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会愿意把自己给她吗?
……
咯吱咯吱响的落叶像蚂蚁一样咬着她的后背,阮巧巧被疼回了神智。她最爱的女人正虚虚的伏在她身上,一手勾住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到迎合接吻的角度,饱满的红唇就要落下来。
漂浮着白色水汽的空气,就像下了一层薄薄的霜,借着这淡淡的光,女人姣好的身形落入她的瞳孔里,烙进了她的灵魂。
她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如果说女神的气息于她的周身形成了一个庞大无形的磁场,她的心脏就是一个感应罗盘,无处不在的混乱磁极已然让她晕头转向,更别提时浅时深的吻,时轻时重的爱抚揉捏……她找不到北,也找不到自我。可是今天,她的心里有一个更为强大的磁极,像启明星一般的存在,压制住了女神对她的影响力。
——女神会愿意把自己给她吗?
她的心跳激昂而且坚定。
就在妘君要吻下来时,阮巧巧柔软的手心挡住了妘君的红唇,眼睛在媚媚的笑着,狡猾的像个狐狸,就在妘君一时怔忪间,飞快的搁下手,樱唇就啄了上去。另一只手便揽住了妘君的腰,细腻的指腹在结实又不失弹性的腰上,轻轻地转着圈。即使清晰的感受到对方的僵硬,以及时不时还抽抽的肌肉,阮巧巧执拗的性子一起,还就什么都不顾了,这回是连眼梢都在发骚,似是征询也似是挑逗,“妘君喜欢吗?”只是,未来得及收回的舌尖有点发憷,头皮有些发麻。
阮巧巧有种死到临头的感觉,不过就是死,她也要问个明白。
妘君一手钳住了她的下颚,还是头一回,她的指尖都在兴奋的发颤,全身被一种强大的外来力量所取代,这股陌生的力量还在膨胀辐射,似乎要将她完全的掌控,似乎就看不到极限。她笑了,小家伙真的是长大了,敢跟她叫板了。寻常这时候,这双茫茫然的眼睛就像云雾半笼的月亮,她是月下的大海,她为这家伙的美,为这流露出来的温柔缱绻,浪潮澎湃撼荡不已。她始终坚信自己的猎人立场,情打从小家伙身上来,欲却出自她的自身。那么今天,这双眼睛就是十五的月亮,拨开了云雾,明亮惊人,银辉遍洒,腰间还有来自于它的一深一浅的揉捏研磨,她看到了,看到一双双无形的手在拨弄着她的浪潮……好笑啊好笑,她居然一直以为自己是个猎人,却沦为别人的猎物,在猎人高明的手上溃败疯狂而不自知!这家伙是逆了天了!眼睛发热,心口发烫,与生俱来的不容违逆的王者霸气似要挣脱束缚,与这股外来势力相抗衡,撩拨她是吧,看她不弄死这家伙!她真是疯了!都是这家伙逼的!……来自灵台的最后一丝清明,却在说:怀柔!
——什么叫怀柔?怀里抱着柔软,做什么都瞻前顾后。
将喉咙里的野兽嘶吼强咽下去,妘君是看什么都一片红,一片虚,喷薄着一口热气道:“放手。”
阮巧巧只看见两簇怒火,像岩浆一样从妘君的眼中喷薄出来,只觉遍体生寒,刑火焚心。
这就是女神的态度,女神就是嫌弃她,厌恶她。
原来哀到深处,是连哭都哭不出来了。阮巧巧拧着妘君的腰不放,眸中竖着玉石共焚的烈焰,从喉咙里吼出一句:“我不要。”
随着这一声激昂,胸前的两枚小果实都挺了起来,无知者无畏的模样。
妘君目含怜爱,声音低了几分:“傻瓜,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喉咙里像是滚动着磁沙,发出来的声音是既散又黏,既干又痒。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你知道自己是在找死吗?
你知道有些真相一旦揭开,我们就回不到过去了吗?
你还确定要这么去做吗?
阮巧巧只觉浑身坠入了冰窖,每一根血管都被冻住,一瞬间失去了对这个世界的感知,满脑子都是那些:她的腿都被女神压了回去,她的吻被女神吞没了,她偷摸的小手快被女神给夹断了……还有那句紧箍咒,我确实有了纳侍之心……
阮巧巧一把抱住了妘君的腰身,两条白面棍儿的手臂将其牢牢的缠住,小嘴便亲上了妘君优美修长的脖颈,这已经不是亲,几乎是啃是咬了,就像一头走投无路躁动不安的小兽。
阮巧巧一嘴都是霍霍响的小尖牙:“如果我非要这样做呢?”
妘君的手一把攥住身下的被单,青筋在突突直跳,要不是灵台尚有清明,她就得入魔了。这十年来,绝对的王者权威滋养着她的魔性,她的情绪和*从来就只有放,而没有压。
她想做的事,只要她一息尚存,就没有放弃的说法。……那时候的百亩稻田,就只是一块块地势低下的水田,连续两年的风调雨顺让族人尝到了甜头。可是就在这第三年,逢连天暴雨,百亩稻田尽数被淹,早稻颗粒无收,一季辛劳就此毁于一旦。洪灾过后是旱情,早稻过后轮晚稻,难道就只能等老天开眼吗?她想人所不敢想,势必要赶在晚稻下种前,将裸山底下的天然水库挖通至天泽河,在水田里开沟渠堆田埂,引水灌溉。炎日酷暑,地上的石块结的比石头还硬,没几天,婶婶们便撂了锹头。当时的她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女,虽有建树,却没有服众的威望,她索性就什么都不说了,埋头苦干。妘芩带着一帮男人过来帮忙,晕倒了好几个,妘芩的痛哭声犹在耳畔,
喜欢部落王的宠后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