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忽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自家丈夫,最近闹得满城风雨的小家伙可能就是自家那个便宜大外甥?
“就是他,如果他真是大姐家的孩子,也就不足为怪了,想那小小的清远县城,大概也就只有大姐才能培养出这么优秀的孩子!”
……
这个“优秀的孩子”正躺在床上,毫无形象地看书。
最近越来越喜欢看这本书了,因为自己又发现了新福利。看书的时候,身体就像有股暖流在身上流动一般,让人身心舒泰的不想停下来,就算不睡觉,都精气神满满地,就连原本孱弱的身体都好了不少,起码抗个女人没问题了……
只是他没有注意,今天他看书的时间似乎长了些,已经远远地超过三个时辰了,他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自己,甚至忘记了自己有没有在睡觉。
他忘了,张三和黄四却没有忘。此时两个人一前一后把何远所在的房间护持在内,一脸的激动和紧张。精足、气满、神旺,何远此时已经进入了三全的境界了,濒临了突破的紧要关头。踏过这一步,就会觉醒一种神通,正式迈入了修行者的行列,两个人紧张羡慕到不行,这种机缘,可遇而不可求,虽然不知道何远是怎么做到这一步的,但他们也知道,这个时期很关键。
今夜的月光,似乎特别的明亮,张三和黄四不光一瞬不眨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何远。月光似乎微微颤了颤,何远平静的脸色似乎露出了一丝平和的笑容。两个人才不由松下一口气来,然后面面相觑。
“这样就突破了?”
然后两个人哀声叹气地回屋睡觉去了,突破时的三灾三难,一样没有,人家就这样睡了一觉就突破了,比喝水都容易,这让人到哪里说理去……
何远是被自己臭醒的。
他正飘飘忽忽感觉正爽的时候,忽然被一股极为难闻的气味给臭醒了。
“我擦,喝酒太多shī_jìn了?”
何远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摸了一把裤裆,才稍稍放下心来,但脸上的神色变得却更难看了,自己浑身上下,想掉到烂泥坑里一样,一层腥臭的黑色泥垢,别说衣服,就连被褥都臭的不能闻了!
“快来人啊,我要洗澡!”
这小子叫唤地跟遇到了狼似的,听着这小子叫的凄惨,张三黄四心里才平衡了些,这样才对,如果连伐毛洗髓脱胎换骨都变得清爽了,那就真的没法让人活了……
“嘿,想不到姐夫还有这种怪癖,大早晨的就闹着洗澡……”
陈静睡眼蓬松地嘟囔了一句,然后伸出雪白的玉臂,拉了拉身上的被子,继续睡了。反正有下人伺候着,她这位主人是不用出面的。
一大早就被人鬼哭狼嚎地叫起来弄洗澡水,赵桓的这些仆人有些想骂娘,但他们伺候皇室惯了,习惯了随时备着热水,倒也不用现烧,很快洗澡的热水弄好给送过来了。
如果不是训练有素,这些送水的下人险些就爆粗口了。
臭!
前所未有的臭啊!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自己这是摊上了什么差事,难不成这位爷给拉屋里了?就算拉屋里都不该这么臭啊……
放下热水,头都不回地逃了,这那是送水,这根本就是送命!
何远跑不了啊,他苦着脸,一遍又一遍地搓。足足洗出桶腥臭无比的大黑水,才稍稍正常了些,累得他险些给虚脱了,送水的下人也险些虚脱了。屋里的爷终于洗完了,他们激动地都快哭了。
一副彻底不能要了,被褥也彻底的不能要了,臭啊!
他咬牙切齿地蹲到房间里,一把火给烧了。然后,他才发现,自己换洗的衣服根本不在这个房间。风吹裤裆淡淡凉……
他欲哭无泪,中秋时节,早晨真的比较冷啊。他裹着蚊帐,在房间里冻得瑟瑟发抖。只好扯着嗓子玩命地喊人送衣服啊。
人来的很快,而且不止一个。
昨天晚上,本来想着当场就给何远公布朝廷的赏赐的。高中解元,又蒙朝廷恩典,这是多好的人间佳话啊,自己说出去也有面子不是?谁知道这厮竟然一个招呼都不打,直接就溜了!如果不是顾忌到影响,他昨天晚上就想杀回来找他算账。
所以,今天一大早,他就拉着韩世忠杀过来了。这厮为了拉拢韩世忠算是下血本了,昨天晚上非常亲切地把韩世忠留下休息了,让韩世忠这老实孩子很是感动了一把。咋说呢,当朝太子殿下啊,这么和蔼可亲,这么的平易近人,这么的……反正他心里估摸着差不多快有“士为知己者死”的念头了。
此时他跟在太子身后,走得虎虎生风。直接从“何府”的侧门杀进“赵府”了。连客厅都没去,直奔何远所在的客房。
满地都是水,都快没下脚的地方了,怎么看着跟发了大水似的?而且隐隐约约地,好像还问道了衣物烧焦的味道,莫非昨天这里走了水?两个人正疑惑的时候,就听到何远在房间里扯着嗓子鬼哭狼嚎地要人送衣服。
赵桓痛苦地想砸脑门,感觉有些跟不上自己那便宜兄弟的神思维啊,一大早的,这是整得哪一处?
何远正裹着蚊帐,在床上蹦跶着叫唤呢,房门忽地一下子就被推开了。然后,他就看到了一高一矮,一黑一白两位打死他都不愿意现在看到的身影。
“咦——哈哈哈哈——”
瞧着何远身缠蚊帐的样子,赵桓笑得直打跌,难得啊,往日里光见这厮装逼占便宜了,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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