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受到沈渊怒火波及的顾玉茹感觉到很委屈,她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做过,惹他生气的人是流云呐,逼得他无话可说,又不敢动用家法体罚的人,也是流云,他不敢对付流云,为什么要转过脸来骂她?欺负人也不能这样做吧?
顾玉茹睁大含泪的双眼,娇小的身体摇摇欲坠,一脸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沈渊反问道,“老爷,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事情,要让你这么骂我?”
“你做错了什么?你还有脸问我啊?”沈渊吹胡子瞪眼睛的咆哮,手指指点着在一旁坐着看热闹的周末,恨恨指责着顾玉茹做事儿不周道。
“你平时都在干什么?看看你生的好女儿,你就不知道教导她怎么为人子女吗?难道你就没有告诉她,要孝顺父母吗?现在尚且年幼就已经胆大包天的敢以言语顶撞我,又拿出族长来威胁我,她以为族长就能让我害怕吗?我沈渊堂堂正正的做人,规规距距的做事,我这一辈子都行得正,走的直,没有什么能威胁到我的!”
周末和沈流年挤在一张太师椅子里亲亲热热的一起玩乐并看好戏,两个人丝毫没有被沈渊身上散发出来的王八之气震撼到,反而很有意思的看着他时而状若癫狂的吼叫,时而咆哮如雷的夸耀,述说着自己一路走来的不凡人生,维持着沈府至今不见败落的能耐,两小的看得是津津有味。
沈渊对两个孩子的表现十分不满意,他生他们养他们,如今他们居然不帮他说一句话,皱着眉头,心里不满却也不敢再轻易的出言责骂周末和沈流年,只能再接着寻顾玉茹的晦气,“哼,要不是看在她是我的孩子的份上,我早就收拾好她了,还有她现在坐在这里的份儿?你身为她的娘亲,沈家的当家主母,连这么一点儿小事儿都做不好,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你睁大眼睛看清楚,那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孩子?”
顾玉茹成了沈渊怒火攻心急需发泄的在场最合适的炮灰,她本人对于被沈渊当着两个孩子的面这么骂十分的不甘心,但她又不能骂周末和沈流年,毕竟这两个孩子都是她亲生的,虽然她有时候因为沈渊而疏忽了对两个孩子的疼爱,可她也是个母亲,做母亲的,极少会拿孩子出气,她不得不独自忍受沈渊日愈一日的古怪脾气。
沈渊这一支虽然不是沈氏族人中最正宗的沈家嫡系,但因为沈渊的父亲和上一任族长同一个爷爷,再加上沈渊的爹经营得当,沈家的生意兴隆,每年都会往族里上缴很丰厚的银钱,是以,在沈氏家族里也占据了一个很重要的位置。
周末这一辈的同龄人出生的数量比较稀少,喜欢疼爱孩子的沈氏族长更是把这些孩子们疼上了天,对惩罚孩子的族人最为不喜,自己家的孩子受了外人的欺负,他可不会坐视不管,也不允许沈家的孩子受到任何无理由的责难。
在老族长热爱对自己家的孩子们护短的情况下,即便沈渊和顾玉茹他们两个人是周末和沈流年的亲生父母,他们也要碍于族长的性子,不敢随时的对两个孩子为所欲为,这也是周末敢拒绝方家的亲事儿,又抹了沈渊的面子的最大的倚仗。
顾玉茹只能忍着满腔的怒火不能发,差一点儿被憋成内伤,可是,这屋子里一个是她的丈夫,两个是她的孩子,她能怎么办,委屈求全的向沈渊解释辩白,“老爷啊,你不能这么冤枉我,流云以前很乖很听话的,她根本就不会打架,更别提主动动手打人,这些事情你也是知道的呀?这一次和方少陵打架,也只是因为她实在太生气了,方少陵当初把她推进水里,害她生了一场大病,流云心里有怨气也是正常的事情,出事儿的人不论换做是谁,都会心里有些不平。”
顾玉茹看着沈渊虽然脸色差了些,但好歹没有反驳她的话,胆气稍微壮了一些,“再说了,流云年纪还小,身体还没有好透,孩子们打架哪有什么力气呀,方少陵的伤看着严重,其实也就是一些的皮外伤,没有伤着身子骨,只要好好的养上几天就恢复了,明天我就带些补品和礼物上方家看一看,但是,老爷你因为这点儿小事情就骂我,所做所为简直太伤我的心了。”
“哼。”沈渊冷冷的扫了顾玉茹一眼,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这一声冷哼听在顾玉茹的耳朵里,不吝于被突然而降的炸雷劈中一般。
她为了这个家操心劳肺的忙碌着,把这个家整理的井井有条,蒸蒸日上,她以为自己没有功劳也是有苦劳的,以为自己的丈夫是会尊敬自己,虽然没有爱上自己,但两人已经一起过了快要十年了,即便没有爱上她,对他们这对老夫老妻也不是那么重要了,没有料到啊,她在他的心里,居然只配得到一声冷酷的哼声。
顾玉茹伤心欲绝,脸色苍白的没有一滴血色,好似下一秒就要倒下,用着哀伤、怨恨、伤心的目光看着沈渊。
沈流年的小脑袋在沈渊和顾玉茹之间来回的摆动,看戏看得不亦乐乎。爹和娘在他幼小的心灵里,没有什么位置,他也不觉得爹和娘之间吵架,他应该感到难过。
顾玉茹让怒火冲晕了头,不顾颜面的嘶吼,她从刚才就一直憋了一肚子的气,现在被沈渊连连刺激的再也受不了了,干脆丢掉一切的在乎,要闹就闹一场大的,“沈渊,我顾玉茹自从嫁入你沈家之后,一直都掏心掏肺的对你,对这个家,我把沈家当成了我的一切,我自问,对你也伺候周道,没有亏理的地方。即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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