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楚九毫不掩饰的自己脸上的笑容。
一行人边走边聊,到了帅府纷纷下马。
将手中的缰绳递给了门口守卫,他们直接进了帅府。
“主上,刚才夫人问您回来了吗?”亲卫跟在他身后边走边回禀道。
“夫人有说什么事吗?”楚九看着他边走边问道。
“夫人说,让你回来一定要去后堂,有急事。”亲卫回禀道。
“你们先去花厅,喝点儿热茶,暖暖身子。”楚九回头看着姚长生他们道。
“大哥先忙吧!我们会照顾自己的。”徐文栋热情地说道,然后招呼姚长生他们道,“走走走,咱们去花厅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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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九大步流星地朝后堂走去,人未到,声先道,“娘子,你这么急找咱干什么?”说着微微弯腰跨进了房里。
“好消息。”钟毓秀站起来语笑嫣然地看着他说道。
“什么好消息?”楚九三两步走到八仙桌前,“坐,咱们坐下说话。”端过她面前的茶盏。
“陶妹妹来消息了。”钟毓秀坐下来仰着脸看着他说道。
“什么?”楚九顾不得喝水,激动地看着她说道,“盐制出来了。”
“先喝水,喝水。”钟毓秀指指他手中的茶盏道,“刚倒不久,不会烫到你。”
楚九揭开盖子,抿了一口,确实不烫,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陶妹妹让人赶来十辆马车。”钟毓秀星眸溢满笑意看着他努努嘴道。
“十辆马车?”楚九吞咽了下口水道,“不会是咱想的吧!”
“就是你想的。”钟毓秀重重地点头道。
楚九放下茶盏,激动地搓着手,在房间中央来回地踱着步,碎碎念道,“咱想着这制盐肯定不太好弄,心里准备着五、六个月。”双手撑在八仙桌上,“没想到三个月。”
“好了别激动。”钟毓秀星眸看着他说道,“要不要去看看,我全部搬进了库房了。”
“要要要!”楚九伸手拉着她起身道,“走走走。”
“它们跑不了,我得穿衣服。”钟毓秀反手扣着他的手道。
“我来,我来。”楚九松开她的手道,脚步匆匆进了卧室,在出来时,手里多了狐狸皮的帽子,披风,手套。
“站着别动,我来。”楚九直接自己上手,给钟毓秀戴上帽子,系好披风,又戴上手套,拉着就走。
夫妻俩径直去了库房,打开门,看着里面整齐码放的麻袋,“这些都是吗?”
“对!”钟毓秀走上前拍着麻包道,“我看过,品质比我那时还好。”说着摘下手套。
“我来解,你赶紧戴上手套。”楚九直接解开麻包,“这是咱吃的盐?”
“对啊!”钟毓秀盈满笑意地双眸看着他说道,“是不是感觉太白了,跟雪一样。”
“嗯嗯!我记得你那时的盐可没这么白,还有些泛黄。”楚九不敢置信地说道,“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你放嘴里品品味儿不就知道了。”钟毓秀看着不敢相信的他笑着说道。
楚九扣了些盐粒放在了嘴里,还砸吧砸吧嘴,“咸!”
“咸就对了,卖相更好了。”钟毓秀笑着说道,这嘴都咧到耳朵根儿了。
自从接到了这些食盐,钟毓秀这脸上的笑意就没落下来过。
“什么意思?”楚九疑惑地看着她说道。
“咱这生意被抢了,几个月没跟南方的大商贾联系,你想重新获得青睐,必须拿出品质好的,在相同的价格下,人家才会买咱的。”钟毓秀星眸闪着寒光看着他说道。
“你这杀气好重啊!”楚九夸张地看着她调侃道,“怎么了?”
“没什么?”钟毓秀闻言抬头看着他微微摇头道。
“这明明有什么?谁惹你生气了。”楚九抓着她的双手担心地说道,“你脾气好着呢!”
“真没啥?”钟毓秀闭了闭眼看着他说道,“就是生意被人给截了,我派人去南方想找找做其他的买卖,结果……”轻飘飘地说道,“被人给拒之门外了。”
“奶奶的,告诉老子是谁?老子灭了他。”楚九闻言火冒三丈道,眼睛瞪的如铜铃一般。
“没事了,没事了。”钟毓秀赶紧安抚暴躁的他道,心里却甜滋滋的。
“有这源源不断的盐,就能打他们个落花流水,哭爹喊娘的。”钟毓秀双手轻轻捋着他的双臂道,“不用打打杀杀,买卖人用做买卖的办法。”语气和缓地又道,“其实很正常,咱这前途未卜,空口白话,人家谁信咱啊!”
“买卖不做就不做呗!不都说买卖不在,仁义在嘛!那也不用言语侮辱人啊!”楚九心疼将她拥进怀里道,“让你受委屈了。”
“没什么?真的!”钟毓秀双手搭在他的胳膊上,看着他调侃道,“人家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咱这立马就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了。”转移话题道,“你那震天雷今儿不是在城外试试吗?结果如何?”
“超乎想象,简直是大杀器。”楚九开心地如孩子似的。
“相公,恭喜了。”钟毓秀双手抱拳看着他笑眯眯地调侃道。
“娘子,同喜,同喜。”楚九眉眼含笑地看着她说道。
“走了,走了。这里好冷,别冻着你了。”楚九拉着她朝外走去,嘱咐守卫将库房的门给锁好了。
“哟!已经下了薄薄的一层了。”楚九看着地面上的雪道,搀扶着叮嘱道,“这下雪了,路滑,你可别出来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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