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刚才在楼上闻到的尸臭味似乎更浓郁了一些。
就在他们两个人离开的时候。
那之前巡逻过的商铺门口。
黑暗之中，一具假模特又立在了那里，一动不动，脑袋似乎朝向杨间和刘强消失的方向。
杨间和刘强在商场里转了一圈之后，的确是什么东西都没有发生。
也许是他猜错了，这里只是寻常的刑事案件，并没有牵连到灵异事件。
这商场老板的一百万不好赚啊。
杨间沉吟了起来，他觉得先在这里待三天试用期吧，实在没收获就辞职好了，也不能一直在这里浪费时间。
就在他巡逻完了之后回保安室休息的时候，他的卫星定位手机响了。
是万珊珊父亲王彬打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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