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像是那种缺女人的男人吗?这种已婚妇女,我不感兴趣。”
“我知道,你晏公子换女人如换衣服,谁不知道你在纽约fēng_liú得很。我的意思是,初恋么,又是人`妻,玩起来不一样。你要是给她一点钱,很好打发,玩个几晚就差不多了,又不是要包养她。”
“封文斌,你懂的真多啊。”晏伽讥讽他。
“别,都是老司机。”男人也笑,“别装纯情小白兔。”
“这林栀是比以前上高中有味道多了,该胖的胖,该瘦的瘦,身材也比那时候耐看。”晏伽笑着摇了摇杯中的红酒,翘着腿,一脸玩味。
“可不是嘛,我们刚刚还在说,要不是因为她是你晏公子以前的女人,我们都想包她。”
“封文斌,你们活腻了。”
“不不,没有活腻,我们清醒着呢,所以我们都不敢动。”
“这种玩笑似乎并不好笑。”
“是,是,不好笑。”封文斌哄晏伽,“晏公子,我们就是过个嘴瘾,林栀么,当然还是晏公子你的。小声问个秘密,晏伽,你上高中碰过林栀没有?你们谈了挺久的恋爱。”
“收起你的好奇心。”
“嘿嘿。”
封文斌知道晏伽这个人嘴紧,套不出什么话。
而且,晏伽这个人三分真话三分假话,谁也弄不透他的心思。
岔开林栀这个话题,封文斌又问晏伽别的事:“晏伽,你哥现在是什么情况?听说躺了好几年了。”
“吊着一口气,生死在我。”
“我手里头正好有几个项目想跟晏氏合作,等你接了晏氏的班,我们谈谈。”
“再说吧,项目什么的,我得好好审核。”
“啧。”封文斌知道晏伽又开始摆谱,“整个兰城上流圈子都在传,是你把晏锋弄进医院的,弄得他半死不活。”
“传了好几年了,要不是我真没做过这种事,我自己都信了。”晏伽喝了一口酒,何止外面在传,连晏松源和林栀都觉得是他做的,有意思得很。
“害,还不是因为这种事在我们圈子屡见不鲜了,之前刘家那两个儿子情况跟你差不多,也是小儿子想夺权,策划了一出谋杀案,但谁知大儿子不是吃素的,将小儿子反杀了。兄弟阋墙,几家欢喜几家愁啊。”
“什么叫也是小儿子想夺权?封文斌,你说话我真是不爱听。”
“害,瞧瞧我这张嘴,又瓢了。”
“嘴瓢得治。”
……
江山园。
林栀回来后时间不算晚,她去跟洲洲做了会儿游戏。
洲洲还以为妈妈不回来了,一看到她,直往她怀里扑,差点掉眼泪。
林栀心疼地揉了揉他的小脑袋。
洲洲是她的软肋,也是晏伽能够威胁她的把柄,把柄被晏伽拿捏在手里,她什么都做不了。
等洲洲睡下,林栀才回到自己房间里洗漱、看书。
月色明晰,照亮了江山园的整个庭院。
冬季的夜晚很安静,清寒如水。
林栀看书又看睡着了,书本丢在枕头边,台灯忘了关,被子松松垮垮盖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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