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远垂头丧气地领着天香郡主往河边走,形势比人强啊,想不到那个可恶的小白脸就是历史上那个被自己亲爹坑惨的宋钦宗。你说好好的太子你不干,玩什么白龙鱼服微服出访啊,真是坑爹啊!
背后说人坏话要遭报应啊!
一想起自己大放厥词,指责宋徽宗赵佶的那些混账话,他就头皮麻,感觉后果很严重啊。这厮以己度人,要是别人当自己面骂自己老子,自己铁定揍他个龟孙啊。谁知道这个被亲爹坑惨的家伙会啥反应啊,万一把自己告了呢……
何远对赵桓的人品一点也没信心啊,因为自己对这个倒霉孩子的信息知道的不多。只知道他被自己亲爹坑了一把,强行推上了皇帝的宝座,憋憋屈屈地当了一年冒头的皇帝。然后就遭遇了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靖康之难,跟老爹一起被金兵抓走了,不仅背上了亡国之君的帽子,而且老婆也被人睡了,最后还被封了个极具侮辱性的头衔——重昏侯。
何远很苦恼,背后说人坏话遭报应啊。
他无奈地长叹一声,罢了,实在不行自己跟着三娘时迁两人上梁山,当个一百零九将!他这里正愁眉苦脸地往前走,就忽然听到天香郡主那个疯女人一脸惊喜地冲船上打招呼。
“红玉姐姐——”
“咦——郡主?你怎么有空来这种地方?”
梁红玉脚尖在船头一点,一个前空翻就蹦到两个人的身前。花船离着岸边足足有六七米远,周围不由传出一阵惊天的叫好声,何远也不由死劲地拍着巴掌,这出场的方式真是太帅了,可惜自己不会啊……
“姐姐的功夫愈发的俊了!”
天香郡主对此一点都不吃惊,反而笑嘻嘻地抱着梁红玉的胳膊,赞了一句。梁红玉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你这丫头,你学人来取笑于我?何远,你怎么回事,你不是去考试了吗?怎么还在这里闲逛?”梁红玉跟天香郡主打了个招呼,就转过头来,秀眉微蹙,神色相当不快地问道。在她看来,这样的人才,自然得奋发图强,怎么能拿考试当儿戏呢?她这是怀疑何远直接没去考试……
何远不由干笑两声,有些狼狈地应了一句。
“这个考完了,考完了……你们先聊,回头见。”
这厮说完沿着甲板,一溜烟地跑船上去了,那叫一个轻车熟路……
天香郡主当场就呆了,看看梁红玉,再看看已经消失在甲板上的何远,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这个小贼竟然一直躲在这里!
她有些抓狂,枉自己还为他提心吊胆地担心了好几天,实在是太可恶了,回头非好好收拾收拾他不可!虽然心里发狠,但脸上却笑得更加和煦了。
“姐姐原来跟他认识,那实在是太好了,我这次就是跟他来找一个人的,莫非那个人也在你的船上?”
“你说赵东?”
梁红玉这话一出,天香郡主心里就定贴了,只要在这里就好啊!她不动声色地冲后面悄悄摆了个姿势,告诉宁王,人已经找到,一切安好。宁王心里一颗大石头才算落了地了,心里腻歪的不行了。自己睡不好吃不香的四处找他,他竟然躲在花船上fēng_liú快活!
然后,他留下侍卫,悻悻地甩手走了。爱咋咋地吧,只要没出事就好。
知道了人的下落,也知道也没啥事,天香郡主也不着急了,站在岸上,笑语盈盈地陪着梁红玉聊天。何远虽然很好奇,为啥这两个女人看上去一副好朋友的样子,但此时却是才顾不上这个,必须借这个机会搞定赵桓啊。他一溜烟地就冲到了两个人休息的房间里。然后他就看到,赵桓非常风骚地站在窗前看风景。
“你站在船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站在岸上看你。这人啊,一不小心就得活成笑话啊。”
何远拉了条凳子,愁眉苦脸地坐下来。赵桓有些意外地回过头来。
“你这话说的虽然不合韵律,但好像还颇有几分味道。你不是嚷嚷着取功名如拾芥耳嘛,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题太简单,我提前交卷了行不行?”
何远继续愁眉苦脸。赵桓不由乐了,看这霜打茄子的小模样就知道,十有八九是挂了啊。
“我早就告诉你了,我大宋朝的功名不是那么好取的,怎么样,栽了吧?是交白卷了,还是被撵出来了?”
还“我大宋”。擦,果然是我大宋啊!
“你就不会想老子,不是,你就不会想我点好?就我这样天资聪敏,才华横溢,帅得一塌糊涂的人会被撵出来?会交白卷?”
他强撑着白了赵桓一眼,继续愁眉苦脸。赵桓自然不会相信他的“鬼话”,不过也不再揪住追问,人都愁成这样了,还用问吗?
“我惹大麻烦了,所以,我这次回来是跟你告别的,我马上就要亡命天涯了……”
何远继续愁眉苦脸。这表情太沉重,也太真实了,把赵桓给吓了一大跳,一下子就凑了过来。
“你不会是玩真的吧?你难不成是把考官给打了,要不就是把考院给点了?”
赵桓吞了口吐沫,小心翼翼地看着何远,这厮的胆子他是见识过的……
何远脸色沉重地摇了摇头。
“都不是,比这个更严重,恐怕是要掉脑袋啊……如果不是舍不得你这位好朋友,我早就跑了。唉,人生知己难求,想不到我何远刚刚遇到一位可以交心的好兄弟,就要亡命天涯,天各一方了……”
这话把赵桓感动得可不轻,他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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