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谕泽神情迷茫的从地上爬起来,脑子倒是有些清醒了,毕竟就算有地毯,那一下摔的也是实打实的。颜慕雪挺想过去检查一下她的脸,只是这边顾言已经在叫她了。
“你闺蜜这么看不起我就不要怪我不给你面子了,今晚说好了,生死各安天命,谁都别拦着。”顾言说着开了一瓶00年的拉菲。
颜慕雪:“……”
不知道爸爸回来知道他的酒被这么糟蹋了,会不会哭。
纯拼酒当然是一件很没有格调的事情,陈嘉当年是因为赶时间才用了这种傻了吧唧的方法,今天她们喝进去的,当然也和那天在餐厅里开的酒不一样。要是还那么简单粗暴,酒都要哭了好么!
“陈总想怎么玩儿啊?”顾言问。
“你挑你拿手的就好。”陈嘉笑。
“你们真的好麻烦……打麻将吧!”此时已经清醒了的章谕泽提议道。
颜慕雪:“……”
算了,总比斗地主来的好……斗地主还要轮换。
只是靠打麻将来喝酒?那得打到天亮都结束不了战斗好么?她还有正经事呢!
果然,有这个疑问的不止她一个。
“打麻将?规则呢?”顾言问。
“惩罚呢?!”陈嘉问。
章谕泽在地上盘腿坐下,思路清晰的解释了一下。
顾言听完不屑道:“不就是血流成河嘛!”
陈嘉翻了个白眼,“不就是四川麻将嘛!”
颜慕雪:“……”
你们什么时候都成资深牌民了?
章谕泽看了一眼发现还有一个人一脸懵逼的样子,安慰道:“没事没事,很简单,一把就会,我教你。”
于是她们转移了阵地去了棋牌室,这回抱酒的是章谕泽和顾言。
第一盘教颜慕雪规则的同时章谕泽还介绍了惩罚机制。
“我们就简单粗暴一点好了,胡牌就算,一次一杯,不分大小。怎么样,公平吧?”章谕泽笑道。
“公平个鬼,浪费我神一般的牌技。”陈嘉吐槽。
顾言扶额,“确实够简单粗暴的,行了就这样吧。”
------我是麻将的分界线-----------
“二筒。”
“胡。”
顾言再摸,“怎么又二筒……给你。”
顾言继续摸,“……”
陈嘉:“怎么?要放手里么?不会听不了牌么?”
顾言:“把你的五筒拿走。”
顾言继续摸,“这麻将机闹鬼么!”
章谕泽探头过去看了眼,她已经胡过一次牌面不会动了。
“你这真是……时运不齐命途多舛……”
她帮顾言把攥手里的牌丢给了陈嘉,陈嘉得意的排好。
顾言……还得继续摸,谁让她是陈嘉的下家呢……
这回总算正常了,顾言愉快的打了张牌,结果没动静的颜慕雪胡了……
顾言:“……”
我一定是玩错游戏了对不对?这种打开方式和我在家里玩的不一样啊!
陈嘉抬眼,淡淡的道:”别内心哭嚎了,我自摸,你们一人加一杯。”
顾言:“……”
本以为就算改了简单粗暴的规则也会打成持久战的麻将,意外的两个小时不到就结束了战斗……
顾言去了洗手间的间隙,陈嘉淡淡的瞥了一眼顾言座位旁的空瓶,说道:“顾言酒量确实还不错呢。”她转头问章谕泽,“你喝了多少?”
章谕泽看了看自己脚下的酒瓶,默默的比了个v。
“你呢?”陈嘉又去问颜慕雪。
颜慕雪低头扫了一眼,“两瓶,多一点。”
陈嘉晃了晃自己高脚杯中的酒液,一口喝光了。
“这样我刚好一瓶。”
顾言摇摇晃晃的从洗手间出来,眼睛已经快闭上了,颜慕雪忙过去扶住了她。
“顾同学,今天不给力呀。”陈嘉笑了笑。
“行了,你俩赶紧去洗洗睡吧,客房都换了枕套被单,衣服洗漱用品也都在里面,嘉嘉你记得你房间怎么走吧?”
陈嘉由于从小就经常来颜家住,也有自己的房间,她点了点头。
“章谕泽在你正对面那间,你带她过去吧,我带顾言回房了。”
章谕泽勾了勾笑,低声说了句,“说好的不睡一起呢。”
颜慕雪怒,“你来!你和她一起睡!我成全你们!”
章谕泽慌张的摆了摆手,“不不不,您请。”
她是照顾过喝醉的顾言,毕竟第一次真的把顾言喝挂掉的人就是她,当时怕颜慕雪发火她把顾言弄回了自己家。不得不说,顾言的酒品真是相当的好,喝的有些醉意的时候还会说些奇怪的话,真喝醉了反而倒头就睡了。
哎,酒品看人品什么的,陈嘉就是个典型的反面例子。
喝醉了跟精神分裂似的,醒来还不认账,真是愁死自己了。
酒品奇好无比的顾言摸索着被搀回了房间,倒在床上就迅速的进入了深度睡眠,颜慕雪无奈的看了她一眼,心知虽然顾言确实不重,自己现在这半晕半醉的状态也是拿她没辙。好在这孩子有轻微洁癖,晚宴结束就自己回房洗了澡换上了轻便的衣服,那就让她这样睡吧。
颜慕雪想着,便歪歪扭扭的摸进了浴室。
只是和她预计的情节完全不一样的是……
顾言似乎并不是像她之前表现那样,是已经醉到不省人事的状态,至少,一个完全被酒精麻痹了神经的人,是不可能在床上这么……主动的?
她好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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