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不溜秋,伸手也就不见五指,远远地听着村口的那棵老槐树,树叶在凛冽寒风中,哗哗着响,也就像一串铜铃发出来的歌声。周围一片寂静,静的让人有点害怕。
刘墉走到周红妹家的屋后门,轻轻地脚步,连一只蚂蚁也不会察觉。他是知道从那个地方可以窥视刘充和周红妹在屋子里做事。前次他为了剪彩来唤刘充,从那后门的一个老鼠洞里可以看屋子里的动静,那个洞也就恰恰可以看到那张床,乃至屋子里大半部分。
刘墉发现屋子里没有灯,也没听到动静,不像那次可以听到床“嘎嘎”的摇摆声,同时还夹杂着喘息声音,一声一声地高涨。
刘墉蹲在那儿,半个钟头很快就过去了,还是没听到屋里有声响,猛然他听到周红妹打酣声音。刘墉怀疑是不是来晚了,他们两人做事也完毕,倦了躺着睡觉了呢。他没看到两人的游戏,那种要死要活的唤呼,真是可惜。
周红妹突然开了电灯,刘墉眼睛一亮,这下有希望了,眼睛盯着周红妹掀开纱帐,穿着内衣下了床。
周红妹也就一瘸一拐地下了床,一只手捂着嘴打了两个哈欠,另一只手拉着裤子,露了半个屁股在外面,走向屋子一角的尿桶边,一屁股坐在五十公分高的木桶上,便听到“嘘嘘”的声音。
刘墉不想听下去,不想抓刘充这****的了,回家去抱李清照得了。在这样看一下去,那东西顶在裤衩上,感觉很疼痛。他正打算要起身走时,身后忽然有一个声音,也就是高一脚矮一脚的脚步声。
刘墉一转身发现有一束光在他眼前晃动,从余光可以猜测是个女人,看着秀发飘逸。刘墉站了起来,移动了一下脚步,人一下子钻在他面前。这女人是否晓得刘墉在这儿,用电筒一照了地面,看到了刘墉的脚。
“你是刘墉?”
刘墉听声音,也看到了脸,是张青青这婆娘。
“你来干什么?”
“——嘘!小声点,惊动了他们,可就前功尽弃了。”张青青小声说。
刘墉看着张青青把电筒关了,轻言细语地说:“你回去吧!”
“你在这儿干吗?”
“我有事找刘充,看一看周红妹在做什么!”
“你是不是和周红妹有一腿?”
“放你娘的屁!我是看刘充来周红妹这儿没有。我听村子里的婆娘说,你怀疑刘充和周红妹有一腿了。”
张青青愣了一会,没说话。她想了想,她从来没与秋庄的婆娘说上半句刘充和周红妹的事。刘墉这****的,是从那儿得了这个消息?
张青青看到周红妹屋子的灯亮着,便对刘墉说:“刘充在里面吗?”
“不知道!——可能不在!”
张青青也就蹲着从洞口往里看,看了一会,对刘墉笑嘻嘻地说:“刘墉,你快来看了!这婆娘骚了!”
刘墉和张青青把头凑在一块,从洞口看了进去,见周红妹坐在床沿上,不怕冷。
张青青听她声音,心也就痒了,一缩头嘴便碰在刘墉的脸上。刘墉感觉她在吻自己的脸,一缩头,张青青也就顺便堵住他的嘴,猛力吻了起来。
刘墉也是如鱼得水,刚才那东西硬着了,现在有了张青青这婆娘,便放开手脚。他站了起来,抱着张青青就亲。两人你摸我,我摸你,动了起来。
刘墉发现旁边有一堆草,便把张青青抱在上面。
“青青,你小声点,不要动着周红妹了!”刘墉怕张青青发疯似地叫,招惹村子里的人来观看,下不了台。
“我晓得!——但是我兴奋时,想大叫。”
“不行!”
“那,你就吻我!把我嘴堵上!”
半个小时过去了,刘墉用嘴也就堵住了张青青的嘴巴,可是堵不住周红妹的声音。周红妹一阵一阵的声音,影响了张青青,也激发了张青青。张青青也从鼻腔里发出了声音。
刘墉吓了一跳,立刻停了下来,说:“不来了!别人听见了,我看咱们怎么办!”
张青青仿佛没听到刘墉说话,抱着他独自享受,不到二分钟,哼了一声就松手了。
刘墉忙转身去看周红妹,发现她也就哼得利害,暗骂今天是遇上鬼了,明明来捉刘充这死娃娃,现在却与张青青干上了。
“咚咚”这是拍门的声音。难道是有人听到了周红妹的呻吟?——不可能!肯定是刘充来了!他叫张青青打起精神来,观察一下,拍门的人是谁。
“好像有人敲门呢!”刘墉轻轻地对张青青说。
张青青擦了脸上的汗渍,说:“让他们一对狗男女乱来吧!我现在没精神来骂人。”
周红妹立刻松了手,穿好衣服,便下了床去门边,细声问:“是谁?”
“——我!刘充!”
刘墉可是听清楚了,是刘充的声音。他拉着张青青在一边说:“是刘充,你回去吧!”
“不行,我要看他们是如何背着我做那事的。我要看一看周红妹与刘充睡在一起,做那事时与我和他有什么不同!”
刘墉想大骂这婆娘。如果真是闹起来,自己可脱不了干系。别人会想,你刘墉一个男人为什么和张青青这婆娘躲在周红妹的屋子里?
刘墉对张青青说:“你不走,我走!——看什么?刘充那东西你不是没见过?周红妹那东西更不用说了,你自己有呢!”
“不能走!”张青青拉着他不放。
张青青哀求地说:“你走了,我打不赢他们。”
“你是来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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