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开始修了,刘墉总是觉得缺少点味儿。难道只有靠镇长说的那番话,才有人来修这条路吗?将来做其它事不是都去找镇长?那还有什么意义。他决定叫村长晚上开一个会,说明一件事。修路靠自己愿意,不来的也不勉强!村长一切像是听刘墉的。开会时全村人说都愿意来参加修路,刘墉就纳闷了,开始时为什么大家不来呢?后来还说动着龙脉了!
刘墉自从去见了镇长后,事情闹大了。全村人认为他神通广大,村子里鸡毛蒜皮的事都来找他。刘墉达到现在的声望,也是他一个连镇长都不小看修路这事。刘墉这才感觉到,自己出去这十年没白跑。刘墉每天还乐着呢,可是不久,他的工作忙了。村子里的人都不要村长办事,大事小务,都来叫刘墉。开始,村长还乐,自己轻松了,日子长了,心总是空空的,有点寂寞。刘墉是谁来找他,他都会尽力去帮助。鸡不下蛋了,也要他找他,询问是什么原因。这是小事,不怕问。但是这天刘充的老妈来找他,说刘充和媳妇打她,把她脸和手膀打青了。刘墉很生气便找到刘充,逮到不管三九二十七乱骂,“你这龟儿子!连你老妈敢打,那不是你连人敢杀了!”刘充红着脸说:“你知道屁!”刘墉气愤了说:“你还敢顶嘴!”“你知道她做什么吗?”刘充辩护,“你十年不在家了,你晓得个屁!她去偷人!”刘墉更气愤了,那有自己的娃儿说老妈偷人的。“你这龟儿子!你干脆去死了!丢我们秋庄人的脸!”
刘墉气得一下午没去修路,金钗回来劝他。“刘墉啊,这事你管不了!你在外十年,不知秋庄的变化。刘充的母亲张彩云,早就和村长刘三贵好了,经常有人碰着他们在土地里缠绵。”刘墉看了一眼金钗,没好声音地说:“你就那素质吗?还当我老婆!老子有一天要把你卖人了。”金钗脸红了,便躲着哭泣。刘墉想了又想,要是自己的老妈和别人乱来,心里好过吗?他决定问个明白。他找金钗,在房屋里,他发现她在哭。刘墉就火了,“一天哭个屁!若你不给老子生娃儿,老子打死你!跟着村子里的婆娘说非扯是的,像什么人?像我的老婆吗?真是没素质?”金钗还是哭,一声比一声高,连鸡就吓飞了。刘墉想,跟女人没什么可说,心宽一点,当她们是一群未成熟的孩子。“过来别哭了!男人是说气的,有谁卖自己的老婆,若真有那才是真的没素质了!——我问你,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金钗,抽泣地说:“是真的。”刘墉像大法官一样说:“我去调查!”
第二天,刘充又去修路,刘墉便找他,问:“刘充,你说你老妈偷人,你有证据吗?”刘充愣着眼珠说:“我亲眼看到了,当时我老婆还在。你想要是我不出面吓唬她,将来怎么到老婆面前抬头!”刘墉还是像大法官的口气说:“我去调查。”刘墉说这话,好像心里没把握。但是他反思,若不把每件事情做好,将来没有人听自己的话了。他决定去做。这事还没有计划,刘充的老婆张青青找到刘墉。当时金钗不在,否则刘墉也不好意思,和一个女人说这些不干净的事。张青青用亲密的声音说:“墉哥,你好有能力哟!你好热心哟!你人又长得帅!真是叫人羡慕!你想过吗,你又不是村长,又不是刘家的族长,一个人去修路,现在又为大家分忧解难。你真是个好男人,谁是得了你死一万次也值的。……”她还想往下说,刘墉听不下去了阻止,“想说什么快说,别拿那些酸的发痒的话来说,要说你晚上和你老公说,好提起他兴致。”张青青脸红了说:“我是喜欢你吗,才说给你听!”刘墉看她一眼,巴不得给她两耳光,说:“你喜欢我什么?”张青青说:“我喜欢你一切!”刘墉说:“看来你还是经过爱情训练班学习过的。你想你一个中年妇女,黄花菜早就嫣了,还骚动什么吗?金钗没你嫩吗?她一人我玩不转,那有时间和你唱刘山姐谈恋爱。”张青青说:“我喜欢你!这是我的权利!我老公管不了。”刘墉知道遇上疯子了,说:“要说什么快点说!”张青青懒洋洋地说:“我晓得她们约会的时间和地点。”刘墉问:“你老公晓得吗?”“他不晓得。”“你老爹晓得吗?”“不晓得。”刘墉看她一眼说:“那你告诉我做什么?”张青青酸酸地说:“我喜欢你吗?”“别废话了!”张青青说:“他们每晚十二点在村委会仓库约会。”刘墉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张青青说:“我是一次上茅房,突然看见老妈跑出去的。我跟在后面,直到仓库。”刘墉说:“我去调查。”张青青说:“我也要和你一块去。”刘墉说:“男人的事,你一个妇女来搅什么!”
刘墉在思考这事,不知这婆娘说的事是真是假。若是真也得多找几个人去,和张青青去,说也说不清,反过来贼喊捉贼,那才是有冤没地方诉呢。更何况村长口才那么好,一路一路的。
刘墉决定做这件事,但是他心底不能伸张,否则鸡没抓着,丢掉了一把米。和老村长这样的人斗,得讲究策略——欲擒故纵。刘墉便找一机会和张彩云说了,“大娘啊,你那事我调查了,没那事,是别人瞎猜的。说实话,即使有那么一回事,也没什么了不起,想一想,人生短暂,只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那怕是一秒钟,死了也值。”半过月过去,路也修得五公里了,有的人说要停一停,否则把身体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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