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一次的事情,对扆浦深来说,同样是一次挑战,是一次不能小看的挑战。
扆浦深深吸一口气,告诫自己,一定要心里清明。
自己可以演的像,自己可以在心里告诉自己,让自己先相信自己的身份,但是自己一定要跳出来。
扆浦深的心理暗示,就是给自己的最后一道防线,他不能被自己弄垮了。
水鸟不知道扆浦深心里在担心什么,可是他同样知道多重身份的卧底,对一个卧底来说是很严峻的一次考验。
因为多重身份的卧底,他的选择性太多了,他的不确定性也太多了。
说白了就是摇摆不定,水鸟心里不知道扆浦深会不会摇摆,他现在只能选择相信。
从水鸟这里离开,扆浦深走在回家的路上,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扆浦深就告诉自己,自己必须要好好完成自己的任务。
回家自然是晚了,以前扆浦深回家晚乐照琴都没有说什么,可是这一次扆浦深只要回家晚了,乐照琴的眼神就很奇怪。
还要说扆浦深几句,说让扆浦深不要在外面玩,要早点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扆浦深老是有一种感觉,那就是乐照琴好像知道自己和曲牧尧的事情了。
“不可能啊。”扆浦深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明显是不可能的。
自己和曲牧尧的事情,时煎寿和明觉浅的都不知道,乐照琴怎么可能知道。
扆浦深觉得乐照琴可能只是关心自己,是自己做贼心虚,自己想多了。
扆浦深心里告诉自己不要胡乱想,放松放松,不过扆浦深以后确实是不敢回来的太晚了。
如果没有任务和事情的话,扆浦深一般都是会早点回来的。
不是扆浦深想要骗乐照琴,而是扆浦深在给家里的信里面都写了,自己和乐照琴都同房了,自己和乐照琴都快要有孩子了。
要是现在让乐照琴知道,自己和另一个女人有关系,然后乐照琴告诉家里。
扆浦深觉得自己老爹,一定会从家里跑过来,然后打断自己的腿。
如果自己老爹知道曲牧尧还是嫁过人的女人,扆浦深觉得自己老爹可能会被自己气死。
虽然嫁过人这件事情不能怪曲牧尧,但是这个年代的人的观念,还是很守旧的。
就自己老爹那种性子,扆浦深觉得气不死,也是心脏病。
所以扆浦深怎么敢现在和乐照琴说这件事情,扆浦深只能拖着了,不是扆浦深想要拖着,身不由己啊。
而且扆浦深也看出来了,曲牧尧根本就没有想要嫁给自己的意思,曲牧尧的这个意思表达的很清楚。
从曲牧尧不愿意让乐照琴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的时候,扆浦深就猜到了,曲牧尧是不想嫁给自己的。
扆浦深不知道为什么,不过现在大敌当前,扆浦深也没有过多的去说儿女私情的事情。
而且扆浦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活多久,所以也没有和曲牧尧摊牌,现在就只能先这样了。
如果大家都有命活下去的话,到时候在讨论这个问题也不晚,所以现在大家都是很默契的没有说什么。
这件事情扆浦深没有过多的去想,第二天既然是去特工总部上班,只是唐行微来找扆浦深了。
扆浦深想起来了水鸟昨天晚上说的话,说是组织部给自己任务,不表示军统的人也不给自己任务。
现在看来,扆浦深觉得水鸟说对了,妙歌看起来是想要试探自己一下了。
“你怎么来了?”扆浦深对唐行微问道。
“荆轲刺秦王。”唐行微没有回答扆浦深的话,反而是说了这么一句。
扆浦深心里苦笑了一下,一句是明白唐行微的意思了,自己也是笑着说道:“两条毛腿肩上扛。”
这句话说完之后,唐行微皱着眉头说道:“总觉得你说起来这些话的时候,怪怪的。”
“不要在乎这些细节。”扆浦深说道。
两人找了一个饭店坐下,一起吃点东西,扆浦深问道:“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妙歌有任务给你。”唐行微说道。
扆浦深就知道,一定是妙歌有任务要给自己,不然唐行微应该也不会来找自己。
扆浦深问道:“什么任务?”
唐行微压低声音说道:“以前从南京叛变过来了一个人,最早是军统的人,现在跟了汪伪政府,人现在也在上海。”
“名字叫做夏立明,妙歌需要你提供这个人的消息,他的行踪和现在的所在之处。”
唐行微将妙歌给自己的任务说了出来,扆浦深心里也是笑了一下。
因为扆浦深知道妙歌不会给自己很难完成的任务,因为妙歌不敢。
妙歌不是担心扆浦深的生死,妙歌是担心自己的身份暴露,如果妙歌给扆浦深很危险的任务,很难完成的任务。
虽然可以试探扆浦深的身份,和扆浦深的忠诚。
但是要面临的一个问题就是,如果扆浦深失败了,被敌人抓了怎么办?
扆浦深受不了敌人的酷刑,将妙歌说出来了怎么办,所以妙歌不会给扆浦深太难的任务。
她现在在还不能确定扆浦深到底是不是坚定的抗日分子的时候,妙歌只能给扆浦深一些小任务,来试探试探扆浦深。
像是这种任务,扆浦深已经是做了不少了,都是找一个叛徒的消息,然后他们展开锄奸任务。
这个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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