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丰泰看纪商笑眯眯的样子,心想:“如果不认罪,他肯定用这理由给我动刑,如果认罪,这可是杀头的大罪!这该如何是好!”
他寻思片刻,说道:“大人,张三不是朝廷官员,我也不是朝廷官员,这案件应该交由顺天府审理,你们锦衣卫没有权力审理此案!”
围观的群人顿时开始喧闹起来,纷纷指责锦衣卫越权。
纪商朗声说:“锦衣卫是皇帝亲军,拥有巡查缉捕的权力,应对的都是官员,叛逆和外敌细作,确实没有审判民事案件的权力,除非有特权!”他将一份驾贴拿出来说:“这是由北镇抚司起草,施礼监签发的驾贴,着令我来清查冗余日久的案件,所以我今日有权力审判你的案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周丰泰舔了下干涩的嘴唇,说:“我要求刑部接手此案!”
纪商说:“刑部没有那么多空余的时间,现在你到底招还是不招,不招的话,我又要打你屁股了!”
就在周丰泰左右为难的时候,他看到自己的管家洪老跌跌撞撞地从人群中挤了进来,可是被两名力士拦住了去路,只能站在远处大声叫道:“老爷,我们找到张三了,张三没死!”
周丰泰一听,先是愕了愕,然后两眼冒火地盯着纪商说:“纪大人,这算是怎么回事!”
纪商笑眯眯地看着他说:“你说没死就没死啊,来人,给他再打他十大板,我看他招还是不招!”
周丰泰大怒,刚要指责纪商,就被两名力士抓住两只胳膊,用力压倒在地上,另外两名力士提着水火棍出来,也不脱他的衣服了,抡起水火棍就打。
洪老说:“张三真的没死,我们的人找到了他,现在正带他来作证!”
可是没有人在意洪老的话,周丰泰又挨了十大板,打得他双腿又痛又麻,再也无法正常站起来。
而就在这时,一群人雍着一个猥琐的青年走进人群,找到洪老,洪老在人群中跪下高声说:“大人冤枉啊,这就是张三,张三还活生生的,怎么能够说我因为我家老爷打死了他?”
纪商看了眼,点头说:“让他们进来!”
两名看守的力士让到一旁,洪老领着张三来到纪商面前,跪下说:“大人,这就是我家老爷五年前殴打过的张三!”
纪商朝着张三看了两眼,问道:“你姓甚名谁!”
张三操着鸭公般的声音说:“回老爷话,我姓张,排行第三,所以名叫张三!”
纪商又问:“五年前是你在瑞丰祥里盗取一双龙凤镯的时候被瑞丰祥的伙计逮住了,对吗?”
张三点头说:“是我,我当年认识了一个相好的,可是有没有钱向她提亲,所以起了歹念去瑞丰祥偷一双龙凤镯,想要送给相好的当做定情信物!”
纪商又问:“当年周丰泰打了你对吗?”
张三说:“是的,周丰泰命人打我,他自己还亲自动手踢了我几脚,最后打断了我的两条肋骨,不过周老板是好人,在我受伤后,他还给我送到惠民医馆医治!”
纪商拿出一份举报信说:“既然你是张三本人,为何你要派人来百户所举报你已经因为被周丰泰打得重伤不治而死?”
张三说:“大人,我并没有派人朝百户所举报啊,这是有人冤枉我,请大人为我伸冤!”
纪商说:“既然你没有死,自然不会白痴到让人去百户所举报你死亡的消息,所以我相信你的话,你可以走了!”
张三千多万谢地离开。
纪商回过头来,看着被洪老扶起来的周丰泰说:“周掌柜,既然张三没死,也就是说有人在诬陷你啊,看来你的仇人不少啊,俗话不是说做生意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少一个敌人少一分堵,你这样与人结仇,看来瑞丰祥倒闭之日不远了!”
周丰泰被气得咬牙切齿,怒道:“不劳烦大人关心!”
纪商说:“诬告也是犯罪,周掌柜的可是知道是你哪一个仇人诬陷你吗?我们逮住他给你报仇如何!”
纪商的话一出,周丰泰被气的差点晕死过去,周围的群人再也忍不住了,哄堂大笑起来。
纪商挥挥手说:“既然你没有杀人,你可以走了!”
周丰泰怒道:“大人,你不分缘由就打了我二十大板,这事如何了结?”
纪商抬头看了他,忽然一拍脑袋说:“差点忘了,当然要陪医药费了,来人啊,给周老板赔钱!”
唐毅答应,上前几步,冲怀里拿出一个钱袋子,打开钱袋子,拿出十文钱周丰泰说:“祛淤止血的上好田七三十文一两,大人让我给你十文钱去买三钱田七,保正你的屁股药到伤好!”
周丰泰将那十文钱扔到地上,气煞地说:“纪大人,我们骑驴看戏本,走着瞧!”
纪商笑道:“周掌柜慢走不送!”
周掌柜在他的伙计扶拽之下,狼狈离开。
纪商看着天空艳阳高照,就算是初秋,这等天气也是热的受不了,让人去买了几桶凉茶回来分给各人解渴。
又过了一个时辰,纪商看到属下都已经休息好了,又对郭川和侯磊说:“郭川,侯璐,你们又带人去瑞丰祥,将周老板带来接受审判!”
郭川和侯磊一听,登时愣住了,心想:“这不是刚刚放吗?怎么又要提审了!”他们同声问道:“大人,这次以什么罪名!”
纪商拿出一张的海报文书,说道:“有人举报瑞丰祥以次充好,高价售卖他一枚劣质玉佩!”
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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