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门上的符文光华流转,发出嘎嘎似是锈住的声音,这座高数十米的青铜缓缓的张开,一丝光芒从敞开的门缝中流淌出来。
任苍把目光投向那丝敞开的门扉中,可是他只看到了里面刺眼的光芒,至于门后的景物则一丝没有见到。
等门缝长大了一些,他又不死心的往里面望去,依然是刺眼的光芒,什么也看不到。
国字脸大魔王的声音,再次从电话里传来:“进来吧,只有进来了你才能安心不是么?”
任苍在这一晚上已经遇到太过多离奇事情,任何一件事情都能让他去精神病院住上几年,现在那个罪魁祸首就在门的后面,虽然他不知道等待到的将是什么,可是正如他所说,只有进去了问明白了,他才会安心……因为他从不是一个孤家寡人。
任苍深吸了几口气,脚步一抬眼睛都不眨的就闯入了青铜门中。
踏进青铜门中,睁开的眼睛并没有感受到刺目的强光,反而是柔和的光芒,这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一端连接着自己身后,那里没有一点点光芒,完全是黑暗的世界,并不能知道通向哪里。另一端则是在光明之中,只不过看不见尽头。
脚步踩在青色的石砖上,并没有发出什么声响,任苍身处在这个静谧的走廊中,一边冲着光明的方向前行一边小心翼翼地观察周围的状况。
走廊的墙壁上都没有灯,也没有古代的那种蜡烛,或是可以自动燃烧的鬼火。应该用了法术散发出的光芒,这里的每一寸地方都充满了光明,就连任苍的脚下也没有半点影子,两侧的墙壁上描绘了许多的壁画,有身高百丈手持叉子疯狂大笑的魔王,也有形态如人类,雌伏在地上的桀桀怪笑的魔鬼,有高高耸立插入云霄喷出暗红色岩浆的火山,有浪潮百丈蜿蜒流淌的黑色河流。
说实话这些图案都纹刻在墙体上,可是他就从这些没有活力的图案之中,似乎亲眼看到了那一幕幕。
最后他还看到了一幅壁画上面是一群排列整整齐齐,犹如国庆阅兵方阵式的恶魔,他们手中握着统一的武器,身上穿着统一样式的铠甲,还有统一的坐骑二八大杠……我靠,这是什么鬼?
揣着完全不能理解的想法,任苍终于走到了走廊的尽头,那是一扇普普通通的暗棕色防盗门,门上有着把手,把手旁边还有插钥匙的锁孔。门的左上方有一个黑色的按钮,异常的显眼。
真是朴实无华,连门铃都有,任苍耸耸肩,心情有些放松按住门铃。
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从门后传来,语调低沉而有磁性:“进来吧,门没关严,吸溜。”
任苍推开房门,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客厅,正在房间吃饭的国字脸大魔王。
黑色的桌子,上面布满了斑驳的痕迹,看起来有些陈旧,四把黑色的椅子,有三把分别插在桌子的一边,从任苍的角度望去,还能看到椅子上脱落的漆痕,此时国字脸大魔王就坐在一张椅子上。
他此时没有穿黑色的西服,里面也不是白色的衬衫,反而穿着一个白色的跨栏背心,样式么:他依稀记得那是八二年的流行款,在自己老爸那个年代特别的流行,在二十多年前,他妈妈就不让老爸再穿了,嫌弃丢人……
手中端着一个小盔,没有漆上颜色,上面也没反衬出光芒,应该不是不锈钢,是铝制品,铝盔中盛满了面条,右手拿着一双竹筷正往嘴里扒拉着,左手边放着一瓶酱油,不时地往盔中倒一些,在搅拌搅拌发出吸溜溪流的声音大口吞咽,看起来吃的是津津有味——总感觉这个大魔王过得有点惨,
国字脸大魔王似乎没有看见任苍进来一样,继续把目光沉浸在酱油拌面当中,似乎那就是最大的美味,耳中听着狼吞虎咽,还有吸溜面条的声音,任苍肚子很不争气的咕隆一声,喉咙也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口水——他都饿了好久了,这时候纯属自然反应,他对酱油拌面实在是不能认同,太难吃了。
可是吃饭那个人并不这么想,被人一直用渴望的目光盯着自己的饭碗,神经兮兮的抬起头,双手盖住饭碗动作相当警惕:“别看我,我就这一碗面条,绝对不会分给你的。”
话音未落,国字脸大魔王(他现在十分怀疑这个称呼的准确程度,他现在觉得这生活水准实在是大魔王不相符)抱着饭盔挪过双腿转过身,背对着任苍继续吃饭——幸好的是椅子没有椅背,要不还要多做一步。
就这他还不消停,一边吃还一边小声嘟囔着:“这都什么人啊,来了都不吃饭,全上我这蹭饭,不知道我家里穷么,特别老婆最近不在家,只给我留了100块钱,还要我活过一个月……”
任苍:“……”
国字脸大魔王一转身,就露出了他的下半身的穿着,一件黑白条纹相间的大四角裤,四角裤上面还写着字,白色条纹上面是黑字,黑色条纹上面是白字。
至于内容么:试问挖掘机学校哪家强,就去山……不是这句,比这句还要丢人——金光男性复健医院,关爱男性难言之隐。
上面的字体都有些模糊了,黑色的条纹被洗的发白,白色的条纹被洗的泛黄……这件四角裤,一看也是特别的有历史感——金光男性复健医院是本市的第一家关爱男性,倡导男女平等的私人医院,这个医院在本市走过了十九个春秋,期间治愈了数千个患者,为上万个家庭带去了幸福和谐的美满生活,就在今天,这间秉持男女平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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