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海早已想好了怎么说,说起来几乎不用任何思考:“杜叔,那你说怎么办?你说,只要我能办到,我马上办。”
“马上把陆云飞处决了。”杜通依然是坚决的态度。
“杜叔,谁来处决,你亲自动手吗?”
“如果可能,我当然愿意亲自动手。”
谭海不慌不忙的道:“杜叔,陆云飞是龙魂天字号荣誉队长,你杀了他,可是要坐牢的,还要付出巨大的代价,你可想好了。再者说了,以他的实力,他的身份,你要对他动手,就是袭击龙魂天字号荣誉队长,人家把你就地正法,是自卫,也是执行公务的一部分,不用负任何法律责任。”
这……
杜通无法接受儿子死了的实力,但不代表他完全丧失理智。
看到杜通不说话了,谭海继续开口:“杜叔,你不动手,让谁动手?我吗?抑或是玄月山庄的人动手,这样的话,不是将玄月山庄推向绝境吗?”
“交给警察,判刑。”已经语无伦次的杜通,终于想到了一个合适的出口。
“人家本身就是执法者,有执法的权利,按照法律办事,警察无权干涉,更不用说,法院的判刑了。”
一番话说下来,杜通彻底没辙了。
暗杀不行,明的来也不行,他实在想不出来任何可行的办法了。
看到杜通这个反应,谭海在心里偷笑,表面上依然是极度认真的的表情:“杜叔,你说吧,只要能办到的,玄月山庄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杜通动了动嘴唇,一个字都没说出来,他很想说,谭海这家绝对是故意的,可是从他的表情来看,又不像。
踟蹰良久,杜通还是开口了:“按你这么说,这事就这么算了?”
“杜叔,不可能,陆云飞杀了人怎么能这么算了呢,你老回去想想,看还有没有别办法,”
想办法?
杜通真想骂娘,要能想出办法,还用等到现在。
眼看着自己策略凑效了,谭海继续层层加码:“杜叔,陆云飞也算是遭了报应了,都是要死的人,你何必和他一般见识呢?”
“要死的人,你什么意思?”
“陆云飞中了毒药,很严重的毒药,这次来到玄月山庄,就是为了找药老寻找解药的。”
如果是这样,那再好不过了,这混蛋小子确实活该,可是这话只是谭海的一家之言,杜通自然不可能全信:“你在忽悠我,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杜叔,让陆云飞过来一趟,你一看便知。”
“好,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
谭海立即让下人去找陆云飞,几分钟之后,陆云飞进来了,看到了杜通也不在意,走过去和谭海打了声招呼:“谭庄主,你找我。”
“陆先生,你让杜叔看一下你是不是中毒了?”
谭海已经有言在先,陆云飞自然会配合:“杜先生,请吧。”他走过去伸出自己的手。
杜通站起来,一只手搭在陆云飞手上,足足两分钟之后,放开了:“你确实中毒了。”
陆云飞走向那边的椅子,也不说话,等着谭海开口。
“杜叔,怎么样?你还有什么要求吗?”
杜通直接站了起来:“没事了。”杜通转身离开。
他还是很狡猾的,没有说此事到此结束,也没说此事到底怎么办。
什么都没说,他在观望陆云飞的情况,看看这小子是不是真的会死。
谭海将刚才两人对话的整个过程都说了:“陆先生,丧子之痛,那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我希望你能理解一下一个当父亲的正常反应。”
“谭庄主,此事就不要再提了吧,让他过去吧。”无关紧要的事情,陆云飞从来不会浪费时间。
“好,就这么办?”
晚上的玄月山庄大开宴席,谭家兄弟,加上山庄内的几个高层,在客厅里摆了一桌子菜,为陆云飞接风洗尘。
谭海端起酒杯,敬陆云飞:“陆先生,谢谢说了很多次了,剩下的千言万语,就在这一杯酒之中,我敬你。”
陆云飞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这一顿饭,宾主尽欢,脑袋有点晕乎乎的陆云飞,回到了给自己准备的房间。
洗了一把脸,清醒了很多。
抬头望月,大好的天气,终于看到了玄月山的月亮。
不仔细观察,或者长年累月的在这里守候,或许根本就无法发现,这里的月亮有任何意外之处。
半圆的月亮,和其他地方没什么两样。
陆云飞曾经来过玄月山庄,他和无数人一样,都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玄月山庄的月亮永远都是残月。
月有阴晴圆缺,这句话,在这里不管用了,这里只有缺没有圆。
这一夜陆云飞睡的很香,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吃过早餐之后,他去了客厅。
两兄弟都在,谭海和他打过招呼,直奔主题:“昨天忘了和你说了,你对向问天安排的叛徒有什么想法?”
陆云飞摇了摇头:“暂时毫无头绪。”
“我也想把这个家伙找出来,可是无从下手,弄不好玄月山庄人心惶惶,互相猜疑,到时候那就麻烦了。”
“谭庄主,我明白你的意思,这事不能操之过急,等我想想看。”
“好,去药老那里,老二会带你去的,出发吧。”
去药老那里只有他们两人,谭松开车,半个小时的车程之后,他们到了玄月山庄十几公里之外的小镇上。
那里是乡下,恬淡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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