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香玉眼睛一瞪:“哎呀,反了反了,都反了。你个小崽子还懂什么叫非法拘禁啊?你叔叔和房东搭火过日子,天天不是让房东把他弄屋里,就是他把房东弄屋里,那才叫非法拘禁,他俩互相非法拘禁。”
徐岩说:“哎,金香玉你看……”
金香玉没等徐岩说完,就大骂:“哎呀,小崽子,反了反了,全反了,你给我闭上你那像鞋垫似地破嘴,你嘴一张,整个城市雾霾指标又上升了一个百分点……”
“你们做什么呢?”
这时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响起,众人一看,从桥那边走过来一个样子邋遢的中年男子。他一身中山装已经分不出颜色了,头发跟鸡窝一样,满脸地皱纹,胡子拉碴,眼睛永远像睁不开似的,眼屎永远挂在眼角处,此人正是艳粉街碰磁大王胡说。
金香玉一愣:“你怎么过来了呢?”
徐岩:“我刚才就说你老头来了,你还不让我说话。”
胡说走到桥正中,看到满地的狼藉,带着眼屎的眼睛难得地睁大:“哎呀,你个败家老娘们,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今天中午你让麻将社的人吃啥?人家都等着呢,这可怎么办?”
金香玉一指女孩:“都是她弄洒地,找她赔。”
一时间,这两口子组成了一伙,一致对女孩发起了进攻。一个抓住胳膊一个薅住领子,有种同归与进视死如归的感觉。女孩哪见过这阵势,当时吓懵了。
陆飞几人当然不能看着女孩受欺负了,也加入了战团。一时间电光火石交错,一场大战毫无征兆地就要打响。
就在这时女孩一声吼:“好了,我赔。”一时间,天地间安静下来了。
女孩甩开两口子,伸手一摸裤兜:“哎呀,我包呢?”女孩一下愣住了,脸都白了。
这艳粉街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啊?到这里没一会儿钱没了,还莫名其妙地干了一仗,这才刚到巷口,如果真正进了艳粉街,等待她的又是什么呢?想都不敢想啊?
女孩注视陆飞几人,顿时满面怒容,把如藕似的小手一伸,对几人说:“拿来。”
陆飞几人齐声问道:“什么?”
女孩眼含怒意,满面羞红:“钱包啊,刚才从你们身旁过去之前还有,现在就没了,不是你们拿的是谁拿地?原来你们蛇鼠一窝,全是一伙地,没一个好人!”
陆飞几人:“……”。
就在这时,胡说难得地做了一回好人,他拽着金香玉就走,还摇头叹息了一下:“哎,世风日下人心不古,算了算了,警告你以后这种地方来是少来的好……”
金香玉一边被胡说拽着走一边拣起掉着地上的空盆,也不往脑袋上顶了,实在太脏了,她有些莫名其妙,边走边问:“哎,这事就这么完了?”
胡说:“快走快走……”
嗯?情况不对呀,这根本不是胡说两口子的一惯作风啊?
有情况有情况。陆飞强烈地感觉到今天这事不寻常啊不寻常,胡说为了一点利益都不惜碰磁舍弃生命的人,为什么一盆豆腐脑说不追究就不追究了。
根据他这反常的举动来说,那钱包应该可能大概大约是胡说拿走了。可是没有根据的事不能乱说,况且,为了这个女孩跟他两口子吵吵两句也就罢了,如果再揪着不放咄咄逼人就会被艳粉街所有的老少爷们群起而攻之了。
说到底这又是一个在事实面前,是大公无私还是有所顾虑地严肃问题了。真正做到大公无私的英雄又有几个?
其实刚才在陆飞几人跟金香玉吵吵时,女孩就应该趁乱走掉。也不知是吓懵了,还是要个说法根本就不想走,反正她是没走。
而此时女孩更是一脸的沮丧站在原地,不知何去何从了。
高志峰看到女孩的拉杆箱,又丢了钱包,顿生怜香惜玉之情,问女孩:“妹子租房子吗?你要租,我家倒有一个闲置的。一百块钱一年就行,你要没有可以按揭。”
徐岩奇道:“你家哪有闲置的?一个屋子你住,另一个屋不是你爸住吗?”
高志峰:“没事,我可以给我爸撵走。”
徐岩和陆飞:“……”。
女孩瞪了三人一眼,颇为理智地说:“再不把钱包给我我可要报警了。”看三人没反应,然后就开始低头翻另一个裤兜:“哎呀,我手机呢?”
陆飞三人:“……”。
陆飞回到家里时,叔叔已经回来了,但是这个时候他一定在睡觉,听了听门,果然鼾声如雷。
陆飞回到自己的屋里,电脑桌前又多了一袋子剩饭剩菜。这都是叔叔每天从丽花酒吧拿回来的。就如同鲁迅说的,bj的白菜运往zj便用红头绳系住菜根,倒挂在水果店头,尊为‘胶菜’;fj野生着的芦荟,一到bj就请进温室,且美其名曰‘龙舌兰’。
在丽花酒吧也是如此,普普通通的一杯扎啤,在夜市三块钱一大杯,在丽花酒吧要三十一杯,这些菜和果盘也是一样的道理,一到酒吧就翻好几倍,可是就是有人愿意消费。
陆飞把那一袋剩菜推到一边,然后开始打开电脑,传小说,小说够两千字可以算是一章,打开新建作品后,按照程序,填写资料,最后把书名填上《很黄很暴力》。
哇哈哈哈哈,哥以后也算是个作家了,以后就算是名人了,在此之前就是个人名。哇哈哈哈哈,这只是起步,哥以后会成为大神,哥是世界大神,哥是世纪大神——世纪大神克劳馥辛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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