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知一番后,黄天迅速收回了神识。
期间,夏言跟黄天偶尔聊着一句,倒是夏若兰的母亲跟黄天聊的比较多,而夏若兰呢,早已坐在一旁看起了电视。
此时,电视机传来了主持人的声音:
“昨晚有多位市民给我们打来电话,说是在自己房子内看到了半空中飘着一个张牙舞爪的怪物,最后被数十道雷电击落,问我们这怪物是不是真的?为什么会在魔都出现?威胁到市民的安全怎么办?经过几次辗转,我们的记者终于替大家解开了谜团。请看前方发回的报道”。
听到电视里的声音,刚才还在聊着天的夏言黄天三人,都好奇的转过头去看着电视。
“各位观众大家好,关于昨晚的“怪物”事件,我们找到了事发区域的当事人,没错,就是现在我身边的这一位”。
“大家好,我是,关于昨天晚上的“怪物”事件,我要在此跟大家说声抱歉啦,由于我们考虑不周,事先没有宣传到位,所以引起了一些不必要的恐慌跟误解”
“其实那并不是什么怪物,而是我们剧组在拍一场电影,那个所谓的“怪物”跟雷电,是我们用世界顶尖的声光电技术合成的,而这项技术我们也正在申请专利中,我们相信拍摄时就加上特效比后期制作时加特效更具有真实性,我相信,我们制作出来的电影一定可以与好莱坞大片相媲美”。
黄天看着电视里捂的严严实实的徐客说着一口的港台腔,看他熟练的在那里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黄天差点没笑出来,原来这就是徐客说的“善后任务”,估计他以前也没少干这类似的事情。
“请问徐导,这部片子什么时候上映呢?”。
“哦,具体时间还不确定,不过我想大约在冬季……”
“听说徐导拍电影时从来不用剧本?”。
“谣言,纯粹的谣言!……不过你确定你说的是我?”。
“徐导还有什么要说的呢?”。
“我要代表剧组,对相关的领导及有关部门表示衷心的感谢,感谢他们对于我们的拍摄所给予的大力支持!谢谢”
……
“黄天,你说会不会是昨晚被封的那条街?”夏若兰兴奋的看着黄天问道。
“应……应该是吧”
“哎,那可是徐导啊,太可惜了,要知道是在拍电影,我就应该守在外面,啊啊啊!”夏若兰一脸的不甘心
……
……
中午,黄天留在夏家吃了午饭。席间,夏母的热情让黄天是备感不适,弄得坐在一旁的夏若兰一个劲的大笑。
吃过饭后,黄天在夏家坐了一会儿,便起身向夏言夫妇道谢辞别,说自己还有一些事情要去办。
见黄天这么说,夏言夫妇也没有挽留,只是让夏若兰送送黄天,然后把俞康声叫了过来,让他开着车送黄天回去。
黄天一听到夏言让俞康声送自己,心里顿时乐了一下。
其实,即使夏言没让俞康声送自己,黄天也会主动提出来的,虽然可能会显得有些唐突,亦或者说有些很不要脸……但,他的确有些事情想问问那俞康声。
夏若兰把黄天送到院子门口时,俞康声早已把车停在了那里,看到车时,夏若兰嘿嘿的笑着就要往里钻,说是送黄天回去,黄天见此,是好说歹说才好不容易把这个大小姐给劝了回去。
“俞叔,我想去看看我们早上来时经过的那个高架桥桥墩”一上车,黄天就对俞康声说道。
“好的,走着……”俞康声说着便发动了车子离开了夏家。
“俞叔,你跟着夏叔叔有十五年了吧?”坐在俞康声旁边的黄天看着俞康声笑着问道。
“嗯,是啊”俞康声的眼睛盯道着路前方说道。
“夏叔的身体好像不太好”
“哎……是啊,十几年来,我母亲天天烧香拜佛,祈求神灵能够庇佑老板,希望他的身体能够尽快好起来”。
“嗯?!”黄天听到这里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一个老人十几年来天天烧香拜佛,不是为了自家人,而是为了一个外人。
“黄天小兄弟不必惊讶”俞康声知道黄天心中的疑问。
“九零年,我带着病重的母亲从老家晋江来到这里看病,不料随身带过来的钱物在火车站的时候被扒手尽数偷去,当时虽然心中异常悲愤,但也是无计可施,想到医院是个救死扶伤的地方,心中想着先把母亲带去医院,那些大夫们总不可能见死不救吧?!”
说到这里,俞康声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可是,我错了……付不起费用,他们就不给看。那时我二十六岁,却是第一次出远门,心中难过,便坐在医院的大厅里哭了起来,我母亲见我那样子,也跟着流下了眼泪。”
“哎……会拳脚功夫又能怎么样,没钱照样救不了自己的母亲,这是我当时的想法”。
“正在这个时候,走过来一个人,年纪比我大不了几岁,问了我的情况后,二话没说,就替我们垫付了所有费用。其实那个时候,他还不是现在这样的一个大老板,只是一个往返中俄两国的“倒爷”,这个事是我后来才知道的。那时候我母亲住院期间的所有的费用以及我们的日常花销都是他付的钱”。
“说到这里你肯定明白了那个人就是我的老板夏言”。说完话,俞康声的眼眶有些湿润。
“后来我们才知道,老板那天也是去看病的,看的就是他现在的这个病,好像是在俄国那边落下的病根,具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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