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剑仙哈哈一笑说道:“好不好看已经无所谓了,只要头发不掉完那就没事!”
李子木不解道:“这是什么意思?”
酒老把掉了的头发收集起来,有小拇指一半粗细之多,他皱起了眉头说道:“没想到为了你小子掉了这么多。你可要把它好好收藏起来啊,以后你就知道这些掉的头发的意思了。”
李子木恶心道:“额,你让我收集男人的头发,我还没那种癖好。”
酒老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小子废话再多我就把你扔下去。”
李子木看了看下面,此时身处云间穿梭,要是真掉下去,那还能活啊?没有再说话了,看着手中的银发,李子木还是将它好好的收了起来,躺在葫芦上感受到体内经脉的强度和那安安静静的雷电之源,心中舒畅了许多,将臣、易宏你们都给我等着。
另一边相颌回到妖族后便带着刘小敏,赵深、熊凡和蛇族的那个病态男子向炎国若水境出发了,看着手中炎州会的邀请函,眼中的战火又烧了起来;魔阳回到魔族后得知烈阳弓被李子木夺去,不禁对这个李子木多了好奇,希望你还活着,否则这笔帐我不想找其他人报回来,带着两男两女便出发赶往若水境;此时张丽莉、任彦几人也已经和南玄瑞汇合,便一起赶往若水门;离炎州会也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了,所有参赛的队伍都开始慢慢的向若水门前进了。而我们的李子木却还在回南宗的葫芦上,睡着大觉。
经过四天之久,李子木和酒老没有任何停歇直接赶回了南宗。两人深夜出的南宗,如今也是深夜回的南宗,南宗依然是如此的安静,在黑夜里远远的看到它巍峨的轮廓,就如同一柄藏在刀鞘里的剑静静的等着出鞘。
酒老驾着白玉葫芦直接来到南宗的最高处,天殿顶端。这里就是之前李子木曾经释放神识不能探测到的地方,李子木很疑惑酒老为什么会带着自己来到这个地方,但是酒老根本就没有理他径直的在前面带着路,李子木只有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
转过几个弯没走几步出现在李子木的面前是一座三层高的阁楼。阁楼通体紫色,散发着淡淡的幽香,虽然是在黑夜里,但依然能看到淡紫色的光芒,华丽而又给人一种深深的朴实感,直觉告诉李子木这个阁楼绝对没那么简单。
李子木跟着酒老进了这座阁楼,体内的力量蠢蠢欲动,他吓了一条连忙压制下来。环顾四周阁楼里面却异常的空旷,简单的一张小椅子,上面摆着茶壶,一名中年男子紫衣黑发端坐在正中间,眉目清秀,脸色却无丝毫岁月的痕迹,四周墙壁上挂着的全是写的书法。
李子木盯着靠近他的一副字,很凑巧刚好他也很熟悉:天门中断楚江开,碧水东流至此回。只见此字用笔纵放自如,快健流畅,于苍劲中见大气,意态万千;笔锋连接处各不相同,却又井然有序,当真字字飘逸而又豪气雄健。观其飘飘然有凌云之志。
酒老径直的坐在了那个中年男子的对面,从腰间取下白玉葫芦,喝了起来。李子木看着墙壁上的字画,中年老子也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小家伙。此时的李子木仍然浑身的血迹,不曾清洗,身上的外伤倒是好的差不多了。
李子木看了一会儿并且从中看到了《碧水东流》的剑意,觉得奥妙无穷。本想问问酒老这是怎么回事,却发现两人坐在那看着自己。李子木觉得不好意思,能和酒老平坐,而又在南宗处在这样的位置用脚指头都能知道是谁。
李子木走了过去,行了一个礼说道:“弟子李子木,拜见吴院长。”吴院长点了点头说道:“二楼有水,你先去把身体洗一下吧。”这句话算是说道李子木心坎上了,李子木道了谢便上楼去清洗了。
李子木走后,酒老说道:“相颌说那头老象发现有人在动用空间之力。”
吴起凡回道:“这个我知道。”
酒老奇道:“你怎么知道的?”
“其实这种情况有一段时间了,每次有异样,无字碑就会有冲出去的yù_wàng。”
“冲向哪里?”
吴起凡眼神凝重道:“三千尸骨铸帝,一生血怨为魂。”
酒老摸了摸自己的头,感受着越发稀少的头发,头疼道:“怎么办?”
吴起凡皱着眉说道:“其实我最担心的不是他的出现,担心的是一旦出来,总会有其他的人坐不住出来凑凑热闹。咱们南宗虽然看着光鲜,但若真论实力你我心中比谁都清楚。”
酒老长出了一口气,说道:“算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若是谁真的不长眼敢来犯我南宗,那么绝对让他有来无回。”
对于这个师兄的脾气,吴起凡只能笑一笑,他说道:“不过上天并没有断绝我南宗希望啊。”酒老当然明白吴起凡的意思,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两人喝了不到半壶茶的时间,李子木便从楼上下来了,只见他一身紫袍,紫袍衣领是百边,白边上面有着一个紫色的符印,袖口处是白边紫字“南”,他脸色光泽,皮肤较之以前更为光鲜,紫袍的衬托下让他给人一种更加看不透的感觉。酒老有点吃惊道:“想不到你小子得了朱雀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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