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活的久了什么新奇的事情都能见到,譬如现在,这个坐在陈平安面前的少年,着实让他好奇不已。
陈平安端起侍者送来的茶杯喝了一口微笑的看着眼前的少年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藤太!”少年不卑不亢的说道
“哦,藤太,不错,是个好名字,你的父母呢?”陈平安继续跟这个少年聊着天。
“死了!”说到父母,少年的眼神之中出现了一抹淡淡的哀伤。
陈平安愣了一下道:“哦,对不起!刚刚你说你可以帮我破敌?”
“是的,主公大人。”藤太认真的说道
陈平安笑问道:“说来听听!”
藤太站起身走到陈平安的身边,他无礼的举动立刻引起了左之助的不满,他刚要出声喝止却被陈平安拦了下来。
“主公大人,您看这里!”
陈平安顺着藤太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他所指的位置正是春鹿原。
“春鹿原?这里有什么特别的吗?”陈平安好奇的问道
“是的,在春鹿原的东边有一处沼泽地,如果主公能将敌人引到这里就可以利用沼泽歼灭他们。”藤太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中透着异样的光彩,颇有名士风范。
看着藤太那充满自信的小脸,陈平安笑道:“想法倒是不错,不过很可惜这个计划恐怕行不通。”
“为什么?”藤太不解的问道
坐在一旁的左之助忍不住说道:“敌人的前锋一看到沼泽就会掉头了,谁还会继续追下去!”
感受到了左之助语气之中的轻蔑,藤太从怀里拿出一本破旧的手札大声的说道:“这个计划是可行的,我父亲笔记里记载了古山领十年的气候变化,每年这个时候春鹿原是有大雾的,而且是那种看不清路的浓雾。”
“胡说,我们难道要把命赌在你这堆破纸上吗?鬼知道你那些东西是不是骗人的。”
左之助十分不喜欢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他实在搞不懂主公为什么会听他的鬼扯。
“这不是破纸,我父亲也不是骗子,他是这古山领内最博学的学者,你不许污蔑我的父亲!”
藤太站起身,瘦小的身体不住的颤抖着,他攥着拳头,眼中泛着泪光的瞪着左之助。
看到藤太那激动的样子,陈平安立刻瞪了一眼左之助道:“道歉!”
“主公!”左之助不满的抗议着
“道歉!”陈平安阴沉着脸看着左之助命令道
左之助见陈平安动了真怒只好向藤太弯腰道:“对不起,我收回刚刚说过的话。”
直播间里的观众听到左之助的道歉不由的发起消息道:“哎,可怜的小左啊,估计心里老不服了!”
“有啥不服的,他堂堂一个武士,跟一个孩子过不去,这不是有病嘛!”
“就是就是,虽然平时左之助傲慢了一点,但今天确实有点过分了。”
“况且我觉得那个骚年的话有些道理,现在情势危急,如果真有浓雾的话,完全可以兵行险招!”
游击将军:“如果这个孩子所言属实的话,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诱敌。”
“我靠,不是吧将军,你竟然支持这小子说的话!”
羽扇纶巾:“这个的确是目前最好的破敌之策,浓雾、沼泽,这绝对是破敌的利器!”
“艹,弄点雾霾过去,还等什么大雾,别说看路,让他们连北都找不到。”
自来也:“金将军有何看法?”
涡旋的鸣人:“金将军不在,他今天要去魔都开会。”
“主播,你怎么看?”
陈平安:“我正在考虑这个计划的可能性!”
“……”
回复完陈平安拿过藤太父亲的手札翻看了起来,这一本厚厚的手札字迹十分的工整,很明显藤太的父亲是个十分严谨的人。
随着他阅览手札,他的嘴角不断的上扬,这本手札里详细记载了古山领这十年来的气象变化,时间精确到了天。
根据手札上记载在过去的十年中,每年的这个时候春鹿原都会出现大雾,而且持续时间都很长。
如果这本手札没有任何虚假成分的话,那就像游击将军所说的那样,他现在要考虑的就是如何诱敌!
为了确认这本手札的真实性,他决定亲自去验证一下,于是他看向左之助说道:“左之助,明天一早跟我去一趟春鹿原,藤太,你也跟着一起来。”
“大人,您不是真的要听信这个小子的话吧!”左之助不敢置信的看着陈平安。
陈平安拍了拍左之助的肩道:“咱们眼见为实吧!”
……
第二天清晨,陈平安早早起了床,他刚要喊侍从打水过来,就发现门口已经放好了木盆和干净的布巾。
陈平安看着那摆放整齐的洗漱用品先是愣了一下,但当他闻到布巾上那熟悉的香气,他不由的会心一笑,幽幽的说道:“女人心,海底针啊!”
收拾妥当之后,陈平安草草吃了口水饭,便叫来了左之助和客居小松馆的藤太。
左之助早已经习惯这种早起的生活,不过最难得是藤太此刻也是精神抖擞,毫无倦意。
为了照顾藤太,陈平安特地为他找了一匹驽马,当侍从将那矮小的驽马牵到藤太的面前时,陈平安笑着问道:“你会骑马吗?”
藤太到底还是个孩子,他看着眼前的马本想说不会的时候,不过在他看到左之助那轻视的眼神后立刻挺起胸膛道:“我会!”
说完他走到与他差不多平齐高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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