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强说:“我不盖房子,也不说媳妇!还是打光棍的好!娶不了好媳妇还不如不娶!”
听了小强的话,她眼一瞪,说“你不娶媳妇遮谁眼黑?”居然把碗往地下一摔,碗里的剩饭溅了张红一腿。碗竟然没碎。她蹭地一下站起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小强大声质问说:“你说谁呢?谁是好媳妇不好媳妇的?指桑骂槐!”
小强脸红脖子粗地说:“说你了吗?提你名字了吗?你看你厉害的是那一出?”
大强媳妇哼的一声说:“我看你也不敢!”
张红实在看不过,她站起来,把吃完饭的碗放到洗碗盆里,对着大强说:“家里给你盖房子结婚都把钱花光了,还欠了许多钱,你们年轻轻的成家立业了,还问家里要钱,咱妈这么大年纪了,还天天给你们领小孩,上哪弄钱去?”
还没等她说完,小王头一拧说:“你算哪一买卖的?没有你的话!别在这瞎喳喳!你上这学上那学的,花了家里多少钱?”
张红被他抢白的说不出话来。母亲说:“她上大学又没花着家里多少钱,都是学校助学金。那大强不也上高中来吗?他考大学差了一多半的分数,他要考上了,不也让他上吗?
这时,大强梗着脖子质问母亲说:“那为什么不让我复习?”
“你要是差的分数少,能不让你复习吗?你差得跟王豁子嘴样,你又不用心学,整天瞎糊弄,再复习八年也不管经!再说,你姐咋就没有说话的份?她说得能不对吗?”母亲气愤地说。
大强两眼一愣瞪,说:“拿你是个姐你是个姐,不拿你是个姐你屁也不是!”
这时,小王撒泼打滚,又哭又叫的说:“好好!一家子都欺负我......”
大强也大叫说:'”不给我钱修房子,叫我们三口在砸死在里面你们就高兴了?走,咱们走!叫毛毛抱走,不让她领。”说着,从母亲怀里把毛毛夺过来,毛毛哇哇大哭着被他爸妈抱走了。
大玲气愤的说:“可是人了!”
母亲气得发昏,恨恨地骂说:“这个死砍头的,咋不死了他呢!整天活活气死人,歪死牛缠不讲理,还死懒不动,今年割麦子的时候,旁人都忙死累死,大忙的天,他就在家挺死尸,叫多少遍死也不去下地收麦子,气得我发昏,拿棍子打他棍都打断了,就是不起来干活。我这是那一辈子杀了他了还是欠了他了,这辈子来向我讨债来的,来磨合我的!”
张红也气得说:“也太不懂事了,太不讲理了!怎么是这样的人?”
“生成的这样的货!一点人心也不长!”母亲气得胸脯一起一伏的,像要喘不过气来,接着数罗他过去的种种不堪:“就说那会儿吧,上高中的时候,有一回要交啥钱,问我要,家里没有钱给他,我说他:你装一袋子红芋干子到附近的收购点去卖,卖了钱你拿去交。我就下地干活去了。谁知我干活回来,他两眼瞪着,皮锤攥着,吼着问:
“你可给我弄着钱了吗?”我气急了,也嚷道:“叫你卖红芋干子你咋不去?没有几步远,卖个粮食你自己交书钱你咋就不去呢?唵?瞎近一点路,是能累着你还是丢你啥人了?你就是不去?我干活都快累死了,还非得我给你去卖?就这,最后,还不是我去弄了卖钱交给他的吗?你说碰见这样的人,啥瞎子气不坏眼!”
张红也回忆说:“那年暑假我来家,看到他订阅什么《研究生学报》,《哲学研究》什么的,我就说他,你现在高中阶段,你订这些东西有什么用?能看懂吗?花钱不说了还耽误学习时间。当务之急是要学好课程,以后高考考上说。”他也不听。
“我不就是说他瞎糊弄吗!唉,人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哪见过这样不成器的!啥时候能跟他缠到头?”母亲大声的叹气说。
这时,小玲说:”别说他的事,说他的事,三天三夜也说不完!我去淘草喂牛去。”
大玲说:“你不知道?还有那一回,毕业了没考上,咱妈就说:你考的这么差,又不好好学,再复习也没用,家里又没有劳力,正好有人给你提亲,不如下来结婚吧。叫他把学校里自己的床被子胶鞋等去带回来,那都是他上高中时新买的,几回催他去拿,他硬着头也不去拿,不就扔了不要了吗?”
小玲喂完牛回来,听了话音接着说:“你不知道那一次,他跟一个歌舞团的跑去唱歌,临走咱妈给他又做了一床新被子,新衣服,谁知没过一个月,空手跑回来了,说天天吃不饱饭。咱妈问他,怎么新被子咋又扔了?人回来了东西就不要了?那不是钱买的?你当是黄水淌来的?他不说话,大概是嫌累赘呗。他就是这样,不知东西金贵。他这人满脑子屎不知咋想的。”
小强还没有从刚才的气愤中平息下来,说他这个人就是跟正常人不一样,脑子叫驴踢了,不正常!
大玲初中毕业没考上中专,考上了城里的二中,但她还想上,家里实在无法负担五个孩子同时都上学,一个大学一个高中。小强小玲也在上学,母亲坚决不让她上了,她大哭了一场。
最终接受了在家务农的现实,可是她嘴不饶人,谁说她一句,她有几句等着你,就因为这,不知挨了多少打,母亲气急了打她,大强也打她,就连小强有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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