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红边讲解边拉我靠近了石凳,看罗威纳的光头主人指挥它作反复跳跃练习。雪红继续道:“看它的腿——腿圆而丰满,脚趾略弯;足掌又厚又硬,强劲有力…搭眼一看就知道它算是公犬中的良种呐!”
“嗬,好个行家!乖乖——你咋知道这么多呢?”我佩服地问。她笑道:“嘻嘻,这都是老朱教我的——他的那两只还是美国有血统证书的名犬后代呐,我那里有好多它两的照片,等香香回来后,我拿到健身房来给你们看……”
“美女——挺在行的!我们这‘土匪’也是冠军犬的后代,让你一眼就看准了……‘土匪’——别动!”光头主人正夸着雪红,见‘土匪’突然想跳下石凳,立即又喝住了它。
原来是‘土匪’的女主人过来了,‘土匪’想去迎接女主人,才有点不听男主人的指挥了。‘土匪’的女主人看样子不到三十岁,中等个,身材适中,一过来就搂住了它的脖子,‘土匪’也亲热地伸出手来搭在女主人的肩上。
女主人转向大个子光头道:“哈哈,和尚——你两光头打眼哦,老远就看到灯光下……”
“无礼——别人是过客,喜欢土匪才留步的……”小名叫和尚的光头男人不失礼貌地向他爱人解释说。
和尚的爱人忙向我点头表示歉意:“对不起啊先生,我以为你是和尚的……”
“没关系,说光头挺正常的嘛!和尚小弟你也太拘礼了啊——你们土匪有几岁?很棒!”我随意地道。
“一岁半——来,土匪,给美女和先生握手!”土匪听和尚主人一说,立刻向雪红伸出了它又厚又硬的右前爪——雪红笑嘻嘻地真还敢伸手去握住:“嘻嘻,土匪乖啊——”
既然雪红都敢与土匪握手,我还怕啥呢?于是我麻起胆子握住了土匪的手,感觉就像抓起了一个日本地瓜弹;再看那土匪那样子,横眉冷对、吐着红红的舌头,犬牙交错……是有点可怕:“嘿嘿,土匪乖、土匪乖,乖啊乖……”
我也学着雪红的口气说了两句,可它根本就不看我,只把眼睛偏向雪红——我赶忙放下了它那可怕的巨掌,心想,土匪咋跟它和尚主人一样哦,只关注美女……
和尚为土匪套好了脖圈,系上绳索,向爱人交待道:“你来,牵好啊——没烟了,我去卖一包。”
和尚的爱人接过绳索,提醒说:“小心哦,藏獒在那边玩啊——”
“嗨——笑话,未必我还怕它?”和尚雄赳赳地往北路走去。
“哼,那藏獒老看不惯我们土匪,每次遇见都恶狠狠地想扑——它主人虽个子大,发起威来恐怕也拉不住的。”土匪的女主人一边解释一边担心地望着丈夫的背影;土匪也昂起头注视着和尚主人远去的方向——
雪红摸着土匪的头说:“真打起来,土匪肯定会吃亏……”
话音未落,土匪转头向着雪红呜呜地低吠起来,吓得雪红赶忙放下了它的手。
女主人笑道:“不要紧不要紧的…土匪是不服气你说它打不过那藏獒——我们土匪才不怕它呐,虽然它块头比土匪大一倍,可土匪从不虚火它的——”
“嗬,聪明、勇敢,土匪连这些都懂啊——罗威纳犬真好!”我不由地赞叹着,也去摸土匪的头,它竟然友好地蹭了一下我的手;当雪红再摸它时,它还伸出舌头舔她的手。
雪红激动地向我点头说:“乖,罗威纳就是高贵有灵气,啥都懂哟……”雪红向女主人道;“你咋那么担心你老公呢?未必藏獒……”
“嗨,你又不懂了嘛——打狗看主人,凶狗也是要凶主人的;和尚身上有土匪的气味,必须要警惕的。”
听女主人这一说,倒也明白,却有小题大作之感——如果说这也算是理论的话,那接下来的突发事件,就可谓是实践了——不过这完整的“动物心理学教育实验”课过程,想起都还是后怕……
与雪红告别了土匪和它的女主人——
雪红说今夜感觉真好——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同我漫游江岸,提议再走走看看,还有不少心里话想说。
我当然很乐意与她手挽手如此漫步——最好走到半夜,走到天明,走到精疲力竭,这样的话,即使干柴烈火独处居室也燃烧不起来了……想到这里,我不由喜上眉梢,竟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雪红扭头好奇地看着我:“嘻嘻,笑我?就这样好笑?不想走那我们就回去……”
“不不,想、当然想——”我乐滋滋地贴近她的耳边说:“能与你如同恩爱夫妻般地这样漫步,感觉真是太好了——”我边走边说边夹紧了她的手,昂首挺胸直视前方,一步一句地道:
“幸福、愉快、温馨、浪漫……就这样一直走,走啊走……走到你走不动的时候,我就背着你继续……”雪红娇媚地偏着头看我,步调一致,心意相通,其乐融融……
两人正兴高采烈地走着,忽见前方芳草地旁的长条石凳上坐着藏獒的主人,手里牵着一米长的绳索,威猛的大黑狗就趴在他的脚边——
“哟——抓紧我啊,藏獒就在前方哈!”我提醒雪红,以免遭到惊吓。“没事啊,就这样缓步走过去,别瞧它——有我呢,不怕!”我解下腰包带缠在手上,关键时刻可以当作简易软兵器用——
“嘻嘻,看你这架势咋比我还紧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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