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儿子现在如何了,有没有长胖?有没有长高?苍之谦还有伤在身,能不能顾及儿子?
哎!何时才能再见儿子……
不管是见儿子还是完成任务,都必须回到苍之谦身边,可她现在是只狗,还是只藏着军事图的狗,苍之谦正到处抓它,只怕落他手里肯定没个好,该怎么回去还真是个大难题。
想来苍之谦应该已经知道真相,所以才到处找她,难怪当日要抓走徐水月,原来竟是徐水月暴露了。至于徐水月究竟是怎样暴露的,黄晓谜并不感兴趣,打死她也不会相信苍之谦是因为她才对付徐水月的。
哎!这次的任务真是史无前例的难,她到底该怎么回到苍之谦身边呢?
“狗儿也有烦恼?”景三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斜靠在门边随她一起远眺。
黄晓谜仰头望向他,他依然挂着那抹邪邪的笑,可她却觉得那笑有些虚浮。
“汪汪汪汪汪汪?”你也有烦恼吗?
景三斜了她一眼,张口而出的话,好悬没气死黄晓谜。
“一大早的嚎什么?不会讲人话就闭嘴。”
什么嘛!
她是不会讲人话,可好歹她能听懂人话,你能!你能的跟个豆似的,那你怎地听不懂她的狗语呢?
哼!
不屑的瞥了一眼景三,黄晓谜干脆不搭理他,回眸继续远眺。
景三也没再言语,转身离去。
黄晓谜犹豫的望了一眼他离去的背影。
他这是去吃早饭吗?她要不要跟着呢?跟还是不跟?这是一个问题。
黄晓谜迟疑的工夫,景三已经拐过弯不见了踪影。
罢了!昨日他屡次戏弄她,最后还灌醉她害她现在还宿醉头痛,想来就算她跟去也是自取其辱,还得被他戏弄,横竖他也不会饿死她,干脆就这么着吧。
思绪妥当的她,再度安心的冲着碧绿的山峦发呆。
“给你的。”
忽然的一声,吓的黄晓谜一激灵。这景三是鬼还是怎么的,走路都没声响的。
她不满的瞥了一眼景三,低头望了一眼递到她眼前的物件。一根穿着绳子打磨的光溜溜的炭笔,一头削的尖尖的,一头缠着干净的白色棉布……
这……
她犹疑的抬眸望着他,却见他唇角轻扬,将那炭笔信手套在她脖子上。
“这笔可以随处写,走哪写哪。”
原来如此,这样倒也方便,就是可怜了那些打扫的美人了……
有笔再手,黄晓谜也不再迟疑,咬着棉布一头,唰唰在地上写下一个大字。
餓。
景三一顿,随即大笑一声,转而吩咐道:“摆午膳。”
午膳?这景三可真会过日子,直接把早饭都省了……
“你平日最喜食何物?”等摆膳的空档,景三再度开口。
问她爱吃什么?是下次会做给她的意思吗?
不管是不是黄晓谜都决定认真告诉他,反正也不吃亏,万一他要真做了呢?
糖醋魚、油焖蝦。
这两样可是她的最爱。
“哦?”景三默默看着地上的字,却没有再提吃食,而是突然曝出惊人一语:“你可曾娶妻?”
啊?啊啊啊?
这景三脑子里有坑吗?她是女子怎么娶妻?
不对,这问题有陷阱,他是在试探她的魂魄是不是人吗?黄晓谜眼珠一转,拍下几字。
不曾配種。
“配种?”景三挑了挑唇,桃花眸中溢出的眼神诡异万分。
容不得黄晓谜揣测他眼神的含义,这厢饭菜已布置妥当。
这次景三似是真的宽容了不少,直接给她摆了盘子,丢给她一根蒸熟的腊肠。
腊肠?
虽然是熟的,可她脑中情不自禁浮现出昨儿个的生腊肠来,不由的一阵恶心。
抬头看了一眼景三,又看向惊心,她正细心的帮景三剥虾。
真是会享受啊!你难道没长手吗?真正需要被剥虾的是她这具狗躯啊!
此刻,她已完全忽略了,当初她是良小鱼时,都是景三给她剥的虾!
认命的低头看了看那腊肠,她张了几次嘴,终是没能下的去嘴。
太油腻了,看上去太恶心了……
果断放弃吃腊肠,她扒了扒景三的腿,垂首咬住炭笔写下一个字。
蝦。
景三垂眸看了她一眼,夹起一只虾正要给她,却犹豫了一下,将他盘中剥好的虾夹给了她。
“汪汪!”谢谢!
黄晓谜欢快的吞着鲜味十足的虾肉,愉悦的摇着小尾巴。
尾巴?
懊恼的转身瞪了一眼不听话的尾巴,黄晓谜使劲紧了紧屁屁。
“把虾都给她剥了。”
景三执起酒壶,斜靠在廊柱上,一边喝酒一边眯着桃花眼打量着她。
黄晓谜只顾大块朵颐,根本没留意他探究的眼神。
酒足饭饱后,黄晓谜趴在廊下,惬意的享受着夏日午后的淡淡清风。
景三还在喝酒,这都第几壶了?不吃饭只喝酒对胃很不好的……
黄晓谜有意劝阻他,可转念一想,他未必肯听她的,况且说的多错的多,她还是乖乖闭嘴的好。
迷迷糊糊的想着,黄晓谜被这微醺的山风吹的渐渐有些困了,不知不觉打起盹来……
……
“你到底是人还是狗呢?”
一道慵懒的声音传入耳膜,黄晓谜一个激灵张开眼眸。
一张放大的妖冶面具近在眼前,景三面对着她斜躺在廊下,支着手臂托着光洁的下巴,魅惑人心的桃花眼如丝如墨,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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