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办完事冷曼就往梁夕雾的住处跑,路上还在考虑该去哪家气氛好的店吃一顿,然后敞开胸怀说事情。
蹦蹦跳跳地上到三楼,她没敲几下就发现门是虚掩着的,刚走进去就闻到了一种很奇怪的味道,她给自己扇扇风跟躺在沙发上的人抱怨道:“怎么也得把门关好吧,虽说是在学校里,门都不关还是不安全。”
沙发上的梁夕雾不吱声,微眯着眼一副贤者时间的模样。
冷曼走过去发现不太对劲,蹲下丨身捡起棕色的烟头放在鼻前嗅嗅,“这是什么?”
这时他才动了动,偏头看着蹲在自己身边皱眉的冷曼,嗤笑道:“大丨麻。”
“……是我理解的那个大丨麻吗?”冷曼愣是觉得拿在手里的烟头有些沉。
梁夕雾胡乱地找着什么,最后从沙发底拿出他的复古翻盖机,看了时间后答非所问:“来得真早。”
冷曼拍拍手站起,把烟头一扔不理会他的神经质,独自去打开窗透透气,深沉地望着橘红色的天空,用平静来掩饰内心的震惊。
卧槽!她她她她她似乎揽到了一个非常非常麻烦的任务!!
大丨麻诶,她抽抽烟已经觉得自己很小坏坏了,大丨麻这个有点吊诶!
到底有多大的压力让他做到这一步。
冷曼杵在窗边思绪飘啊飘,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有办法处理好这个妖怪,非常泄气地叹了口气。
“别老是叹气,人容易老的。”
“最不想被你说了……”冷曼转过身,被眼前的状况惊得微张嘴。
在她内心挣扎的空档,梁夕雾已经起身洗了把脸,戴上假发换了身宽松的白衬衫和暗色长裙,完全一副高雅的小姐姐形象,不得不说他的品味很好。衬衫很宽,收在长裙里也很蓬,胸部似有似无。这次没化妆,可依旧处于让人性别混乱的级别。
梁夕雾见她呆住了就用黑色缎带颈环在她眼前晃了晃,“帮我戴一下。”
说着他背过身,把长到腰际的假发撩起,露出白皙的后颈。冷曼拿着颈环小心翼翼地帮他戴上,稍微靠近些又能嗅到第一次接触时那股清冷的香味。
这是用了什么香水吗,大丨麻的怪味一下就没了。
冷曼轻咳,“不觉得很麻烦,出个门还要戴假发。”
“确实麻烦,所以我打算蓄发,”梁夕雾用纤细的手指梳理了下保养得不错的假发,看了眼冷曼,“走吧,这次我请客,做个礼尚往来。”
冷曼没意见,跟着他一起出去时就注意到他举止很大气,自然又不做作,穿lo装的时候也是,风格不同走路是小心了些,但气质上就给人一种谈吐文雅大家闺秀的感觉,根本没把自己异装癖当做一种压力,这样的话他的负面情绪又是怎么累积到那种地步的。
冷曼明白梁夕雾怕人,推荐餐厅时选了人比较少味道又好的那家。离学校不远,只是路有些绕,一般新生是不知道有那么家店的存在。
进到餐厅冷曼就带着他上了楼顶,那里有两个露天的桌位,在这边聊事情也不易被打扰。
她坐到藤椅上就把桌上的菜单移给他看,“这家店的披萨很好吃,用的芝士能拉出很长的丝。反正你吃的也不多,点一个一起吃呗。”
梁夕雾大略地扫了眼,等服务员上来后就随便点了个什蔬香肠披萨,饮品要了杯摩卡。
“哦哦,你也喜欢摩卡吗,我也要一杯。”
“我随便点的,”他回了她的话就跟服务员说,“两杯摩卡。”
“……哦。”浪费表情。
服务员走后,等待食物的这段时间尤为尴尬,一是冷曼不知道怎么开腔比较好,二是梁夕雾看着夕阳整个人放空状态,好似打扰他都是罪过。
“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的?”冷曼靠着藤椅决定打破平静。
“高一那会儿,”梁夕雾收回放在景色上的视线,紧盯着木桌上的纹路,“不过偶尔抽的缘故,瘾没有吗啡的大。”
哇!对方又爆出了个不得了的信息!
冷曼整理整理对他的了解,有个好皮相,异装几乎不违和,会抽大丨麻,还有食用吗啡的习惯,经常请假,估计连期末考试的资格都没了。
“你的生活习惯真是糟透了。”冷曼给出了结论。
梁夕雾少有的轻笑,不置可否。
冷曼又叹了口气,跟一个性格冷淡的人相处真的很泄气呀,“我舍友告诉我夕雾是花的名字,开始我还奇怪,现在觉得真适合你。漂亮先不说,气质很……儒雅,也不太对,该怎么说呢。”
“我家是开茶馆的,家里人的名字都跟植物有关,所以意义不大。”梁夕雾解释道。
“茶馆呀。”冷曼忍不住脑补起梁夕雾穿旗袍拿着竹扇的样子,今早看到他的小腿还没有腿毛,这么一想可真了不得,她忽然发自内心的肯定他不做男娘就是暴殄天物啊。
“你家又是做什么的?”梁夕雾并不是很想知道,但出于交际的一种客套还是问出口。
“……”冷曼陷入了深深的沉默,她家那些事说出来真的好么,不过他既然问了,不如顺势将情绪妖怪的事一并说出。
梁夕雾倒不催她,一副爱说不说的样子,也没为难她。
“梁夕雾,在我说完之前你都不能打断我。”冷曼打好腹稿说道。
梁夕雾颔首,平静地直视她。
“我是职业妖怪狩猎师,我们冷家是做培训狩猎师新人的,通过我们家的培训后考取证件也轻松许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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