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和张彩云说着,李清照走了过来对刘墉说:“刘墉,你得去公司发工资了!你昨晚不是说了的吗,今天发工资呢!”
刘墉恍然大悟地说:“是啊!——这样吧,你叫老爹和两个姐一起去得了。我得把刘充和张青青的事解决了,否则他们一家人可一直没心情做事了。”
刘墉走进屋去,打开他那个神秘的柜子,也就打开了那个神秘的小箱子,拿出来何时休给他的钱,小声地对李清照说:“清照,你说要多少钱?”
“两万七千多元!”
刘墉拿了三万块钱给李清照,说:“你的工资,我拿给你。——三千块钱!你也该回家去看一看你家里人了!”
“我不要你的钱!我有钱呢!当你公司做大了,给我买一辆车得了。”李清照笑盈盈地说。
“没问题!——但是这三千块钱,你一定得拿!”刘墉说着也就把三万块钱塞在她手里,走了出门。
刘墉刚走出门,来到院子里,张彩云突然不见了。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几个婆娘跑来说:“周红妹跳到村口的古井里溺水死了!”
刘墉吓得脸发白,这事自己有责任了,如果不是去添是非,周红妹也不会死。自己应该检讨一下了,说这说那,骂这骂那,自己是什么人?先前与张青青***后来抛弃金钗,接着走错了房间和安妮睡在了一起。安妮走后的第一天便诱惑了李清照,强行要她与自己成为夫妻。他暗骂自己,自己是什么人?
周红妹的死自己脱不了干系。如果不是自己心胸狭窄,如果不是自己好奇,如果不是自己想看一看周红妹的fēng_liú,也不会闹出张青青和自己***也不会闹出刘充和张青青打架的事,周红妹也不会现在去死。自己其实是村里的一个大恶人!
刘墉跑到村口的古井边,周围早已围了许多人,连公司上班的人也就来了。刘充守在周红妹的身边,凶相毕露。周红妹一动不动地躺在刘充的脚边,她上穿一件红色的t恤衫,下穿一条灰色牛仔裤,脸色灰暗,双眉紧闭。
张彩云哭哭啼啼地跑来,人未到声先到,“妹娃,你怎么那么傻啊!活着比什么都重要!——你走了我怎么向你爹爹交待了!我给你着媒来秋庄,也就是想让你安安静静,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真没想到,没来两年,你的丈夫就走了,丢下你,没想到你也走了………”
刘墉走到刘充面前,说:“刘充,你叫几个人把她抬回家吧!”
刘充瞪大眼,凶神恶煞地说:“你想指使谁就听你?——老子总算把你刘墉看穿了。你做了坏事,还要全村人称你好人!”
刘三贵和刘问天也跑来了,见了刘墉站在古井边和刘墉充说话,盯着死去的周红妹,慌慌张张,说话支支吾吾的,语无论次。
刘三贵认为这是大事得报警,可是他又想报警对刘墉不利。若是上面追究下来,他的村长可能下了,说不定科级干部也就没了。
刘三贵也就叫了几个年轻人把周红妹的尸体抬走了。
刘墉也就叫村子里的人找了一副棺材,选择一个好日把她葬了!
张彩云见几个人把周红妹抬走了,便对刘墉说:“刘墉,我得去叫我哥哥来看她一眼吧。”
刘墉嗯了一声,便走回家去了。
刘墉刚走进院子,刘充提着一根铁棍子跑来了,气冲冲地冲着刘墉吼:“刘墉!你和张青青把周红妹害死了就算了?——你得给老子说清楚,老子和她的事,关你们什么鸟事?”
刘墉也不是如刘充说的,他也是想如何处理此事犯难。周红妹嫁在秋庄丈夫去世了,而且公公婆婆十多年前也就进了土,谁来料理这丧事?他想去想来,周红妹和刘充他妈是亲戚,这事叫几个村里的人商量一下,拿点钱给刘充叫刘充办理得了,或者叫张彩云办理。他脑子正在想着,刘充走上门来骂他,他心里可是烦燥着了。
“难道关我事?”
“不是你和张青青去捉我们,我们也落不了这个下场!红妹也不会死!”
刘墉想,张青青这婆娘是不是把那天和她做事的事说给刘墉充听了。刘墉想着这下可完蛋了,张青青这婆娘,老子等这事平静后才来好好收捡你!但是现在面对刘充不能松口。
“放你娘的屁!——你给老子听好了,不是我刘墉和周红妹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而是你刘充和周红妹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我给你说,这事不说也就罢了,要是追究下来,你刘充才是真正的罪责难逃!要不是你天天缠着她做这样伤风败俗的事,她也不会寻短。你给老子仔细想一想,周红妹和刘少云有男女关系,她为什么不去死?和你有了一次就去死了,你给老子说一说,让大伙听一听?我想,是你推她下井去的呢!”
“我和周红妹的关系落不到你刘墉来担心,你叫着张青青去逮我们,让我们在秋庄村人面前丢脸,见不得人。你刘墉心可是蜂糖嘴,刀子心了。我和你以前是好哥们,什么事我听你的,现在你可阴我这一招。老子给你说,以后我们是仇敌了。”
张彩云跑了来,气喘吁吁地说:“刘充,你别在这儿吵了,快去叫你舅舅和舅妈来!再不去,下午赶不回来了。”
刘墉把铁棍子一甩,转身走了。
“刘墉,我刘充娃娃是气头之上,说话也就不分长短,伤你的心,你也就别往心里去。”
刘墉面无表情,没说话。
李清照感觉奇怪,便问张彩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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