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雨冷笑一声,说:“机关?如果邢王手里有机关图,那这些防卫机关还算得了什么?”
“机关图他们怎么可能会有……”
“花葵……哼,该叫你一声吕爱纯是吧?吕爱纯?你自以为自己很聪明吗?以为破解了白兰花诅咒一案就完事了吗?”
爱纯双目一沉,只听石雨继续道:“这些不过都是经人精心部署过的,我想你和你的大白都还蒙在鼓里吧?呵呵,真是愚蠢啊。”
“你说什么?喂,把话说清楚,别走啊,你说清楚啊!”
石雨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于眼前刹那消失,只有窗户在冷风中唰唰作响。
爱纯眼睛不停地转动,满脑都是石雨刚才说的话,如果这是一场阴谋,目的是什么?
死去的毓裳、李瀚、陈强、周阔都是黑衣人的棋子,毓裳从白兰树禁地找出《武皇秘籍土卷》,现在这本秘籍就在爱纯手里,黑衣人没有得到秘籍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为什么呢?
不,也许他正在行动着,只是这一切她都不知道而已。越想越不安,隐隐觉得将会发生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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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王暗中派出大量军队守在四海城的地道、玄道、黄道三门之外,几乎将四海城外的陆地包围。
四海城周围不是险要难闯的山地就是难以攻破的机关,白家祖先为了保护自己的子孙和子民煞费苦心地建造了这些机关,上百年来无论朝廷如何刁难和针对,它们都像坚挺的战士一样,保卫着四海城里的人不受打扰,安度余生。
可是突然有一天,敌人的炮弹穿越机关轰了进来,顿时惊扰了城里所有的人,民心愈加紊乱,大家纷纷恐慌着四处逃窜,各种谣言也在混乱中大肆传播。
这场战争在爱纯与白兰地成亲前一日爆发,在大多数人眼里几乎是毫无预兆般突然发生,战争两方起初应战都有些手忙脚乱,战争显得十分混乱。
其实事情的起因要追溯到白兰地无意间听见爱纯对家乡男女关系和婚礼的描述,想在成亲前给她一场她眼中的浪漫约会。
所以在离成亲还有几天的那晚,白兰地和吕爱纯坐着小船从天城东面海域出发,去到附近一座看上去无人居住的荒岛上。
岛上有几座首尾相连的小山,白兰地揽着爱纯的腰带着她从山脚飞到山头,依偎在白兰地的怀里爱纯觉得异常踏实。
爱纯刚一落地便被眼前整整齐齐满地摆放的烟火炮筒震惊得呆住了,她怔怔地问:“大白,你要干什么?”
白兰地亲了亲她的额头,亲昵地说:“求婚。”
“……”
白兰地微微一笑,走到后边,从乱糟糟的花丛里采摘成一束花,从爱纯身后俯下身,送到她面前晃了晃,说:“第一步献花。”
“……”爱纯接过花束放至鼻前嗅了嗅,“阿嚏——”
爱纯转过身,却见白兰地澄明的眸子里闪烁着需要被肯定的眼神,她咧嘴一笑,说:“大白,你做得很对!”
白兰地微微一笑,单膝跪地,握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温柔地落下一吻,然后将一个镶着蓝水晶的藏银色镯子套在她手腕上,说:“第二步跪地求婚,你说戒指太俗套,这个是愈蓝弩镯,世上独一无二,喜欢吗?”
“好漂亮。”女人天生就喜欢亮闪闪的东西,吕爱纯也不例外。然而瞧着他一个古人突然变得像西方人一样,爱纯有些惊吓,有些忍俊不禁,此外便是满满的感动,她取下手指上的镶着玛瑙绿的银色戒指,套在白兰地小拇指上,笑道,“礼尚往来,虽然这不值几个钱,但我戴了很久,上面会有我的灵气,以后你走到哪都能感受得到,不准脱下来哦,等我以后赚大钱了再给你换,嘿嘿。”
白兰地清澈闪烁的眼睛安静地凝望她,声音温和的仿若林中流淌过的清泉。“纯纯,麦第儿,微油咩瑞迷?”
“噗!”虽然他的口音很怪异,但爱纯知道,他在说,亲爱的,嫁给我好吗?
想起前几日和他讲过古典西方文化和她小时候看完电影后特别向往的恋爱方式,他居然连她说的英文都记下来了,爱纯终是忍不住仰天大笑起来,心里却觉得很暖很窝心。不是因为有人正在完成她儿时的梦想,而是白兰地把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记在了心里,还努力地做着,他是那么重视而追随她。
爱纯擦了擦眼角快要溢出来的液体,弯腰去把白兰地扶起来,白兰地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躯几乎将她整个人覆盖在阴影里,他微微眨了眨眼睛,说:“如果不满意我可以再做。”
爱纯摇摇头,咬着嘴皮笑了笑后道:“我满意,满意,很满意。”
白兰地荡起温暖的笑,随即想起什么,说:“还有一件事没做。”说罢走到烟花筒的导火线前,掏出火折子点燃。
“咻——蹦!”烟火接连不断地飞至天空,绽放出耀眼璀璨的光芒,犹如亲临浩瀚神秘的星辰,美得令人窒息。
白兰地将爱纯揽进怀里,有些自豪于自己的杰作,语气变得很轻快,他说:“这些都是哥哥珍藏在白宫里的烟花,有一百多发,今早把它们捆绑一起可花了我不少精力。”
爱出微微一愣,道:“城主怎么会有这种癖好?”
白兰地想了想,说:“每次研究出一种新品种,哥哥就会把它们收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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