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夜晚,遇到这样的事情,是个正常男人都会有生理反应,张月凡也不可避免。
“孝雅,”他咽了咽口水,心想,不会是梦中梦吧,刚从噩梦中醒来,就进入一个春梦,不管怎么看,在平时朴孝雅都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可是,张月凡心想,我真是可耻,居然会梦到跟女警官做这种事情。
而且还是女上位的霸王硬上弓。
朴孝雅嘴唇微张,香甜的气息就停留在张月凡的脸上,她俯下身来,凑近他的脸,嘴唇也凑向他的……
张月凡一阵心跳加快,然后默默地闭上眼。
后面一只手伸过来,然后在朴孝雅的脖子上快速敲击了一下。
朴孝雅发出一声闷哼,整个身体瘫软下来,在碰到张月凡的前一刻被另一只手接住,在空中兜了一个圈落到地上。
张月凡惊讶地睁开眼,抬起头来,看到了苏墨的脸。
“我们回去了。”苏墨穿着一袭白色睡衣,把朴孝雅扛到肩上,回过头来,对着张月凡淡淡地说。
“好。”
张月凡点点头,看着离去的苏墨,只觉得一阵怅然若失……
“喜欢一个人为什么不敢大声说出来?!?”旁边小黑正说着胡话。
……
第二天一早,他们随便在街上吃了一碗羊肉粉,就坐上了去往兴义的长途车。
朴孝雅用手揉揉自己的脖子,只觉得一阵酸痛。
张月凡不时地去看朴孝雅的脸,发现她今天就跟平时一样淡定,就好像完全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似的。
倒是苏墨不时投来冰冷的眼角余光,让张月凡相信昨晚发生的不是一场梦。
“我怎么了吗?”朴孝雅抬起头来问。
“没,没有啊。”
倒是朴孝雅旁边坐着的灵舞探出一张脸来,她用胳膊肘撞了一下朴孝雅,讪笑起来,“看你说明喜欢你呗。”
“哪,哪有!”朴孝雅低声怒斥,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红了脸,“你自己浪可不要把我也牵扯进去。”
张月凡没有说话,坐直身体。
他回头看看苏墨,发现她正看着窗户发呆。
车辆行驶在公路上,外面是从没见过的蓝天白云,碧水青山,恍如仙境一般。
也许,在苏墨之前生活的年代,天空本就该是这么蓝的,只是现在工业将很多城市的天空变成了另外一番模样……
车辆大概跑了有十来分钟,张月凡才打破这个沉闷的局面。
“你确定张发顺还活着?这么多天不会饿死在荒郊野岭吧?”
张月凡表示怀疑。
“那是当然。”小黑说,“全天下都是我的眼线。”
他突然想念起自己的小波斯菊来,也不知道开花了没有。
“不过,”小黑尴尬地说,“其实张发顺是生是死,我也不太清楚。”
“啊?”
“因为他从马岭河大峡谷消失了!”
“什么时候的事?”朴孝雅问。
“就在前天吧,”小黑说,“从bj消失,然后在马岭河大峡谷出现没有多久就又消失了,不过这一次是完完全全地消失,我的眼线已经找不到他了。”
“那就是说,在马岭河大峡谷那里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小黑点点头,“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他被地王藏起来了。”
“地王是什么?”张月凡一脸茫然。
“其实就类似于山神,有可能是该地最大的植物,或者是有灵性的最大的动物,它们的职责是保护一个地方的安宁,平时也会充当动植物的裁决官,不过对于我来说,我更愿意叫它地王。”
小黑嘴角浮出笑,眼睛中闪烁着光芒,“地王一般会长得非常大,有可能一整座山都是地王的覆盖范围,其实我们研究这么久,觉得他们也有可能是植物或者动物丹青化的一种形态。”
小黑思考了一下说,“不过也说不好,关于灵性或者灵魂这种事。只有一点是肯定的,地王拥有一个地方至高无上的权力,它不愿意跟我交涉我就没有办法,如果真是它把张发顺藏起来了,我们还真的找不到!”
张月凡低头沉默不语,脑袋里面浮现出来的是宫崎骏的幽灵公主里的山神形象,如果真的像小黑说的那样,还真的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可是地王为什么要把他藏起来?”张月凡有些疑惑。
“这也是我想问的。”朴孝雅说。
“谁知道呢,地王既然是王,就有自己的一些人性化的东西在里面,也许它之前跟张发顺是老朋友,只是偶尔老朋友来了喝几杯,也许它就是一个收集爱好者,张发顺恰好是它的藏品之一,还有一种可能,张发顺惹怒了地王,所以它就把他吃了,但是在地王身体里面,也属于我无法探测到的范围。”小黑一摊手,“一切皆有可能!”
朴孝雅回过脸去,不想再理会这个黑人卖萌。
“想这么多也没用,等去到目标点,就一切都清楚了。”
朴孝雅抛出这句话,就闭上了眼睛。
……
马岭河大峡谷被誉为地球上最美丽的伤疤,它是一条在造山运动中剖削深切的大裂水地缝,仿佛是被天神用巨斧在地上劈开一般。
云贵高原特有的喀斯特地貌,使得地下溶洞错综复杂,水流经常是找不到源头,也找不到终点,从一处出来,然后流经一段就消失了,所以也会有鬼流之称。
这些地下河流或者溶洞结构不是能用一般的地理常识就能解释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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