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监视者交给我。”这个名字让沃利贝尔无力吐槽,但他自己也不擅长这方面的事情,他最擅长的事是战斗。
武器只要好用就够了,那些人类自然会给它取名字,就比如他自己……他现在的名字或者称号,无论是沃利贝尔、瓦尔哈尔还是雷霆咆哮、受过千刀万枪的巨熊,都是那些人类用自己的语言为他取的,而他真正的名字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他向着嚎哭深渊的方向走去,他已经以他的方式清理出了一条通往嚎哭深渊的路,把挡在面前的霜卫要塞的地上部分毁坏得很彻底。
“等等。”奥恩开口叫住了他:“你还有东西没拿。”
沃利贝尔转过身来,一双眼睛里是无尽的电光,掩盖了疑惑的目光。
只见奥恩又拿出一张斗篷,燃烧着火焰的斗篷……或者说,一件完全由火焰构成的斗篷。
“披上它。”公羊不容置疑的命令道。
沃利贝尔一眼就演出斗篷上燃烧的火焰不一般,他低吼着反问:“你想烧死我?”
“永恒烈焰克制虚空生物,这件炉火斗篷穿在身上虽然会烧到自己,但怎么也比被虚空侵蚀好多了。”卡恩再次解释道。
沃利贝尔喷出一口沉重的鼻息,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不情不愿的披上斗篷,随后当即痛苦得怒吼起来。被火焰炙烤的感觉痛不欲生,但更糟糕的是这些火焰正在燃烧他的力量。
他强忍的没有脱下斗篷,一刻也不停留的向着嚎哭深渊奔去,想要速战速决尽快脱下这一身火焰的枷锁以减少自己的痛苦。乌云里劈下无数的闪电连接着他的身体,为他恢复被燃烧的力量。
沃利贝尔在废墟上奔驰的景象可谓是一路火花带闪电的威力加强版,在身后留下了一片焦黑的火海。
卡恩和卡莎也赶紧跟上,并不是把监视者交给沃利贝尔就置身事外了,他们还要从旁协助,并且在消灭监视者之后马上封印裂隙,避免其他的监视者顶上把战斗变成持久战。
留下奥恩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走着,他不能下到下方的战场,他所散发的酷热会融化嚎哭深渊底部的臻冰,把战争改变成不利于他们的状况。
沃利贝尔一路飞奔到悲伤之桥旁边,然后想也不想的纵身跃下深渊,也不在乎里面到底有多深。
他像燃烧的陨石一样坠落,炉火斗篷散发的火焰驱散了终年笼罩在深渊中的雾气,电光照亮了昏暗的深渊,连嚎哭的风声也听不见了,似乎被沃利贝尔的气势镇住。
卡恩带着卡莎往下飞,目光紧紧跟着视野尽头那道闪光。他们看到沃利贝尔轻而易举的撞碎了中途的暗影之桥,横跨深渊的整座大桥瞬间只剩下两边破碎的基座。
再然后,是长满了地疝的失落之桥,千万年前军队集结对抗监视者的场所。
卡恩原本以为沃利贝尔会像之前那样直接撞碎失落之桥,但没想到这次他结结实实的砸在上面,却没有将这座古老的桥梁给撞碎。
缠绕着桥身的地疝就像万年老树的根那般坚韧,桥身的石料虽然被沃利贝尔撞碎了,但却被这些韧性十足的地疝给兜住,以一种藕断丝连的状态挂在半空,没有完全塌陷。
那感觉就像一个人从高空落下,却掉进了藤网里,没有一穿到底。
沉睡了万年的地疝受到了猛烈的冲击,纷纷带着无尽的饥饿苏醒过来,朝着桥上的沃利贝尔发起猛攻。它们就宛如干瘪的触手,先将沃利贝尔牢牢缠死,再发起突刺和鞭打。这些触手就好像水蛭般刺进巨熊的体内,吸收他的力量重新变得饱满起来。
沃利贝尔上来就吃了个大亏,他似乎还没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些树根又怎么会活过来,说到底还是对付虚空的经验太欠缺了。
他的力量被压制,握着巨神兵的手臂被缠得死死的,无法及时的挣脱,被地疝肆意的吸取着力量,进入了恶性循环。越被吸收就越无力挣脱,就像陷入了泥沼般越挣扎就陷越深。
好在身上的炉火斗篷及时帮助了他,斗篷猛烈的散发出一圈火焰,永恒烈焰接触到地疝的瞬间立刻蔓延开来,就像点燃了煤油灯的灯芯,整座失落之桥都熊熊燃烧起来。
燃烧的地疝缩了回去,巨熊得以脱困,他咆哮着高举长矛沟通雷霆之力,无尽的闪电通过手中的兵刃与其连接。随后他将长矛猛烈的插向地疝,将无尽的雷霆之力硬生生灌注进去。
所有的地疝都出现了龟甲般的裂痕,从内而外的透出刺目的电光。这些地疝全部都连在一起,所以通电以后自然全部都不能幸免。在电光四射中,这些地疝全部化为了齑粉,在沃利贝尔咆哮的声浪中消失,而失落之桥也失去了依托,和巨熊一起轰然陷落下去。
事到如此,下方已经没有任何的桥梁可以缓冲,但真正的地狱之旅才刚刚开始。
随着沃利贝尔的深入,冰壁变得越来越暗。那些因为艾尼维亚的力量而重新覆盖上去的臻冰,已经全部被虚空能量侵蚀。
巨熊飞快的降落,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两侧的冰壁中突然刺出数不清的黑色触须,就好像里面的黑色脉络全部活了过来一样。
这些触须大的不过青筋,小的堪比发丝,但奈何它们数量众多,全部伸出来就好像冰壁上长满了黑色的毛霉菌,又如同数不清的盲蛛被惊扰同时苏醒,密密麻麻的数量让人头皮发麻。
沃利贝尔有炉火斗篷,这些触须近不了他的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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