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有些难以压抑,景三偏还嘟嘟囔囔个没完!那腻人的语调,带着烫人的气息,逼得黄晓谜瞬间张开了熏得通红的双眼!
“按摩就按摩,哪那么多废话!”黄晓谜真的是咬牙切齿的低吼出来的!
景三丝毫不在意她愤怒的俊脸,脸上的笑意越发的邪魅几分。
“按摩是何意?也是娘子造的新词吗?就如之前所说的……‘强’这个词?娘子看来很是喜欢玩‘强’来‘强’去的游戏呢……初次是为夫‘强’了娘子,洞房之夜又是娘子‘强’了为夫。那么以后呢?娘子想要如何安排这上下顺序呢……”
黄晓谜见他不仅不知收敛,还越说越上劲,顿时气的抬手狠狠捏了一下他奸邪的脸颊!可捏罢离手,看着那瞬间便浮起的紫红印迹,她又有些心疼。
啊啊啊!心疼什么,他的皮肤就是这样了,冻不得,捏不得的!看着挺吓唬人的,其实他一点感觉也没有的!
只是虽然心中明白,可她还是忍不住抬手,恨恨的揉了揉他那张欠揍的脸!
景三瞬间笑的更加妖冶了,他抬首对上黄晓谜忿忿的黑瞳,仿佛知道她最无法抗拒他的美貌一般……惑人的桃花眸中透出潋滟的水光,润泽的唇瓣微启,若有似无的露出半颗小小的虎牙,这一切的一切地仿佛无声的在说:来呀,来吻我呀……
黄晓谜瞪着那诱人的唇瓣,拼命咽了两口口水,心中有个名唤“理智”的小人,不断挥着鞭子抽打着即将喷薄而出的“欲念”!边抽还边不住的怒斥着她。
你不是要证明给他看吗?你不是要证明,你个用大头思考人生的人,即便如今身为男儿身,你也绝对不会被小头摆布的吗?可眼下你这是怎么了?你看看你的大头都严重贫血到什么地步了!已经到了只能靠我抽鞭子才能保证正常运行的地步了!你再看看你的小头,居然充血到马上就要爆炸的地步!丢人啊!太特么丢人了!他可是什么都还没做呢!这样你就竖起白旗了!
“理智”的话瞬间刺激了黄晓谜脆弱的自尊心!她才不是那种轻易就被美色诱惑的缺乏自制力的笨蛋!她可以抵御一切诱惑!她绝对可以的!
思及此,黄晓谜猛地闭上双眼,眼不见心不烦,拒绝去看那张晃来晃去勾搭人的妖冶面孔。
景三见状,瞬间挑了挑远山般的眉梢,俯首喃喃低语:“看来为夫的按摩让娘子十分不满呢,那娘子希望为夫按摩何处呢?这里吗?”
说着,景三轻轻一扫她的丹田,引得黄晓谜丹田瞬间一紧!可她咬牙忍住,没有哼出一个字。
景三坏笑一声,“哦,看来不是这里。那……是这里吗?”
他的手瞬间划过腿内,黄晓谜瞬间颤了三颤!可她依然紧咬牙关,头一歪,还是没哼出半个字。
“啧啧啧——看来都不对呢……”景三接连啧了数声舌,突然抬手猛然一抚!
“啊……”黄晓谜不防他出手这般迅捷,瞬间低喘一声,胸口因猛然的刺激,上下不住剧烈的起伏着。
“看来这里对了呢……”景三噙笑望着她猛的张开双眼,恨不得扑上来咬他一口的羞愤模样,大手不停,不断取悦着身下的心爱之人。
望着她越发难耐的神情,沁满额角的薄汗,他瞬间觉得口干舌燥,劲舌下意识的伸出,舔了下他燥热的唇瓣。殊不知,只这一个下意识的举动,竟成了压垮她“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黄晓谜一把拽住他的衣襟,也不管他的姿势是否舒适,只是狠狠的将早已滚烫的薄唇,紧紧贴在那觊觎已久的唇瓣之上……
“你这个坏男人,引诱我就算了,若是敢引诱其他人,我就,我就……”
“你就如何?”
“我就,我就把你绑在床榻上,要到你的小头再也站不起来,看你还如何引诱别人!”
景三轻笑一声,猛然将她抱起甩在床榻上,全身随之压下。
“那可真是……求之不得……”
……
鹅毛大雪下了整整一日,天色渐沉之际,黄晓谜打了个呵欠依依不舍的钻出暖和的被窝。
今日是盟主擂的初赛,不知进行的如何了,初赛相当于淘汰赛,每次上台一人,连赢五场算过关,若输了,那赢他的人也需要连赢五场。今日的盟主擂进行的有些晚,大概要进行到很晚才能结束初赛。
“几时了?”黄晓谜懒懒的穿着衣袍,回头望了一眼同样在穿的景三。虽然天色已晚,但外面积了厚厚的白雪,那雪恍着仅存的一点日光,将这屋内映的比平日亮上许多,她一时真无法分辨究竟几时了?
“刚刚戌时。”景三长长的伸了个懒腰,那慵懒的样子像只刚刚吃饱的,餍足的狐狸。
黄晓谜古怪的看了他一眼,问道:“我一直都想问你,为何你会对时辰这般敏锐?”
景三斜睨了她一眼,似是在说,你现在才想起来问啊!他并未立时回答,而是翻身下床,揽着她的肩膀边走边说:“其实,这是我长久锻炼的结果。母妃在时,我每日期盼的便是午时,因为只有午时宫人会送吃食过来。尽管大多时候都是馊掉的馒头,可依然最喜欢午时,因为那是我们母子赖以生存的唯一时间。此后,无论在任何情况下,我都能准确判断离午时还有多久。
母妃去后,我被玄易武关在偏院大半年,多亏了师傅买通了宫人每日给我送饭,我才能安稳的活了下去。那时在那一方窄屋中,我唯一能做的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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