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墉一听刘充的话,还不知是谁被电打死了呢。是张彩云?还是杨桂花!他转身边跑,说:“张彩云死了?”
刘充说:“不是她还有谁?”
刘墉骂:“还有谁?你家妈那么多,我晓得还有谁?叫你们一天看紧点,你们把老子的话当耳边风呢!”
刘墉一气之下跑到刘辉家,看着刘辉和刘三贵抬着张彩云从屋子里出来。
刘墉大声说:“不能乱动,把她放在木板上!”
他转身对刘充说:“刘充,你去学校叫刘娟,把车子开来!”
刘充飞快地朝学校跑去。
刘墉忙叫几个人把张彩云抬在木板上。
刘三贵大声说:“死了!老子的命为什么那么苦了!——老天!”
刘墉蹲下去用手伸到张彩云的鼻子边,发现还有气,便大声说:“没死了!快搞人工口呼吸!”
几个年轻人听,不知所措。
刘辉和刘三贵站在一旁一动不动。
刘墉骂:“刘三贵,你搞人工呼吸了!不然死了!”
刘三贵说:“死都死了呢!搞什么人工呼吸!”
刘墉救人要紧,若是平时里骂死他了。
他不顾三九二十七,嘴巴对着张彩云努力地吸气,连续吸了十几下,张彩云便出大气了,身体也就动了,眼睛也睁开了。
刘娟这时开车来了,院子里也围了许多人看,七嘴八舌的,刘墉想骂,便唤上刘充刘辉把张彩云抬上车,走了。
他走时骂了刘三贵一句解气,“老子不晓你一天到晚没做任何事,连一个婆娘也看不了!若是她真的死了,你刘三贵得去坐牢子!不要以为与你没关系。她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上了车刘墉催刘娟开快一点。
刘墉不像以前心急了骂人,自从被王秀珍骂一次后,再也不骂人了。
他看着张彩云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边对刘充说:“她可能没大事了。”
刘墉话说完,刘充还没说话了。
“娃娃,你送我去哪儿?是不是去精神病医院?”
刘充说:“不是的。送你去医院呢!”
张彩云说:“我没病呢!”
刘充说:“你刚才被电打了!是刘墉给你救活的了!现在我们送你去医院呢!”
张彩云说:“我不去!我没病。”
张彩云说着立即立了起来。
刘娟把车停了下来。
刘充对刘墉说:“刘墉,她好了就没必要去医院了,去了花钱。”
刘墉想也没大事,是被电击了,醒了就好了。
他便叫刘娟把车往回开。
张彩云突然大声说:“刘充,我肚子好饿。娃娃,你给我买一碗面来吃吗。”
刘充笑着说:“老妈,这是路上,离秋庄不到三公里路了,到那儿去买。你饿了,我回去杀鸡给你吃得了。”
刘娟把车开回家,大家奇怪了,以为张彩云没送到医院就死了。
刘三贵听了刘墉们回来了,大哭了,一边哭,一边说:“你要死就早死了,嫁给我才死呢!你这婆娘没良心了。”
村里男人围了来看,小孩子和女人们站得远远的。
大家看到张彩云走出来,便吃惊了,都跑了来。
刘三贵更惊奇,跑来盯着张彩云又是泪,又是笑。
张彩云说话了,大声说:“不认识我了!我是张彩云了!——几十岁了,还像个小娃娃。”
刘三贵可高兴了大声地说:“我张彩云会说话了!我张彩云会说话了!”
张彩云说:“老子早就会说话了。没见过这种人,说话有毛病了。”
大家一听,发现张彩云不疯了,笑着议论。
刘三贵转了一圈,回来了,笑嘻嘻地说:“张彩云,我以为你不说话了呢。你怎么会说话了?”
张彩云瞪了他一眼,说:“我说话管你屁事了!只有刘正天才管得了我,你各是一家人,你管我做什么?老子没被你害死,也不是刘墉救我,老子早被枪毙了。”
刘墉一听,这话像不对劲。她莫非真的没疯了。可是现在怎么办?刘正天和杨桂花也上床睡在一起了呢!他找不到话说,只能叫几个女人去和她把话说清楚。
郑花妹也在的,刘墉也就跟她说:“妈,你叫几个女人去给张彩云说清楚,说他现在早已嫁给刘三贵了。”
郑花妹上前去,拉着张彩云说:“婆娘,你说话乱说了。你现的男人是刘三贵了,你说什么刘正天呢!刘正天和杨桂花在一起了呢。大家为了让你和刘三贵好,才劝杨桂花和刘正天结合。你现在说这话一点不害臊了!”
张彩云说:“谁说的!我和刘正天一直是夫妻呢!”
郑花妹说:“你那是以前,你住了院以后,回来大家便把你嫁刘三贵了!”
张彩云说:“难怪我眼前总是看到刘三贵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我给你们说,我不嫁给刘三贵!”
刘三贵急了,说:“你嫁给我是秋庄人大家都晓得了。你现是生米煮成熟饭了,杨桂花和刘正天好了,你却反悔了,让我刘三贵打单身啊!”
张彩云说:“那个说刘正天和杨桂花好了。老子要骂,放她娘的屁!”
刘正天和杨桂花慌了,张彩云现在好了,不疯了不嫁刘三贵了。
他们跑来和刘墉说:“怎么办?”
刘墉也不晓得怎么办,只有等一会再说了。
刘墉站在一旁想着头痛时,张彩云突叫唤起来说,脚板痛。她把鞋子一脱离,发现脚底已被刚才的电烧黑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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