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磬倒是不以为意,福身一礼就同碧珠离开。林夙遥颓然的坐下,手撑着额头,合上双目,疲惫之意尽显。青鸾近前轻轻的为其轻轻的揉捏肩部纾解疲乏之意。心中却是暗恼:郡主真是的,何必说这些烦心的事情叫姑娘知道。
不提青鸾心内如何腹诽,林夙遥略缓解了下即睁眼道:“派人去盯着,若是王爷下朝,就请他早些回来。”苏磬只道出自己的身份,却没有提陈慧,但是林夙遥经此一事,却不会认为陈慧的身份只是这般简单,十之□□仍有□□在其中,既然这般那么皇后将其留在宫中的原因就不得不惹人深思。
睿王回归,朝堂之上的局势再起变化,一直不曾出言的睿王一系终于就北府军的兵权之事谏言。只是未想齐王和平王不敢再言,反对的却是镇国公府。
镇国公苏怀已过花甲之年,两朝元老,端看苏氏女受封郡主,就知道苏家的皇恩。更重要的一点是当年睿王初次出征正是镇国公领兵,可以说若无镇国公当年的周全,只怕睿王无今日。因而世人一直默认镇国公当时睿王一系,但是如今睿王一系的官员推举的人选却叫镇国公给驳了。有不明就里者目光隐晦的在睿王和镇国公身上来回。
萧晟位列在最前面,身后的这些目光他自然不可能无所感觉,但是他的神情自始至终都淡定,好似这朝堂上的争执与他无关。现在已经众人争议的推举北府军副将接手北府军一事更是与他无半点干系。
可惜有人看不过,只听得身后一人出列“儿臣启奏父皇,北府军镇守北疆,震慑北元关乎大楚安宁不可等闲视之,如今朝堂争执不休,虽有副将暂代,但日久恐军心不稳。四皇兄曾统帅大军大败北元,另其闻风丧胆,儿臣大胆建议父皇可将北府军交由四皇兄之手,想来有四皇兄在,北元定然不敢有所动作,我大楚边境得以长久安宁。”一番拳拳之心萧晟嘴角勾起瞧着分外有趣。
平王之言顿时惊起千层浪,朝堂之上议论纷纷,有皱眉不满,有思索之后面露喜色的,神态不一。
皇帝于御座之上俯视殿下众臣“诸位卿家以为如何?”北府军人选之事久悬不下,长久之下并要生乱,平王此言却也有些道理。皇帝也不欲再拖,当下就要将此事定下。
平王此刻眉眼带着隐隐的得意,这一次既可以将萧晟赶出京城,又能得到父皇的赏识,看谁还能小看他。至于北府军兵权,若是他真的承继大统,这天下都是他的,区区几万人能做什么。
不得不说平王之愚蠢在诸位皇子中算是少有的,齐王低着头眼中满是嘲讽之意,这嘲讽是对着谁的,不言而喻。身为皇子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想要那个位置是错的,天家无父子,他最蠢的却是以为父皇真的对自己怀有慈父之意,却不想到头来不过是父皇手中的棋子,甚至是弃子,不甘心又能如何,他没有萧铭的狠绝和心计,这一次若是不退等待他的不过是囚禁。
帝王垂问,自然有人出言,有附和者,自然也有反对者,就如平王所想的,朝堂之上皆是聪明人岂会想不明白。只是固然兵权重要,倾向睿王的大臣却不大愿意,其中多是文臣,睿王是嫡长子,在文臣看来嫡长子为太子,这是最安稳的权利过渡,比起睿王前往千里之外的边关镇守,他们更倾向于留下睿王在京中,以让皇帝早日立储。
比起文官团体的考量,武将们想得却是更简单,兵权在手自然是好的。因此倒是不需其他人出言,偏向瑞玩的额文武官员倒是打起了擂台。
“臣附议平王殿下之言。”
“臣反对,陛下,睿王殿下身份尊贵怎么可以长期镇守边关,且本朝也无亲王守边关的规矩,此例不可开呀!陛下!”
“陛下,睿王用兵如神,若得殿下镇守,边境可宁,为大楚的安宁,臣认为此事可行,陛下!”
“陛下!”文武官员纷纷出言,你来我往的争执景元帝听得眉头紧皱直接道:“够了!”
帝王出言,众人忙跪下请罪“臣等失仪,陛下恕罪!”
“晟儿,你自己怎么想?”景元帝索性问起了一直默不作声的儿子。
萧晟出列行礼淡淡道:“儿臣听凭父皇吩咐。”却是不反对也不主动寻求。这话一出,立在齐王身后的萧铭就微微皱了下眉。
见此事再次成僵局,萧铭不顾左列队中一着侍郎官袍之人给其使的制止的眼色直接迈脚出列。
“儿臣有本奏。”萧铭朗声道,打破了安静的局面,景元帝微微颔首“准!”
萧铭方道:“北元自景元十年溃败于四弟之手,至今已三年,今年北边旱情严重,边关数次加急来报道北元恐有异动,为边境安宁,儿请四弟以大局为重。”最后一句却是对着萧晟道。言辞恳切,就是之前一直反对的诸位大人闻言,也面露思索之意。
至三月之后边境屡有上书,确实说过北元动作不断,若是真的如此,那么睿王镇守却是必须的。
萧晟淡淡的扫了眼义正言辞的萧铭,眼角微微扬起,露出似笑非笑之意“边关上书直接送抵兵部,三哥分管户部倒是对兵部之事很是清楚。”
不理会萧铭一瞬间的僵硬转而对景元帝道:“父皇,北元大汗去岁亡故,如今的大汗乃是其幼子霍烈,霍烈其人儿臣曾见过几回,残暴自私之人,加强边关确实刻不容缓,为大楚安稳,儿臣愿镇守边关,为父皇分忧,保大楚安宁。”说完撩开衣袍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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