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斤的铁块,虽然有棉花裹着,也重的厉害,秦靳本就对冥神卫禀报的儿子近况有点好奇,如今看了这个东西,随意拎起来看了看,勾着红唇道“你倒聪明,知道我送你的那把宝剑挥不动才做的这个吧?”
“多谢父亲夸奖,”秦峥拱手道,他也想开了,他虽然跟父亲不亲近,却可以把他当作当初的教官来对待,虽是处于高位多时,却也知道什么样的情况,该行什么样的事。
“走吧,教你练剑,”秦靳的兴趣来的快,去的也快,把玩了一会负重似乎就失了兴趣。
“是,”秦峥跟上他的步伐。
幽冥十二式,自有其名字,能配的上无上心经的招式,又怎么可能会简单。
“第一式,冥龙出海,剑要快,一击必中,看好了。”
“是!”
剑身随着手腕翻转,只是一瞬之间便如龙从平静的海面飞跃而出,措不及防。
“你来施展给我看,”秦靳施展完第一式,收剑于后,对着仔细观察的秦峥说道。
果然是高手,若非他刻意放慢速度,秦峥不保证自己能看清楚,这也就意味着,的确有学习的必要。
秦峥拔剑,抬手出剑,剑式看着一样,没有一丝的错漏,却没有那样惊艳的感觉。
“平稳有余,而犀利不足,再来!”秦靳的漫不经心在指点的时候似乎全部收了起来,显得颇为的严苛。
秦峥却正正需要这样的严苛,才能察缺补漏,否则又有什么指点的必要。
“是,”再次出剑。
“再来!”
剑出,却是快了一分,然而还是不行。
……
单是第一式,秦峥就练了一天,不知出剑多少次,却只要秦靳说再来,他就会再次出剑。
秦靳却也教的认真,他看出那孩子每次出剑的一次次进步,虽然细微,却也不喊累,不浮躁而有耐心,再加上那天资,真不愧是他的儿子。
他虽是面上看着不满意,心底却是满意的很。
“好了,停下来,”秦靳挥手道“练了一天,回去后药浴不要停,晚上睡前内功不可荒废。”
“是,父亲,”秦峥忍着酸痛收剑拱手告退。
出了教主的院落,仆从自己跟上,秦峥将剑让仆从拿着,揉了揉有些僵硬的右臂,其实全身都痛,但是很有价值,秦靳,是个好老师。
用过饭后,秦峥进入了属于教主份例的药浴,热气蒸腾,浑身却比以往更要有腐蚀一样的痛感,只是内力流转间,却要壮大恢复的更快些。
闭目盘坐,额头鼻翼的水珠不断滴落,在水面荡起涟漪,然而那涟漪颤动的更为厉害,仿佛受了什么吸引般要化为漩涡一样,碧绿浓厚的颜色也变得越发浅淡……良久,波纹荡开,闭目的人猛然睁眼,气势却比以往更为浓厚一分。
秦峥看着自己的手,然后从清水一样的木桶中站起身来,就在刚刚,他突破了幽冥寒霜心经的第四层。
再次用清水沐浴全身,秦峥穿着丝绸的xiè_yī出来的时候,濡湿的发一阵蒸腾,却是转瞬即干了。
长发飘逸,少年的眸已略有几分狭长,身量更是比来时要高了一寸有余。
秦峥也没再管头发,就算来时不习惯,现在也习惯了,盘腿坐在床上,再次坐定运转内力。
今日是因为以往的厚积和不断的训练,再加上今日练剑不断耗空内力又再次运转,才得以自然而然的突破。
虽是没有滞涩,但是稳固还是有必要的,待他彻底稳固下来时,已经到了亥时,也就是差不多夜间十一点了。
秦峥收功,然后指尖微弹熄灭了烛火,已然睡下,孩子的身体正是成长的时候,虽要努力,却也过犹不及,每天八个小时的睡眠还是要保证才行。
于此同时,夙毓站在自己的窗前,月光熹微,乌云层层密布,外面随着主院灯光的灭下而变的漆黑一片。
本来这个时候他也该入睡了,烛火也已经熄灭了,却莫名的觉得烦躁,已经过去三个月之久,秦征每日除了练功还是练功,他本该是最讨厌这种方法的人不是么?
前世的秦征自恃天资过高,内力出类拔萃,却不知连他都打的过他,若非老教主的属下忠心耿耿,他恐难降伏众人。
只是如今他苦于修炼外功,是意识到前世的短处?不对,那人可是撞了南墙也不知道回头的,就算重生,也同样的愚笨不堪,才让幽冥教这个传承几百年的第一魔教分崩离析。
夙毓虽然曾经对秦征有过爱慕,爱他杀伐果断,如今想来确实只是随心所欲罢了,滥杀无辜更是有之,果然眼睛若被爱情蒙蔽,就会像瞎了一般,连他也不例外,所幸那点微末的爱意早已消磨干净,对于老教主的救命之恩上辈子也已经还清。
上辈子的仇,还是要亲手清算才好,无论秦征他是否有所改变,他都不会再有丝毫的手下留情。
关上了窗,就是这样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夙毓没有丝毫阻碍的回到了床上,睡下了。
夜视,是他与生俱来的能力。
日子还在继续,秦峥日日前往主院练剑,从第一式的冥龙出海到第四式的群魔乱舞,就整整花费了两个月的时间。
而在第三个月,却是速度明显加快了,秦靳往往示范一遍,让他来练后再指正不足之处,后来更是两天就有一式要练。
直到三个月的月末,秦靳要再次离开总教处理事情才吩咐道“征儿,前四式你虽是熟练,但结合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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