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卓支吾了半天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倒是方小七一个激灵,偷偷向方小卓使了个眼色,说道:“我们也不是太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之前小卓被那个鬼脸怪人打了一掌,也没见他有什么不舒服就没放在心上,今天中午他突然间身子不舒服,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不过现在好像没事了。”方小七自小就在镖局鬼混,每天都在和三教九流打交道,论到说谎自不是方小卓能比。
杨远半信半疑,来到方小卓面前,伸出右手放在方小卓脉搏之上,察看了半天也未见任何异常,想来是冰蚕进食过后再方小卓体内休息,自是不会再发出寒气,杨远自是知道方小七向来滑头,对着方小卓问道:“既然是被打伤了,你为什么会自己运功?”
方小卓一听,感觉事情就要败露,不知该如何回答,却见方小七解围道:“他哪会武功,刚才我们在屋顶玩耍,突然难受的要命就学学别人运功疗伤,装装样子,没想到还真给治好了。”
杨远为方小卓把了一阵脉搏,显是未发现任何异常,追问方小卓道:“是这样么?”
方小卓虽然不愿意说谎,但是吃了那么多次亏以后,自是不会将真相说出来,只能点了点头。
杨远放开方小卓,怒道:“你们两个好的不学,却到处出去胡闹,这次还闯出这么大的祸,竟然累得倩儿受伤。方管家,你说该怎么办?”
方老六早已战战兢兢,听杨远如此说来,赶紧跪下哀求道:“总镖头,都怪我平时管教不力,这次闯下这么大的祸,我也无话好说。还请总镖头看在我这么多年兢兢业业的为镖局的份上从轻发落。”
杨远哼了一声道:“若不是看在你的这么多年为镖局的份上,我早就把他们两个赶出去了,没有娘教娘管的孩子,天生的一副野性。”
方老六听到此处,不由浑身一颤,却是摇了摇头没再说话;而七、卓二人更是憋了一肚子气,只是未敢发作而已。杨夫人仿佛也觉得这话说的过了,上来打圆场道:“老爷,算了,还好没出现什么祸事,两个孩子也是无心之举。”
杨倩儿也在旁边插嘴道:“去灵山也是女儿让他们去的。”
杨远瞪了杨倩儿一眼,气道:“没找你算账,你还来说话,让你在房间里闭门思过,我的话你就当耳边风了么。”直吓得杨倩儿不敢再做言语。
杨远转过头来看了二人一眼,又道:“都这么大了,还一天到晚只知道玩,也不替你们的爹争口气。方管家你平时是怎么管教的,要是再管不好就交给我来替你管。若是再有下次,你们三个就一起给我滚出镖局!”
方老六唯唯称是,七、卓二人更是心里不痛快,若是狠狠的打自己一顿板子倒也无话可说,却连番拿方老六说事,倒让二人感觉是自己给老爹添了巨大的麻烦,乃至后来的话一句也没能够听得进去。
最后让二人意外的是,一顿板子逃过了,却因为方小卓寒毒发作的异象,二人被罚除了大小便之外不许走出自己的房门一步,方小七听了之后更是头大,自己二人所住房间,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啥都没有,被关在里面一个月岂不是要被活活闷死。
一场风波就这么有惊无险的过去了,方小卓不知道该是值得庆幸还是难过,毕竟自己的秘密没有被发现,却又受到了如此大的委屈,回到住处,二人就被关在了房间里,都是各自闷着头在生着闷气。
二人的居所,在前院的柴房边上,一处极简陋的房间,却也远离旁人打扰,落得个耳根清净。
一直以来,二人跟着方老六寄居在镇远镖局,或许是年龄较小、与世无争的缘故,也未曾觉察到有何不妥,一天到晚无所事事,跟着杨倩儿嘻嘻哈哈胡闹,没有主仆之分,只有玩伴之情,但是杨远的一番话却触痛了二人的内心。二人闷坐在房间里,满脸的不痛快,只是听着镖局似有似无的杯酒言欢的庆贺声,想来是这趟镖走的好,众人正在喝庆功酒,想到这里肚子不由咕咕叫了起来。
方小七摸了摸肚子,抱怨道:“早知道就应该先吃过饭再去挨骂了,搞的现在还要挨饿。”
方小卓未去理会,转过身来反问道:“你将来有什么打算?”
仿佛这句话也触动了方小七,想了半天,伸手把床上的衣服扔在了一边,答道:“我也不知道该有什么打算,从小时候开始,我就跟着老爹在镖局里,没想过自己以后要去干什么,每天只是没心没肺的去玩。我也问过爹爹为什么会在镖局,他只是说当年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是总镖头收留了我们,所以才会一直待在这里。”
突然,方小七打了个激灵,问道:“怎么?你生气了?不会是想要离开吧?”
方小卓将鞋子脱掉,枕着双手躺在了床上,望着简陋的屋顶,说道:“我不知道,这两年来我一直都不知道自己该要干什么?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该怎么去报仇?”
方小七一脸严肃道:“你说的什么狗屁长生不死不会是真的吧?你这不是好好的活着么,乱想什么。”
方小卓无奈道:“自从再次见到杨洪就是救我们的那个军官以后,我就在想要不要离开,或许我没几年可活了,报仇也好、流浪也罢,老是在这里待着,我觉得很憋屈。”
方小七用脚轻轻踢了方小卓一下,骂道:“去你的,脾气还不小,被骂一下就要死要活的。说实在的,我也有想过离开,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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