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到78年的秋季,地里稻子已经长到了齐腰深,生产队里的社员们在地里忙碌的拔草,一脚深一脚浅。还有一个多月就要秋收了,队长再三交代要把杂草清除干净。一个孕妇,穿着喇叭裤,长袖大码衬衣,披肩发,挺着大肚子,帮忙在队里扬场边的房子里采蘑菇。“阿珍,什么时候生?”云娣关心地询问。“就这几天啦”,阿珍回答道,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近十个月受的苦只有自己知道。
阿珍已经生了两个女儿,那时开始实行计划生育了,计生干部已经来过好多次,要把阿珍拉到乡卫生所流产结扎,愣是被扬帆挡住了。扬帆拿起杯子就往地上摔,杯子“啪”的一声摔得粉碎,摆出一副拼命的架势,“这事不要你们别管,你们今天试试看”。把计生干部怔住了,计生干部看架势不对,看来硬来不行,要出人命。扬帆就是想生一个儿子,他已经受够了隔壁老太太的嘲笑,每次两家有矛盾,老太太就诅咒他“断子绝孙”,这口气实在是吞不下去。
“你东躲xc的真是不容易,国庆家终于生了一个儿子,说不定你也是儿子了”,云娣关心的说道,(国庆家之前生了两个丫头,终于生了儿子。)这话说到了阿珍的心窝窝里,她也希望自己肚子能够争气,让家人的腰杆子能挺起来。
计生干部每回到人家家里,都是翻箱倒柜的找人,万一扬帆不在家,这可弄不好就去了卫生院了。一番商量后,这家是没法呆了,阿珍决定到远方亲戚家去躲一躲,阿珍的姐姐嫁到了苏州,阿珍带着小女儿去了苏州,和计生干部打起了游击战。这一躲就是好几个月,阿珍肚子已经高高隆起,流产是不可能了,阿珍回到了村里,其实村上好几户超生游击队都是这种情况。
“是不是儿子过几天才能知道呢”,阿珍有些犹豫的答道。这生儿生女天注定的事,本来都一样的,可这重男轻女在当时的农村还是比较普遍的,谁家都希望有个儿子延续香火。这农村人为了屁大点事,吵起架来骂人也是够损人的,有儿子的人家总是理直气壮的,这没儿子似乎就低人三分。这农村的事情,很多是难以理解的。
过了两天,阿珍在家肚子一阵疼痛,娃娃顺利出生了,生在了木桶里。扬帆一看是个男娃,这石头落地,内心甚是欢喜。之前生了两个女儿,总觉得少了点啥,看着娃儿的小丁丁,扬帆欣喜的摸了下,“小祖宗嘿”,差点流出了眼泪。剪刀酒精棉一擦,火上一烤,将脐带剪断,打个结,一称足有七斤八两。娃儿哇哇大哭,声音传播了小村庄,是那样的歇斯底里。全家都忙碌起来,从竹篓热水瓶中倒出热水,从水缸里舀来冷水,调和到合适的温度,婆婆邵氏用布条儿浸湿了拧干,帮阿珍擦洗干净。阿珍抱着娃儿,这受的苦终于如愿以偿,内心甚是轻松。两个女儿知道生了一个小弟弟,也替父亲开心的不得了。这一家人,似乎挺起了腰杆,再也没有人可以损他们了。扬帆一直对隔壁老太太骂自己耿耿于怀,这下好了,浑身轻松,有些得意起来。邵氏赶紧指着儿子,“嘘,瞎得意干啥,生了要养好”。看了看三个孩子,扬帆高兴之余多少有些压力。女儿有些肚子饿了,扬帆拿出了准备的月饼,很快中秋节就要也快到了,一家人吃着青梅蓝绿的月饼,心里说不出的甜蜜。
按习俗产妇要坐月子,不能受风着凉,只能擦洗,不能洗澡。娃儿迎来了人生第一次洗礼,另一个木桶里的水已经调好,把娃儿放进水里去,便停止了哭泣,安静的闭着眼睛,仿佛又回到了母亲的怀抱。那热水瓶里的热水和水缸里的冷水,都是从河里一桶桶拎回来的,倒进水缸里加些明矾沉淀后,就作为生活用水,烧水做饭都能用。娃儿在水里泡着,睡着了,露出了白嫩嫩的肌肤,鞠水从额头流下,带着血水流回桶里。之后娃娃的尿布和衣物,也都是河水里洗干净,太阳底下再晒干。婴儿从出生的那一刻就与河流建立了联系,河流也承载起生命的托付,建立起千丝万缕的联系,谁也离不开河。
等产妇一出月子,就可以畅快的洗上一个热水澡了。浴缸是个大铁锅,建在副房角落里,有些昏暗私密,屋子里结了不少蜘蛛网。从河里拎来满满三四桶水,倒入浴缸差不多能过半就好了,灶膛里点上柴火,火舌舔着锅底,约摸一刻多钟,用手一摸水温微微发烫,就可以下水洗澡了。这坐月子,多半是躺着,很少起床走动,产妇显得有些虚弱,一个月没洗澡,浑身也是不自在。一件件褪去了衣裳,露出洁白的肌肤,**肿胀而坚挺,头发垂过肩膀,肚子已经基本恢复,先坐到浴缸沿上,用浴巾浸着热水淋湿全身,水从脸上流过双峰又流回浴缸里。适应了水温后,慢慢坐到了浴缸里,水没过了脖子,全身浸泡在水中,暖洋洋的,浑身舒畅,这生孩子坐月子的疲惫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水稍稍有些凉了,招呼一声,家人再点上火,烧上几把柴火,热气在房子里升腾弥漫,宛如仙境。灶膛里燃烧着,浴缸里温暖着,手指肚摩擦着皮肤,一层层皮垢卷成了细条条脱落。洗去满身的污垢,皮肤放松了,身体干净了,浑身舒坦着。洗完澡,心灵也恢复了纯净,圣洁如仙女出浴,身上冒着热气,生命恢复了活力。待穿好衣服,娃儿一声啼哭,抱入怀中,解开上衣扣子,露出白花花的***饱满肿胀,娃儿迫不及待地含住**吸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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