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好”黄天也打了声招呼。
“你是……?”
“他是我的一个朋友,陪着我来看你的”此时的俞康声赶紧说道。
“哦…都好都好”那个中年女人笑着示意俞康声跟黄天坐下来说话。
“阿姨,我跟孟子非也算是有过一面之交,听说你身体一直不太好,所以陪着俞叔一起过来看看你”
黄天也算是在睁着眼睛说瞎话,他原本的初衷是想趁着周末来孟家问问情况,至于家里有谁倒是无关紧要,所以哪里来的特地来看望这个中年女人一说……只不过现在好像只有这个女人在家。
“原来是子非的朋友啊,你真是有心了,子非昨晚就跟着学农去下边的公司考察了”
“朋友还真算不算……”黄天心中嘀咕着。
“我这病啊,已经有五年了……中医西医,国内国外是看了个遍,不要说治疗了,连病因在哪里都还没有查出来,现在也就是吃些中药调养调养身体”说话的时候,这个女人虽然有些气息不足,但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哀怨神色,反倒是还偶尔会露出一丝笑容。
中年女人的这个心态,在黄天看来,也实属难得。
“我听说孟子非以前生性纯良,做事稳健,只是自从五年前阿姨生病了以后他才慢慢的变的性格乖张,行事浮躁”
“我想问阿姨一件事……就是这孟家在五年前或者是六年前是否有过迁坟改葬或是树立新坟的事情?”
黄天的这句话很显然惊到了坐在对面的那个女人。
五年多以前,她的丈夫——孟学农的老家的确有过一次迁坟的事情。
那座坟葬的是孟学农的母亲,孟学农的母亲在二十多年前便离开了人世,那时候的孟家还不似今天这般有钱,所以就依照农村里一般人家的水平葬在了老家的一座山上。
后来他老家的一些叔伯兄弟觉得坟太简陋而且地势不够好,所以建议孟学农把坟迁往他处。
孟学农也觉得是应该从新找个好地方将自己的母亲安葬起来,所以托自己的叔伯兄弟在当地找了个有名的地师找了个风水宝地后,便带着自己的妻子跟儿子赶往了老家。
只不过这是孟家的内部的事情,外人根本就不知道,哪怕是夏言也不清楚……
所以听到黄天这么说,孟学农的妻子很是震惊。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孟学农的妻子惊讶的问道。
看这女人的语气跟表情,黄天便知道确有其事。
“既然这样,那我就跟阿姨明说吧,我今天就是为了这件事而来的”
“我听俞叔讲孟伯的老家离这里也不是很远,所以我想去看一看孟家的那座坟,不知道阿姨是否可以安排一下?”
黄天的这些话让这个女人不明所以,这都哪跟哪啊?!一个不到二十岁的毛头小伙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
一旁的俞康声虽然也不太清楚黄天到底要做什么,但敢肯定黄天不是在做坏事……
“夫人,我家老板的病好了”俞康声笑着说道。
“什么?!老夏的病好了?那可是十几年的寒症了”孟学农的妻子一脸的难以置信。
“哈哈,夫人更想不到的是治好我老板寒症的高人正好就是我的这位朋友呢”
听到俞康声的话后,孟学农的妻子又打量了黄天一番,欣喜的对黄天说道:“既然你连老夏的病都能治好,那想来我的这个病你也是一定有办法的吧?!”。
“阿姨的病我暂时还不是很清楚,我最初决定来孟家是因为你儿子……”
“我儿子?!”
“嗯,或许在别人眼里,因为你儿子是个富家子弟,所以才会沾染上那些纨绔习气,做起事来行为乖张,心性蒙昧狂傲,但是在我看来却是另有原因的”。
想到黄天刚才说的那些迁坟改葬的事情,这孟学农的妻子立马应声道:“难道跟那个迁坟的事情有关?”。
“所以我才要去看看”
孟学农的妻子真是万万没想到,以自己儿子现在这样在秉性,竟然还能够交到黄天这样的朋友……
当然,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黄天可从来没有这么想过。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孟学农的妻子自是满心欢喜。要是真的可以让孟子非回到以前的心性,那对于她这个做母亲的来说,恐怕天底下再也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比这件事让她更感到欣慰了。
“那我让学农跟子非回家一趟”那个女人说着便要起身。
“我跟俞叔去就行了……如果阿姨信得过我们”
黄天只想早些把事情弄好——要不是为了夏若兰的将来,他才不会关心这孟子非以后会变成什么样的人。
黄天的那句话,这个女人自然是听出来了其中的意思,于是笑着站起了身子,缓缓的迈着步伐来到了电话机旁边,也不知跟谁打了个电话,挂了电话之后,她笑着对俞康声跟黄天说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到了那里自然有人接待。
要过地址后,俞康声开着车带着黄天朝目的地而去。
通过跟俞康声聊天,黄天对这孟家才算是了解了一些。
原来这孟学农的妻子姓荣,名为荣晓清,跟孟学农都是锡县人。
锡县是位于长江三角洲平原腹地,是一个典型江南水乡,锡县自古就是鱼米之乡,是一座历史文化名城,也是民族工业和乡镇工业的摇篮。
别看锡县不大,但是人文气息异常浓厚,出现过许许多多的历史文化名人,也出现过很多企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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