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歌大人,你说归隐林里真的有鬼吗?”
“哈哈哈哈,小葵花以前可是从来不相信世上有鬼怪存在的。”
“我都能做这么奇怪的梦,还有什么不可能。”
“你说什么?”
“啊,我说这片树林真大啊,走这么久还没出去。”
“就快到通学路了。”沉默了会儿,忘歌问,“小葵花,你最近有没有想起关于那本书的事?”
“什么书啊?”
“就是我上次和你提过的上面有‘木’字的书。”
“《武皇木卷》?”
“嗯?你是不是想起什么?”
“没有啊。我曾经做梦,梦里听到有人说了这四个字,可是你要问我对这玩意有没有印象,还真一点都没有,我看我脑子是彻底坏了。”
“你……真的对它一点记忆也没有?”
“没有啊,我发誓。”
“罢了,等回到玄机门,让玄侯大人给你治治,治好了就能想起来。哈哈哈……对了,小葵花,你说今晚要处置费音,你打算怎么对他?”
“对付贱人自有贱招,嘿嘿嘿……”
……
阿杰阿易在衙门等候多时,见到忘歌和爱纯归来,阿易向忘歌禀报了追查李余男后得到的情况。
另一边阿杰对爱纯说:“属下查到上月十日,有人在书院琴房后的井里捞出一具尸体,陶月,女,六岁,骨朵堂的学生。院长怕此事传出去影响书院名声,给了陶月父母一大笔钱,就私下解决了。”
“陶月尸首是不是寸缕未着?或者说,至少下面没有东西遮体对不对?”
“对,花姑娘真是料事如神。”
“尸检上可有被性侵的记录?”
“没有。”
“猜到了,李余男没有记录男孩曾被性(xingqin)侵,女孩肯定也不会写。”
“费音现在在哪?”
“按照花姑娘之前叮嘱的,费音现在被绑在刑房里。”
“嗯,做得好。”
分开前,忘歌问:“你真的要一个人处理?”
爱纯摩挲着手上的刀,俏皮地笑笑:“当然。”
“让阿杰阿易其中一个陪你进去。”
“有些事当着第三个人的面就很难下手,你让他们两在外面守着吧。”
“小葵花,你到底要做什么啊?”
“嗨,大人,我发誓,绝不杀人。好啦,我要进去了。”
爱纯独自进入昏暗的刑房,刑房四周墙壁上摆放着各种刑具,看得她眼花缭乱,她随手拿下一把钳子,阴冷地笑着靠近绑在架子上的费音。“嘿,嘿,嘿……”
费音被堵住了嘴,只能惊慌地唔唔乱叫。
走到费音面前,爱纯手持钳子在他腹下摇晃着,嘴角挂着阴冷的笑,说:“横着割好还是竖着割好?”
“唔,唔唔……”
爱纯把他嘴里的东西扯出来,说:“老老实实交代,你上课时怎么对待你的女学生?”
“我没有,我是冤枉的……女侠,放了我吧,我给你做牛做马。”
“放了?你都没说实话,我干嘛放你。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爱纯把钳子往他腹下一抵,“不说实话这玩意可就保不住了哦。”
“我,我,我只是轻轻碰了她们几下,你别误会啊……”
爱纯猛地一划,费音的裤裆中间裂开一大个口子。
“我说,我说……我在教她们练琴的时候,看着她们一个个鲜活娇嫩,就像一朵朵含苞待放的美丽花朵,我就,我就忍不住去摸……女侠,这是男人都有的正常反应啊。”
“靠!贱人!”爱纯喷他一脸口水。
爱纯深吸一口气,冷静地说:“县里有青楼你不去,你对小孩下什么手?没钱吗?还是不舍得花几个银子?”
“你不懂……青楼那些女人涂得跟妖怪似的,其实她们心里也是个妖怪,只有那些心智单纯的女孩,才是上天给予这个人间最美好的恩赐,让人忍不住去抚摸去窥视,你让我如何抗拒?”费音说着脸上露出陶醉的神情。
“你个变态!”
费音的面部忽而扭曲起来,他痛苦地求饶:“女侠,放了我吧……是有个恶魔驱使我这么做的,我根本没办法摆脱,求求你,放了我吧……”
“恶魔?这个恶魔就住在你心里!”爱纯抓住他的手腕,“你看看你的手,它本可以在琴弦上抚弄出优美的曲声,你却把它送进黑暗,我告诉你,不是每个男人都会有你所谓的正常反应,你心里是扭曲几近变态的,你不仅玷污了自己的音乐,还可能在孩子记忆深处留下污点,我痛恨任何一个在孩子身上下手的罪犯,每个人一生最美好的本该就是他的童年,你们这种人没有权利去破坏它!”
说着,爱纯用钳子在他腹部划出长长的口子,只是稍稍破开皮,虽然不深,却也见鲜血流下。
“陶月是不是你杀的?”爱纯手里拿着一本簿子,用力敲了敲费音腹上的伤口。
“……女侠,别玩了,求求你,放了我啊,血再这样流下去会死人的……”
“上个月十日,有人在琴房后的井里发现她的尸体,尸检记录上说她是淹死的,那个井口很高,一个六岁的女孩怎么可能爬上去?就算让她爬上去,为何尸体捞出来的时候一件衣服也没穿?费音,她是不是你杀的?”
费音脸色变了,他愤恨地盯着爱纯,吼道:”不是不是不是,我没有杀人,臭□□你凭什么抓我,我只不过是摸了那些女学生,根本构不成罪行,我要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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