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安,你吓到这位女士了。”欧阳浩目光闪了闪,到底不敢直接问怎么了,连忙走过去打开窗户拉了一把那名女记者,道:“这样很危险!而且,我们说过了不接受采访,你是哪里的?”
“欧阳浩,是不是你们所有人都知道了?”乔以安突然开口低声道,语气听起来很正常,似乎只是疑惑。
“知道什么?”欧阳浩干笑道。
“这样啊!我明白了,早点告诉我啊!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就这么点小事至于瞒着我吗?”乔以安转过头来,微笑道。
“你……没事吧?”欧阳浩咽了咽口水,一手托着将要掉下去的女记者,一边回头看着他,根本没注意身后的女记者扣子的颜色和其他的并不一样。
“没事啊!帮人一把,要掉了。”乔以安扶着墙又缓慢的回到床上,坐下,“让她下去。”
“好。”欧阳浩点点头,扶稳女记者,看着她下去,才关上窗户,找人把人带出去,并守住她溜进来的通道。
“以安,你……”
“稀里哗啦……”欧阳浩还没来得及转过头来,就听到屋子里一阵砸破东西的声音。
“以安,你冷静点,我给池宇打电话好不好?让他先来跟你……”
“出去!”乔以安眼睛通红,欧阳浩下意识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出去!”
“好。”欧阳浩点点头,快手快脚的拿出自己的手机跟其他人打电话,他扛不住了。
白墨推开门走进来,乔以安已经把自己捂在了被子里,“你要不要跟我聊聊?”
“以安,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我。”白墨又走进了几步,试图把乔以安头上的被子拉下来。
“白墨,给我电脑,能联网的。”
白墨顿了顿,点点头,“好,以安,这件事情,其实没有你想的那么可怕,你坚强起来,围观者才会觉得无趣而退,你越在意,围观者就会越兴奋。”
乔以安拿到电脑之后就把白墨轰了出去,一个人闷在屋子里不停的翻阅网页,没过多久,白墨又敲门进来,道:“池宇的电话,接一下吧!”
乔以安这才拿过手机,低声喂了一下,“以安,我会处理的,你要冷静,我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好。”
“处理好?清空他们所有人的大脑吗?”
池宇哑然。
“你唯一需要处理的只有我,让我接受事实,对不对?”
池宇没有说话。
乔以安笑了,看起来很冷静,低声道:“我现在只想知道消息,然后等沐言安然无恙,其他的事情,再说吧!”
“以安!”似乎是察觉乔以安有挂电话的企图,池宇连忙开口道:“有句话我一直想说,这么多年,我一直想告诉你,但却一直说不出口,以安,我会是你永远的骑士,剑锋所指之处,我会为你披荆斩棘。相信我。”
乔以安久久没有动,许久,许久,池宇也耐得住性子,两人隔着电话只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最终,乔以安动了,“谢谢。”
“我相信沐言如果此刻清醒,也会说出这样的话。”
“嗯。”
“保重好自己。”
“好。”乔以安低声道。
池宇这才挂掉电话,脸色有些沉重,舒朗凑过来,低声道:“刚刚白墨跟我打电话,问你说,以安有没有什么好朋友,真正的那种好朋友,他需要陪伴。”
“没有。”池宇低声道。
“什么?”
“我说,乔以安从没有那种可以将狼狈展示给对方的朋友。”
除了他……
所以,他不得不打这个电话,不得不说那样的话,否则,连他都不知道,乔以安会不会崩溃掉,沐言最好快点恢复意识,否则……
池宇揉了揉鼻梁,眼角流露出一丝疲惫。
沐言醒来的时候,是半夜,乔以安一晚上没有睡觉,整个人带着一种诡异的兴奋,自从大家发现白墨的关系明显比他们和乔以安关系好之后,白墨就成了乔以安新的监护人。
“白墨。”
“嗯?”白墨揉揉眼,从睡袋里爬出来,露出一个脑袋。
“我们偷偷去看看沐言吧!”
“大哥,你平均每天晚上,要去四趟,但是今天,还不到十二点,就已经五趟了,今天并不是特殊的日子。”白墨揉揉眼。
“我睡不着,总觉得他会醒。”乔以安躺在床上,瞪大眼睛看着天花板。
“每次你都是这么说的。”白墨想到现在看起来平静的乔以安偶然流露的疯狂,到底不敢拒绝,他几乎时时刻刻和乔以安待在一起,又是极其认真的在照顾他,自然看得出来,他在忍耐,忍耐自己的焦虑,恐慌,和一切的负面情绪,他有感觉,如果沐言好了,他会突然发泄,而现在之所以忍耐,只是因为,他的理智在强行控制,不能再让事情更加糟糕了,至少,乔以安担不起疯了这样的名义。
白墨从睡袋里爬出来,去推轮椅,乔以安端坐在轮椅上,看起来一点也不困,身后的人反倒是哈切连连。
“看吧!醒了的话,安爵他们会通知我们的。”白墨睡眼迷蒙,低声嘟囔道。
乔以安愣愣的看着玻璃内,大夫和护士忙做一团,安爵站在屋子里,站的远远的,满目的紧张。
白墨终于睁开双眼,注意到屋内的动静,重症监控室隔音效果极好,他们站在外面看着里面热火朝天的救治,居然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我擦!你们心电感应吗!”白墨终于看清屋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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