来!”
他走到群人面前,群人纷纷静下来看着他,只见他朗声说道:“我叫纪商,是西直门百户所廉字旗小旗官,第一次领任西直门商街的安全事宜!再次见过各位老板!”
在座的所有商家代表纷纷鼓掌起哄说:“纪小旗,以后西直门商街的安全就靠你们了!”
纪商定定地站在那里,等到群人安静下来了才说道:“西直门的安全问题是我的职责范围,不敢松懈!”
有人问道:“纪小旗,你今日召集我们所有商户过来,到底有何贵干?”
“既然有人问到了,那我就直接说了,”纪商说,他拿出一本账本说道:“这本账目是各位应该缴纳给百户所的月银,但我数了数,从五年前,你们就一直拖着没有上缴月银!”
群人一听,纷纷哄笑起来,酒店大堂内顿时传来了哈哈的嬉笑声,没有人把纪商的话当回事,纪商轻轻在他身边的桌子上一拍,围在周围的校尉“噌,噌,噌”地将腰刀拔出来,靠近他们身边的人顿时吓得像鹌鹑一般,不敢再笑,缓缓地,这种紧张的情绪蔓延到其他人,不多时,所有人都发现了锦衣卫已经长刀出鞘,大堂内的气氛一下子沉重下来,最后没有一人再敢出声,静静地坐在那里。
纪商冰冷地说:“我给你个时限,今天之内,所有商铺都要将所欠的月银全部送到西直门百户所交到我的手上,否则后果自负!我也不管你们来的人是不是能够做主,但我的话已经放出去了,有人胆敢不从,别怪我没有提醒过你们!”
说罢,他带领着所有校尉一同离开北国酒楼,纪商一走,群人一听,又开始纷乱起来。
当天,那些商户当然没有过来缴纳所欠的月银,纪商丝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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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纪商在班房中聚合了所有校尉后,又调来了廉字旗属下的三十名力士,他在校武广场上动员说:“各位,成败是否在此一举,你们听令行事,我就算要你们杀人,你们也不能够有半分犹豫,知道了吗?”
众人恭声回应:“卑职领命!”
纪商带着四十来人马直接出了西直门,来到蝶恋花的大门前,青楼蝶恋花是整个西直门商街最为赚钱的地方,经过深思熟虑,纪商选中了它,只要搞定了蝶恋花,其他商户就容易办了!
他们在蝶恋花门前的青石大街上摆上一张书案和一张椅子,旁边还竖起另一面锦衣卫的黑底白狼旗,
纪商又在书案上放上文房四宝和一堆老旧的案宗,然后端正坐在椅子上,其他八名校尉站在他的身后,而力士在周围布防,整个街道忽然出现三四十穿着制服的锦衣卫,一下子庄严了起来。
西直门大街上来往的人群非常多,他们对纪商一行锦衣卫的做法感到奇怪,纷纷驻足观看。
纪商在书案上大笔一挥,在一张宣纸上写着一张告示说:“奉命缉拿细作胡三,根据线报得知,胡三的屁股上有一个胎记,以此为证!”
当他将告示挂出来之后,人群中认识字的人一读。就有人大声叫道:“大人打算怎么抓拿胡三,难道是要看所有人的屁股吗?”
他的话顿时引来一阵哄堂大笑,人人都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纪商笑了笑,站起来,朗声说:“这人说的没错,我们就是要在这里当街检查屁股!”
众人一听,停止了笑声,面面相窥起来,感到很不可思议,不过他们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被当街检查屁股,纷纷按着自己的腰带退开一边。
纪商并没有理睬过往的人群,他的目标是蝶恋花,蝶恋花是一间青楼,青楼是夜晚做生意,客人大多都是在第二天早上离开,所以他要抓住在蝶恋花眠花宿柳了一晚的那些人做那杀鸡儆猴的鸡,只人当众脱裤子检查屁股羞辱过,他们下次不可能再会过来蝶恋花,这样一来,简直就是断了蝶恋花的财路。这就是纪商整治蝶恋花的手段。
蝶恋花的龟奴打开大门后,发现外面耸立着一队锦衣卫,都大为奇怪,可是经过一打听,不由得好笑起来,不过他们还是不当一回事,因为他们的老板后台大,锦衣卫从来不敢过来招惹,可是等到他们的第一个客人出门后,他们登时傻了眼,他们看到一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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